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瓦弗鲁尼尔之歌

飛翔朱雀

第三首
# o' X( ~/ J0 k  ]巨人瓦弗鲁尼尔之歌

. @8 T  [- P- b/ r1 n& o. H& E奥丁说道：
“快来商量一下，弗丽嘉！
我打算要出门去远行，
) K$ }, K# y0 |4 M7 Z前去拜访瓦弗鲁尼尔。
( o$ y9 }5 I- c7 H/ {7 S2 f我非常急于同他比试，
那个无所不知的巨人。
& @) ~3 k" }' D- B# M6 n5 z5 R5 z" h: U9 u欲知谁能精通古代事，
/ _, V6 X4 O9 T, B% r; M) ^, `不妨较量一番见高低。”
/ ?* _2 ?9 F- J2 ~- O, K
/ m" E* F  {) V) H% H  S2 D. N弗丽嘉说到：
“众神之父，奥丁我丈夫，
; w' p/ L# |0 a1 B. r理应端坐在众神的殿堂，
; R" s$ h' H2 e6 h安享尊荣何必去争长短！
瓦弗鲁尼尔最为惹不得，
6 K+ o( |! g& l# }4 y我一直听说他很了不起，
在巨人当中他最有势力。”
2 U- R2 V3 \' F  E+ e3 n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 ]+ m( s3 s% }1 x5 g( F- H*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我急于想要弄个明白：
在瓦弗鲁尼尔殿堂上
何许样人物是我对手。”

  e( {) y; j2 b  n弗丽嘉说到：
“如此说来我只能祝福：
9 _  ~0 g& y6 ?6 _2 R, x, P祝你一路顺风扬帆去，
高兴而回归途中平安。
人类之父奥丁我的夫：
, }/ `& g$ }; V% p! s5 \! x/ j- I但愿你的智慧显神通，
# R7 h7 r& r6 l在同巨人斗智的时候。”
; x* j. U4 }! ]; u: [, \) X9 F
于是奥丁前去会巨人，
1 u; K% x$ O2 J0 E1 X/ ^同他比试智慧决雌雄。
奥丁来到辉煌的殿堂，
排闼直入丝毫不畏缩。
0 s5 o+ G1 c4 h& Y3 _& g: T
奥丁说道：
“你可安好，瓦弗鲁尼尔？
" C, U. V3 F" p2 [如今我来到你的殿堂，
来看看你是什么模样。
2 E! x' H$ F& P6 U/ F( Z7 Z) z+ y不过我先要弄个明白：
* }3 H+ `; U. c& Q& @你究竟是否果真聪明，
1 n8 ^* Z7 \$ l" j! z! O还是一窍不通假装腔。”
: P. @6 y; l1 }$ X) h. L
瓦弗鲁尼尔说道：
8 P: }3 n. R* q, I. {1 A0 O3 x4 f9 c2 z“朝我叫嚷的是何许人，
敢在我殿堂口出狂言！
量你休想活着走出去，
# q4 l- v% I0 {# M2 K2 |$ E除非能证明你更聪明。”
" _$ M; H; `# c4 Z7 H# B: r# l
! B- V/ }6 @+ a奥丁说道：
“贡拉德乃是我的姓名。
长途跋涉已走得很累，
- f" T/ t2 @3 `口干舌焦嘴巴渴异常。
# k( X4 [" u' i5 z我本期待主人会好客，
远道来访不会受怠慢，
岂知巨人原来不懂事！”
; }' G1 `8 K/ q$ C7 r& y
瓦弗鲁尼尔说道：
) J+ M* P" a5 J% F4 V# u) T“贡拉德，说话何必站着，
请到厅里长凳上入座。
我们不妨马上就比试，
) w* n) t3 x; b/ ]1 [9 ~* H看看年高望重的耆宿，
' Z, @5 p3 g; W2 v, v( a  i4 Y/ {是不是比你知识渊博。”
  f+ \2 J$ S/ K# n- k8 j
- c) J5 ]# d4 o3 F% o5 }奥丁说道：
“穷人踏进富人家门槛，
察言观色自己多留神。
除非万不得已莫说话，
守本分理应三缄其口。
! Q5 H" @* D! M2 _' U: V# s若是话多管不住嘴巴，
我猜决不会有好结果。
尤其登门求教来做客，
5 ?# b$ I% E1 ^9 B+ {拜访心肠冰冷的巨人。”
5 m& [) C7 s' \1 w; ~$ u4 T0 ?1 _
' K' B' ~) M0 D6 {- V# i瓦弗鲁尼尔说道：
“贡拉德！
% V  t; e3 T+ M2 @3 }# {* w( d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我先出个题目考考你：
它把白昼驮来给人类，
那匹骏马名字叫什么？”
8 w, k3 e  ^5 P% e7 ~+ A
. z7 f* i9 U0 b5 x9 Z" c奥丁说道：
0 N7 G, L+ d0 x: r% l/ \. ]“每天清晨把白昼驮来，
9 W% o* j7 a5 l3 c" y2 }% k4 g送给人类去享受光明。
这匹骏马长鬃闪闪亮，
它的名叫斯京法克斯。”
7 h3 Q" h) j( Y$ ?6 o
瓦弗鲁尼尔说道：
' T, Y% u# z8 P5 |% [( S( e“贡拉德！
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 r9 [% f( B; ~4 E: W& y' m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我再出个题目考考你：
把黑夜从东方驮过来，
送给心软力薄的神族，
4 d8 y/ F: q0 J# P' m那匹骏马名字叫什么？”
# ], T. q' N* K% h2 I8 n: R
奥丁说道：
$ g. v# s! i  L/ o* o- ?* h“每天晚上把黑夜驮来，
送给心肠仁慈的神祗。
! j2 M& b+ ?/ u2 F它的名叫里姆法克斯，
% ?, Y" }! c4 A骏马疾驰如飞冷若霜。
口喷白沫顺着辔衔流，
( k+ K# ]. W+ i$ F2 ~' G. ^/ X1 e: E化为晨露洒落在峡谷。”
6 [) O$ z6 ^: Y4 a. J
瓦弗鲁尼尔说道：
1 D8 g" b2 c( H7 }, Z- x“贡拉德！
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 B2 D/ ~9 G" i3 I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 x2 R" Z8 B, ]0 C我再出个题目考考你：
巨人以河为界拒神族，
# `8 {# w* C$ v# k6 G: Z7 S# b那条界河名字叫什么？”

