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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北夜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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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劇情] IV.《Gaïa:曙光公国章 - 上篇:危险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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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9 21: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爱飞的花 於 2014-4-9 21:22 編輯

我一点也搞不懂,你们非得住这种老鼠洞蜘蛛窝,到底有什么意思。”格里姆边走边发表不满,哪怕再怎么粗糙的他也受不了这街区从里到外下水沟味。他用袖子扇了扇空气,但是于事无补,因为整条街区的味道都不怎么干净。“我看越是这种地方越容易招黑鬼吧?
你确实不懂,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某些东西永远想不到一个像你这样光明磊落的家伙会来这里干什么肮脏勾当吧,嘿嘿。”,他嘲讽似地笑了笑,暗自有种把纯洁的家伙拖到了臭水沟里的快感。他们两个来到酒馆地下二层的肮脏走廊,墙壁两边的烛火因为有人经过的风而显得忽明忽暗。在一间客房门前,那人用钥匙打开门,示意格里姆进去,然后自己也走了进去,并将木门反锁,只见他来到一个破烂的衣橱前面,伸手将衣橱往一边挪了挪位置,露出后面的一个暗门。
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格里姆见他七拐八绕的,说实话自己几乎都快搞不清这里到底是地上还是地下了,心里倒还多了点担心。
这混蛋莫非是想找个地方黑了我?但是那有矮人会背叛同胞的。”格里姆带着一股不安的心情,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穿装备上街。
那人没说话,只是把暗门的门板嘎吱一声推开,露出了一排通往更下方的阶梯。
来到暗门后的密室里,格里姆发现里面摆着一张圆桌,几把椅子,墙角倒着一堆破酒杯瓦罐什么的,天花板上还能看到大把的蜘蛛网,那个矮人似乎跟回到自己家一样,将弩机往椅子上一扔,用火柴点燃了圆桌正中心烛台上面烧的所剩无几的蜡烛,一屁股就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同时落下兜帽,将腰间匕首短剑卸下,重重往桌面一拍,然后一声不吭,点燃了另一根雪茄自顾自抽了起来,似乎在等格里姆自己说话。格里姆这时候才算看清了他的面容,造型独特的却又油腻不堪的头发,犹如野草一般在脑瓜中央生出一排,两边则剃得油光锃亮,浓密的眉毛似乎是天然地紧紧皱在一起,鼻子高耸略带鹰勾,深棕色的大胡子垂到胸口,胡子两边还编着两根辫子,他嘴巴上的刀疤很具有标志性特征,目光阴袅地盯着自己,总让人觉得不是个安全的家伙。
啧,你也真行,在这老鼠洞里面也能窝这么久。”格里姆勉强找了一个位置坐下,谁知道坐了下去只觉得浑身难受,原来这椅子四脚不稳,无奈之下只好靠在桌子上。“既然都这样了,我也最好说说正经事,开门见山吧,黑鬼回来了,而且这次,他们可没走寻常路。
海恩堡外有黑鬼就跟曙光之城有矮人一样正常...你肯定还有什么更特别的事要说。
严重的就是,黑鬼即将攻打海恩堡,而且用的方式,在我没见到之前,也是难以想象的,你知道是怎么进攻么?他们妄图借助火蜥蜴的能力,穿越地下奇深无比的熔岩之海,然后的结果,你明白的。”格里姆讲述着自己的见闻,他知道这些事绝不简单。“我知道这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但是我根本想象不出,还能有什么外力能挫败海恩堡。”
确实像天方夜谭...”,那人紧紧盯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眉毛锁得更紧了,“不过,你似乎也没必要对着海恩堡撒谎,所以我暂且相信你。”他右手的粗手指灵活地敲击着木桌桌面,思考了起来:“看来这件事要认真想一想...火蜥蜴不是什么少见的东西,真从熔岩进到海恩堡,似乎也构不成威胁,而且你说他们要穿越熔岩海?从哪里穿越?戈尔达的火山本来也没几个...如果他们有动静我们雷狼不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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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27 19:41: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北夜玄武 於 2014-4-27 19:54 編輯

一直安静的坐着享受点心和好喝的咖啡,忆璃只是听着两个人的谈话。
羽落弦问的,其实也是自己想知道的,不过,自从忆璃开启了自己的家族灵性魔法后,好多事却不再多问了。
斯文的吃完蛋糕,忆璃抬手握住羽落弦的手,微微一笑:“彼此更多了解,才会走得更长更远,只要……是你认定可以信任的人,就行了。

西泽尔皱起眉头做思考状:“我这辈子只有两件事不想知道,第一件是自己的肌肉瘪了下去,第二件是酒吧的啤酒里掺了水...”,他掰着手指:“这么说来,里面应该没有你说的那事儿。

忆璃抬眼看向西泽尔:“您对我们开诚布公,我们也以诚相待。我们队里的伙伴,也是完全的陌生人,经历生死相护,才肝胆相照的。西泽尔先生不要怪我们多疑,想必您也从雪山的事猜到,我们一路都经历过些什么。
西泽尔顿时挺直腰板,对忆璃报以一个迷人的微笑:“生死患难的旅行者经历沙漠雪山荒原西北风横穿东西大陆,嗯,这个设定我喜欢,我也相信,只有受了苦的人才知道幸福是什么。

您说的没有错,只有受了苦的人才知道幸福是什么。”忆璃对西泽尔回以温柔的笑容,看向羽落弦的目光也越发温暖坦诚:“羽,我们也算共同经历过苦难的,你的事,我都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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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28 21:23: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爱飞的花 於 2014-4-28 21:38 編輯

《陌生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凌晨四点到了,四周悄无声息,夜鸣又等了一个小时,依旧没有人来,夜风呼呼吹过,弄得他背脊凉飕飕的。正在这时,他看到酒店二楼一个房间的阳台落地窗大开着,里面黑乎乎一片,只能看到窗帘舞动,他悄然舞动着手,召唤风缠绕着周身(魔法发动:自由移动),然后他一步步沿着墙壁走上阳台,随即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噜声从房间里床来。
夜鸣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里,沿着天花板一侧走到门边上,门的门缝里隐隐透出一点亮光,让人很难判断门的另一侧究竟有什么,夜鸣附着耳朵听了片刻,却发现另一边没有丝毫动静,于是他伸手握住门把,把门轻轻拉开了一条缝。
“嘎吱——!”一声轻响显得格外清晰,吓了夜鸣一大跳,连忙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竖起耳朵听,只见房间里一个男声呓语了两句,然后又传来一阵翻身的声音,随后,黑暗中又一次陷入了寂静。
夜鸣继续把门拉开,注意着不再发出声音,但是当他把门拉开到刚好够他钻出去的时候,手微微一抖,又发出了“嘎吱”一声巨响。夜鸣吓了一跳,立刻夺门而出,攀上墙壁,整个人紧紧贴在天花板上。
房间里传来一阵男人和女人的对话,然后灯一下子亮了,一个男人走到门口,揉着睡眼左看右看。
夜鸣悄悄挥动手腕(魔法发动:幻触)。
那男人只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后颈,身后就好像有一个幽灵似的,他连忙闪回房间里“呯”地一声关上门,然后将之反锁住。
夜鸣沿着走廊一路走下去,然后又顺着中央楼梯下到一楼,他搜索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犹豫了一下,又回到二楼,然而看见一排排的房门,完全不知该如何下手,他顺着走廊来回走了两遍,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于是夜鸣从天花板上下来,又不甘心地走去一楼,然后他发现柜台上放着一本笔记本,便好奇地走过去翻了翻,这本本子记载着酒店客人的入住记录,但是夜鸣既没有发现梅齐狄雅的名字,也没有看到路易的名字,他注意到一张纸页上的一角写着“会客厅**”的字迹,但是他四下找了找,并没有发现所谓的会客厅。
天将破晓,夜鸣第三次走上二楼四处查看了一番,只见走廊的尽头竟然还有通向第三层的楼梯,在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大门,里面有微弱的光亮,以及谈话声,夜鸣贴上去仔细听了听。
总之,这次的货物事关重要,我们不希望无关的人介入,你也多留个心。”一个男人的声音这样说道。
梅齐狄雅回答说:“我理解。
随即,门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夜鸣闪身上墙贴在天花板上,一个头戴帽子,手持金色手杖、绅士模样的白发老人走了出来,转身消失在了楼道口。他穿着典雅的衣饰,一看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
梅齐狄亚跟着走到门口,夜鸣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贴在天花板上,希望能够躲过一劫。
非物质的那个部分对于梅齐狄雅永远是那么清晰,包括桌上的魔法书记上残留的先人痕迹,也包括从楼梯延伸到头顶的痕迹,在门口处的痕迹。梅齐狄雅从裙下抽出手臂长的银质法杖,速度快得无法分辨音节的难以成为语言的东西从口部发出,在外人听来像是市井的杂音般。
(魔法发动:重伤)
夜鸣从天花板掉落,双脚脚踝直接碎裂,眼见着他就要发出一阵惨叫,梅齐狄亚却又一次挥动法杖,扯断了他的声带。
(魔法发动:幻触)
夜鸣背靠楼梯转角,对梅齐狄亚施展幻触魔法,但是却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
梅齐狄雅穿过对方法术留下的残余痕迹,跑下楼梯追着这个“小偷”,同时挥动法杖吟唱另一段法术。
夜鸣一动手腕,在自己身上施加了一个减轻质量的魔法,然后用手撑着地面,闪过楼梯口快速逃跑。
梅齐狄亚快步追上去,挥舞着手杖,一束光精确无比地命中了夜鸣。
夜鸣只觉得忽然眼前的场景一变,自己已经置身于不知何处的房间中,那里点着几根蜡烛,一个胖老头儿正在墙角的床上熟睡。然而夜鸣出现的动静似乎立刻惊醒了他,只见他揉了揉眼睛,一脸不耐的看着地面上这个受了重伤的陌生人。“哎...又是没事找事的么?怎么就是不能让我睡个好觉呢....”,一边说他一边下床,取出柜子上的一捆绳索,将兀自疼的死去活来的夜鸣熟练地捆了起来。“不要怕,我没有打算把你大卸八块,但是既然你到了这里,说明有人有话要问你。咦?你的喉咙怎么肿的这么厉害,看来需要一点止痛药。”,等他将夜鸣捆绑完毕,取出一包粉末,递到夜鸣嘴边:”来,跟水喝下,一开始会很痛苦,但是这个可以止痛的。“

如果你不想害死我,就听我说下去并放弃一切抵抗。虽然我有办法令你在这里死去,甚至让你死可以保护我自己,但是我仍然选择尊重你的生命,”梅齐狄雅站在这个人面前,眼睛半垂着看着他肿胀的脚踝,“右夜鸣先生。”她停顿了,将法杖举起对准对方,随时作出下一步必要的行动。

你应该感觉到你受到了重伤,但是我有办法找到一位治愈法师让你完全康复。但是,你首先应该道歉。”梅齐狄雅面无表情,而举着魔杖的手静止在半空,“你偷了他人的所有物,私自闯入他人租下的房间,偷听他人交流,我无法对你作出判断——除了小偷之外还有什么身份可言。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今天与你谈话的那个中年男人对这里的事情完全不知道,我们最后离开是因为你没有对我们说真话,我们感到愤怒和失望。我会给你纸和笔,请你说清楚你的身份和你来这里的目的。”

梅齐狄雅走向店长低声交代了几句,店长点了点头便下楼了。上锁的声音落下,梅齐狄雅便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颗不大不小的药丸,用手指戳破一个洞,然后将魔杖对准药丸——她施展了又一个法术,封蜡内的粉末排成线一般进入了夜鸣的鼻腔和气管中。

看着店长把对方蜷曲放入一个箱子,然后下楼了。亲爱的卡洛伊先生已经叫来了马车,“行李”也放入车厢,梅齐狄雅上车后他还装作送客的样子与她道别了。马车驶向帕廷顿酒店的方向,梅齐狄雅看着日出又一动不动了。

梅齐狄雅付下定金,要了一个最简单的普通单人房间,看着侍者将箱子放入房间后向他手中塞了一个金币,“这个房间不需要任何打扫,也不需要任何的服务——不要让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我不放心我的财物,你明白吗?

是的女士,我会跟前台说明您的要求的。”侍者收下这枚金币,高兴地离开了

梅齐狄雅将昏迷中的少年拖上单人沙发,保持他的双手在背后绑起。然后她走出了房间,从外上锁后来到大堂,来到前台。“请问右夜鸣先生在这里住吗?他让我来这里还他手帕。

前台的侍者查看了一下回答道:“右夜鸣先生,额,在这里,他的房间是二楼的206号门。需要我们转交吗?或者您可以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明,我们需要例行登记。

我刚刚登记入住过的,名字是梅齐狄雅。”用手轻轻摸了摸耳朵,看来梅齐狄雅的耳朵有点红红的,“让他来我的房间找我吧…”,“是的,我们等夜鸣先生回来便会转达您的话。”,侍者说道。梅齐狄雅似乎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侍者,低着头说了声谢谢就开始往回走了。

梅齐狄雅将门所有的锁都锁起来,然后走向面前的少年。“我刚刚留了一个信息给你的同伴,他们会来找你的。”给右夜鸣松绑后,她给了对方笔和纸,坐在床上开始问,“你准备先跟我谈还是等到你的同伴来了再谈?

你究竟是什么人?”夜鸣拿起笔在纸上写道。

右夜鸣先生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吗?你的身份和找我的目的。”梅齐狄雅拿出法杖,“我是一个法师。

青龙国,右家右夜鸣。”夜鸣低下头,然后又在纸上写了三个字,“修行者。

你来找我的目的?”“确认你是否会对我们不利。”夜鸣飞快地写着,“另外,还有一些是出于好奇。

你们是谁?是什么势力的?”

夜鸣动了一下笔,然后又突然停住了:“我和我的伙伴不属于任何势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背景。”

修行者啊,你不知道你今天犯了什么错,”梅齐狄雅站起来,单手提着裙子行了一个礼,“如果你听到更多的消息我今天将不得不将你杀死在那个地方,但我并非杀手。如果我必须杀死你而未杀死,对方便会杀死路易 威茨戈兰登。同样,如果我告知你任何关于那个世界的事情,我们明天都会消失,你,我,还有路易。

那个世界……”夜鸣动笔写到一半,又停了下来,这种感觉真让他觉得糟透了。

我要你发誓,再也不向任何人提及你昨夜进入饭店后的任何所见所闻。”

夜鸣点了点头,用笔重重写下了“我发誓”三个字,但是他很快又想起什么,飞快地写了几个字:“你知道一个叫索伦的人吗?”

我不知道。”她又坐下,“如果你需要这个人的信息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怎么去得到所需的信息,算是对你的伤痛的补偿。你的誓言暂时没有任何的约束力,它需要你的证明。”

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夜鸣这样写。

我说一句你写一句。”梅齐狄雅开始慢而清晰地将一份卖身契的内容说了出来,一字一句毫无遗漏,“我会保有这份文件,如果你泄密,我就会将它拿到奴隶贩子手里。

夜鸣按梅齐狄雅所说的写完了整份文件,然后又写道:“获得情报的途径?

少女没有回答,夜鸣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中指按在刀锋上,然后将血涂抹上食指,按在了文件上。

梅齐狄雅仔细地将这份文件收好,然后去取了一杯温水放到他的面前。“我会在这里等到你的队友回来,你有认识的治愈法师吗?至于获得消息的方法,你应该知道这个国家以间谍网络闻名吧?只要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进入这个网络获取信息的人就可以了,又或者在某些人手里买这些信息,只要你给得起价格。

我的伙伴里有治愈法师。”夜鸣这样写道,“可是我对这个国家的间谍网络一无所知,你有门道吗?

那么我就不去找其他的治愈法师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梅齐狄雅坐下,“门道是有的,你可以去空港区或者其他繁忙的区域问角落的流浪汉,如果你出得起钱,他们通常知道‘门道’。

夜鸣点了点头,然后放下笔,捧起水杯默然喝了一口。

暂时你是安全的,需要上厕所或者睡觉的话我可以帮帮你。

夜鸣摇了摇头,但是很快又奇怪地拿起笔:“你说的暂时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是预言家,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你可以享受一下片刻的睡眠倒是真的。”“那么,还是让我清醒着吧。

您是打算一边忍受疼痛一边等待您的伙伴吗?我建议您休息一下,右夜鸣先生。”梅齐狄雅向杯子重新加入八分满的温水。

夜鸣还是摇了摇头,身体的确痛得要命,忍受痛苦也不是他所擅长的,但是总觉得不甘心就这样睡过去。

暴风雨的一夜过去了,右夜鸣先生。”梅齐狄雅最后说了一句话,然后就保持不动静静地坐着,似乎双眼没有聚焦在右夜鸣的身上而在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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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发表于 2014-4-28 22:00:34 | 显示全部楼层
听到敲门声,忆璃让漂浮的法杖降低高度,从上面跳下来。
通过练习,忆璃可以稳稳的操控法杖在半空悬浮,也可以飞上一小段,只是忆璃有点怕高,不敢飞到天花板上去。
开心的打开门,忆璃的绽开的笑容马上凝结了。
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忆璃看到脸色苍白,躺在羽落弦怀里的右夜鸣。
快进来!”忆璃拉开门,又跑过去拉开床上的被单,放好枕头,让羽落弦把右夜鸣放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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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发表于 2014-4-28 22:29:56 | 显示全部楼层
“偷人家东西?”忆璃奇怪的看着安静躺在那里的少年,微微皱起了眉头。
羽落弦问了话之后,那少年只是瞪着眼睛不出声,没有任何反应,忆璃凑近他看了看,手按在他头上,又按羽落弦指的位置,摸了摸他的嗓子和受伤的腿。
他中了迷药,可能只是为了帮他止疼吧。”忆璃告诉羽落弦。
然后手轻放在右夜鸣的脖子上,慢慢一道光束在手心形成,又慢慢融入他的肌肤,腿部也做了同样的光愈处理。(光魔法技能  光愈   MP-60*3=180)
处理完了,忆璃抬头对羽落弦说:“这次我出手救治,但是我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下次我不会动用加百列的光辉去救治一个小偷的。
转过头又对右夜鸣说:“你中了迷药,但我不知道是什么配方。现在有三个选择,一是保持现状,但不知道迷**药的副作用是什么;二是我解开你的所中的迷**药,但有可能引发伤口的疼痛。三是用我的迷**药让你睡一觉有助于你的伤。你要怎么选?
看了一会儿,右夜鸣还是一动不动,忆璃跟羽落弦对了一下目光,无耐的摇摇头,然后取出自己的小瓶迷**药在右夜鸣鼻子下面晃了晃。
稍后,右夜鸣一直瞪得溜圆的眼睛眯起来,眯起来,最后完全闭上了。
忆璃耸耸肩:“羽,他的腿我处理不了,只能暂时性的止血止疼,加速愈合,可要是他的骨头断了什么的,还是送去医院吧。另外,他的嗓子一段时间内只能这样了,我的光愈目前还不能修复破损的肢体,只是加快恢复。后面的事,只能靠他自身的恢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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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发表于 2014-4-28 22:36:59 | 显示全部楼层
忆璃摇摇头:“很多种魔法都可以造成肢体损坏,看不到施法的过程,只是看伤有时是很困难的。”
忆璃把右夜鸣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对羽落弦说:“我的意见是送他去医院,正好水旋也在那里看护水玉,就别让他麻烦得回来一趟了。他进了医院,让医生检查一下骨头,没问题了,再让水旋用魔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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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4-28 23: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人的气息?”忆璃检查着手里的东西,随口道:“那就不是人呗。行了,我们快走吧,送他去医院,顺便看看水玉和水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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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发表于 2014-5-2 21:15: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爱飞的花 於 2014-5-2 21:21 編輯

唔……”夜鸣突然睁开眼睛,因为药物而产生的昏沉感觉渐渐消失,他这才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脚踝的一阵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想发出一声痛呼,但是紧接着他又感受到喉咙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说不出一个字,他惊恐地看着羽落弦,又看了看边上的忆璃,忽然伸出手打了一个奇怪的的动作(幻听):“请给我纸笔!

咦?醒了吗?”刚要拉开门的忆璃停住手,歪头看看右夜鸣:“我的药怎么不好使呢?难道跟他中的药相抵了?”忆璃一边嘀咕,一边看了看羽落弦,两人一对眼光,羽落弦转身把右夜鸣放回床上。
忆璃拿过酒店准备的纸笔给他。

我被迫签订了契约,我所说的,到目前为止,还不能被泄漏出去。”夜鸣接过纸笔这样写道,“我在茶馆里无意中看到梅齐狄雅递给服务生纸条,样子类似一些黑帮组织接头的样子,所以我就拿走了那张纸条,发现上面写着碰头的时间地点,就是那家幸运池塘。
夜鸣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继续写道:“但是他们似乎是更改了见面的时间,过了碰面时间也没等到人来,于是我潜入池塘,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他们密谈的房间,只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是关于一笔交易,却不知道更多具体的消息,如果硬要说的话只能找到一些零星线索。

耐着性子一直静静的看着这个少年艰难的一笔一笔的写完一段……又一段,可还是没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人家接人家的头,人家谈人家的生意,似乎你是太过好奇了吧?”忆璃不以为然的问。

夜鸣愣了一下,用笔抵住嘴唇思考了一下:“可是,那是一个很可怕,而且似乎有很深底蕴的组织,也很可能成为我们不得不面对的危险啊。

危险,只有在面对时,才叫危险。你现在都不知道人家是在干什么,怎么就知道是我们的危险呢?”忆璃又拿出迷药的小瓶子:“而且,有时,危险是在你找上门去时,才变成危险的,比如,你今天要是不偷偷拿了人家的东西,还跟上去偷窥人家的秘密,怎么会落到这步天地?要不要再嗅一点,睡上一觉?”

夜鸣摇了摇头:“或许,是我太多心了。”的确,从目前来说,光从对方愿意放自己回来这一点而言,就足以表明对方对自己一行人没有敌意,既然没有探查到核心消息,一个庞大神秘的组织也不可能花精力来对付像自己这样的小人物。根据以往的一些认知,他隐隐猜测一个组织想要让几个大活人消失于世间,要么是有着国家或官员作为背景,要么就是和一些非人类的存在扯上了关系,而这样的组织依旧小心维持着情报的保密性,也许是有一个或两个敌对的组织也说不定。而且那个叫梅齐狄雅的少女大概并不是人类,她没有拷问自己究竟听到了多少内容,却直接说“如果知道了更多就不得不杀他”就好像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外面偷听,这一切动向都被掌握,而且对方对于他的幻触魔法没有产生半点反应,明明没有抬头,却用魔法直接重伤了他,还有像市井喧闹声一样的没听到过的咒语,在此之前,夜鸣觉得这些都很能说明问题,但是突然间又觉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就算不是人类又如何?任何一个庞大的组织,都不可能完全隐藏他的踪迹,那么在图书馆里,或者记录历史的文献中能找到蛛丝马迹,那个老头手握着金色手杖,梅齐狄雅使用银色的法杖,或许是那个组织中地位的象征,顺着这些找,或许能够找到那个组织的原型,但是也可能只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考虑这些又有什么用?这里不是青龙,而自己也只是小人物,只有斯巴达作为一国之君有着足够的分量,即使有敌人,有危险也肯定是冲着他去,到时候出份力就可以了,更多的就是该由那些大人物头疼的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自己又何必瞎操心呢?一下子,夜鸣感觉泄了气,没有干劲了。“对不起,对不起……”他在纸上不断地写画着同样的字眼,感觉自己突然变得不知所措,除了道歉,又能做什么呢?他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里面装着着二十个金币:“如果肯在集市的流浪汉身上花费足够多的钱,大概就能找到与那个叫索伦的王子下落有关的消息,这次都是我的不对,要花的钱就用我的吧。”


忆璃看着床上的少年一会儿眯眼睛,一会儿又丧气的表情,对羽落弦耸了耸肩。
看到一遍一遍的写着对不起,忆璃默默叹了口气,见他忽然又拿出钱来,忆璃哭笑不得,这孩子是不是被打得脑子错乱了。
听着,”忆璃弯下腰对夜鸣说:“小孩子难免好奇淘气,在你这么大时,也难免心怀英雄主义的冒险幻想,这都可以理解,但是,”忆璃的脸严肃起来:“我不能允许你这样的孩子仅仅因为幻想就去偷别人的东西,而且,右夜鸣先生,你也知道我们一路行来有多么的不容易,我不会允许你再次去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们队里有伤员,有更小的孩子,我们遇到的危险够多了,不能再多出几个惹火上身的危险,明白吗?”
忆璃把迷**药瓶子举到他眼前:“现在,闻一下,睡一觉吧,对你的伤有好处。”

夜鸣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写道:“我的伤要多久才能好?

你的腿断了,这种伤,羽和我都没有办法,你需要去医院。你的嗓子问题不大,我用过魔法治愈术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忆璃打开小瓶的塞子,小心的放到右夜鸣的鼻子前:“深深吸一下。

夜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但是,迷药就算了吧,我实在是不喜欢那种感觉。

忆璃又望了望羽落弦,对夜鸣说:“你确定?不用这个会很疼的,你要是不喜欢药,我用另一种方法让你睡着。


"另一种方法?

忆璃盖上瓶塞,慢慢的说:“另一种不用药,没有气味,没有苦涩的方法……你睡着了,羽送你去医院。”
说着,忆璃的眼睛浮起了层层迷雾,淡紫的眸子慢慢转成幽幽的黑色……
右夜鸣,安静的睡去吧……睡神带给你安宁,也带给你肌体的活力……让伤口恢复,让精神恢复……另外……右夜鸣你以后不可以随便偷人家东西……睡吧,睡吧……
忆璃的声音缓慢而悠长,慢慢的夜鸣闭上了眼睛。
忆璃对羽落弦一笑:“可以送他去医院了”。    (右夜鸣与忆璃友好度+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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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发表于 2014-5-6 22: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忆璃转头直盯着羽落弦,慢慢的弯起嘴角。
有心事?还是……想到了什么?
忆璃的语气平静而安然,一两颗星光映在她的眸子里,却被吸掉了所有的光芒。

总觉得,这样平静的夜晚,格外不真实呢……”羽落弦仰望着夜空,千古的苍穹在他眸中投下淡淡的阴影。他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寥落的星子,复又问道:“忆璃,你今后有何打算?可曾想过与家里人的联系?”

忆璃愣了一下,这个时候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可,还是摇摇头:“我……没有办法回家了,家里人不找到我,我也没有办法联系他们……说到以后……”
忆璃的目光有了一丝迟疑:“以后……你会回东韵吗?还是……继续在大陆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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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发表于 2014-5-6 22:51: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爱飞的花 於 2014-5-6 22:53 編輯

“东韵啊……”羽落弦轻轻的念着这个词语,嘴角勾起一丝苦涩,“曾经是我无论如何都想要离开的地方。然而到现在才发现,我的灵魂已经紧紧的系在那里。在这里虽然自由,却终究是失根的蓬草……但,回不去了呢。”

我也一样。家曾经是我逃离的地方,十年了,现在却再也回不去。”忆璃缩了一下脖子,手不自觉的环上双臂。
抬头看看天空,悠悠的说:“看来,我们俩真的要一起飘荡了吗?”

也许这样更好啊,只是,”羽落弦笑了笑,问道,“会想念么?你的家人。

家人……”忆璃轻轻叹了口气:“羽,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羽落弦转过身,静静的看着她。
忆璃的故事,我都想听。如果,愿意告诉我的话。

听了,也许……”忆璃咬了咬嘴唇:“也许……你就不想做我生命之河中的那盏灯了。”

羽落弦的眸中闪过一点星光,他笑了笑,轻轻说道:“不管忆璃是怎样的人,我这盏灯,都愿意为你而亮着。”
哪怕,你会忘记我。他默默的想道。

忆璃凝视了羽落弦片刻,舒了一口气:“听过,再决定吧。”
复又抬头看了看头上的星星。
那,可是一个有些长的故事呢。”忆璃轻轻一笑,凝视着星光的眼睛慢慢沉静下来。

是几千年前了,那个战国分争,混乱不堪的年代,那个大陆上充满各种神奇种族,魔法盛行的年代。
我的家族从那个时代起,就是闻名于大陆的著名魔法世家。它有一个从神话时代起就跟随在夏尔神之后的姓氏,它,就是……

萨克森家族。”语声很轻,可忆璃的神情凝重,仿佛吐出这个词,对于她来说,是无比郑重的事情。

萨克森家族之所以闻名大陆,不仅仅是因为家族中历代都会出现灵力超强的大魔法师,最重要的是,萨克森家族是世代以光系魔法作为家族传承的魔法家族,是唯一不以武力闻名的魔法家族,因为我的家族依靠的,是强大的预言能力。也许,对于其它魔法师来说,光系魔法中的预言术是级其高深难懂的高级魔法,而对于萨克森家族的人来说,却是每一个出生的婴儿都具备的能力。也正因如此,在那样战乱纷繁的年代里,成为各国当权者争相聘请和收拢的宠儿,因为任何一个对权力存有野心的人来说,预言术无疑是可以帮助他们成就梦想的最有利的工具。一时间,大陆各个国家、各种势力集团、甚至各大家族的当权者身边,都会有萨克森家族的人的身影,家族中的人频繁出没于各种各样需要做出重要决策的场合。家族的姓氏在大陆当权者中家喻户晓,人尽皆知。

可这,对于我的家族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忆璃摇头轻笑,神情里染上淡淡的忧伤。

那时,大陆战乱纷争不断,家族中的人处于敌对的国度或阵营是屡见不鲜,如何处理对国家的忠诚与对家族的忠诚?如何执行当权者的命令却又不违背夏尔的原则?一个光系魔法师如何能让自己的预言成为阴谋与屠杀的工具?在那个一切以武力以暴政以计谋为统领的年代,这怎么能是光的魔法师能解决和回答的呢?更何况,同在夏尔的光辉之中,却有着对七个不同神子的信仰,家族内部也常常因为信仰与派系的不同而引发冲突。
终于有一天,家族中的人意识到,我们天赋的能力正在变为权力的棋子,正在成为更大规模杀戮的有力保证!于是,家族中的人陆续离开了自己效忠的当权者,拒绝为阴谋与屠杀进行占卜。而我们的族人,以加百列为信仰的萨克森族人,就是最早脱离权力场的一支。可是,那些当权者是不会同意的,为了令家族的人继续为其效力,他们开始使出收买、诱骗等等手段,这些手段失败以后,他们又开始疯狂的抓捕、绑架家族的人,用协迫、威逼,甚至残酷的手段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到了后来,甚至抱着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敌对方得到的原则,对我家族中的魔法师进行残忍的杀害。
看着家族中的魔法师一个个死去,家族的族长和长老们最终做出一个决定,令家族中所有的人退回家族封地,并凭借家族中众多大魔法师的能力,将封地用重重结界密封隐藏,成为世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成为家族子弟们永远安全的避难所。
从那时起,大约过了一千多年,萨克森家族从大陆上彻底消失了。没有人再见过姓萨克森的魔法师,没有人知道那个曾经闻名于世的家族在哪里,于是,萨克森家族成为了大陆传说的一部分,只存在于古老的故事中。

而事实上,萨克森一族却仍在存在着,一直到今天。
几千年了,这个只在传说中存在的古老家族仍被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古老魔法保护着,安全的生活在盖亚大陆的某个地方。家族中的人都严格遵守着家族的规定,从不能以真正的身份现身大陆,因为,无论怎么藏,都会有人知道,萨克森家族没有消失,萨克森族人仍是权力与推翻权力的有力工具!一但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萨克森人,甚至抓到一个萨克森人,那么家族很有可能再次陷入被抓捕、绑架、协迫和威逼的境地。

忆璃舒了一口气,抬头看看了羽落弦,笑笑:“我说这个故事有点长吧?

羽落弦一直安静的倾听着,权力,争斗,战争,到处都是一样么?他不禁慨叹。
很不容易啊,”羽落弦点点头,“原来你们家族经历过这样的坎坷……到现在,依然有人在追踪你们么?”

我想,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家族的人依然留在封地,没有一个人轻易的来到大陆。必竟,只要有人追逐权利,就有人希望利用预言的捷径。”忆璃继续慢慢的开口。

虽然封闭了自己,但从悠久年代起这个家族就积累了大量财富,而家族靠世代相传的配制魔药和酿酒技能,通过秘密的方式与外界做生意,也可以换取家族生活所需的金钱,族人在家族封地上可以继续过着奢华而悠闲的生活。
也许,是这样的日子过得太久了吧,也许,是这样的日子过得太悠闲了吧。

说到此,忆璃轻轻一叹:“也许这只是我的看法,必竟,我离开家时还太小,很多东西还不太明白,在我的眼中,……”

昔日的魔法风云世家开始慢慢变成一个浮华的贵族家族。原本对血统十分重视的传统到现在发展得无以附加,血统的纯正成为家族中唯一的追求,也成为家族中身份地位的象征。
萨克森家族的光系魔法传承,就是通过家族纯正的魔族血统来实现的,血统的纯正才能保证魔法灵力的强大,而萨克森家族中最最纯正的灵力之血,就是银血。在我们的家族中,如果男孩子继承了银血,他当之无愧的会受到最好的魔法教育,在族长或家族长老身边,接受最特殊的培养,成为下一代族长的继承人。而如果是女孩子继承了银血,那么她就要在同族中最纯血系的同代男人中,选择一个灵力最强的,与他生下魔血最纯的孩子,甚至是有银血的孩子,成为下一代的族长。现在,萨克森家族的族长是我的爷爷,托德.德科尔.萨克森,因为,他的奶奶就是一位继承了银血的女人,而他的父亲将最纯正的魔血遗传给了他。

忆璃又笑了,可是,那秀丽的脸上却是苦涩的笑。“明白了吗?我们的家族中,血,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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