奥丁说道：
1 I( j" _. R8 }6 }$ ?“巨人与神族以河为界，
. ?2 u) j4 @( H, {2 R5 n那条河流名字叫伊芬。
+ t& s/ [( p3 i* Q" B河水哗哗一年流到头，
从不结冻河面无冰封。”
* G( d/ m5 Z, }6 ]
8 U8 J0 A1 E+ W" U- h瓦弗鲁尼尔说道：
“贡拉德！
+ S( O5 `9 o% u% k) ^: r5 i# l; \你站在厅堂上休张狂。
: N3 m+ s% i# {" }( |  }6 T- Q% }) x伶牙俐嘴算不得本事。
- W" o$ n( `) x! s既然你敢来碰碰运气，
我再出个题目考考你：
火巨人苏尔特大战神族，
, d5 Z# d% d' [4 o; ^在平原上放起一把烈火。
7 ^# f% [/ j* h+ I孱弱的众神活该倒楣，
) d0 F" m6 X% P) L+ Z% r个个烧得皮焦额头烂。
4 h- H: p* s5 J那个战场在什么地方？”

奥丁说道：
: c) r  X4 b( C# U“众神迎战火巨人苏尔特，
维格里德平原就是战场。
周围方圆起码上百里，
' f2 X" ?0 P+ l) u碧血黄沙尸骨遍田野。”
% S1 T% T( l$ ~: X# p
& }2 Z8 \9 a% b: K9 e瓦弗鲁尼尔说道：
0 G3 a! g* J. c9 d8 P“我的客人你果真聪明，
快坐到巨人长凳上来。
我们坐在一起好讲话，
何妨用脑袋做个赌注，
( c* r' M. w& [/ b& g2 z- }陌生人，同你分出高低。”
9 Y  u6 _8 U3 X! A) {
奥丁说道：
“有桩事情要向你讨教，
0 k0 @6 ?& a+ J" ?  c( v倘若你果然才智超绝，
瓦弗鲁尼尔！区区小事，
谅必你不会一无所知，
7 }& g9 p0 Q2 U* T( {9 Y  C皆因你的学问深似海：
9 V5 d, |& f- n9 w请问混沌初开的时候，
" n( ?$ [) r# R1 \天和地究竟先有哪个？”
. A7 h. N( ]3 E4 f
瓦弗鲁尼尔说道：
“巨人伊米尔那个身躯，
用来创造出苍茫大地，
0 c0 t) T, H& ]# ^8 I0 C2 ?他的骨头做成了高山。
8 x' }% f4 f2 n& {冰雪老巨人的头盖骨，
融化成了湛蓝的天空。
$ h4 n0 d6 W/ S! e他的鲜血变成了大海。”
5 R- \) ^# |' l+ J
奥丁说道：
“第二件事要向你讨教，
倘若你果然才智超绝，
+ g: q- c0 ]1 y) r6 S1 ?瓦弗鲁尼尔！区区小事，
谅必你不会一无所知，
, h2 C. {! `0 {* ?& e皆因你的学问深似海：
星辰日月从何处而来，
越过人头顶往何处去，
/ w* @6 k9 ~/ G9 P" v4 v太阳的行程是否一样？”

瓦弗鲁尼尔说道：
“月亮之父叫蒙德弗利，
松德弗利是太阳之父。
他们每天都飞越天空，
. O. K0 E  p2 {; L! Y8 B为人类计算岁月光阴。”
, ~" y1 O; i6 I& p7 k7 l+ S
奥丁说道：
$ ?9 F; s0 w0 l. _- C“第三件事要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9 v1 B/ G; ]% v% Q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6 b; S& S3 T7 {/ g请问白昼从何处而来，
5 ?$ E% ~7 A. Y# N% S: E# C6 r如同白驹匆匆闪过隙。
还有黑夜要往何处去，
新月如钩消失在天边。”
+ n: w3 p9 a9 x' O6 a
0 ~# ]6 U# J1 x. E+ y2 b瓦弗鲁尼尔说道：
1 S5 k5 @1 G$ U. U2 @8 H“白昼之父名字叫德林；
黑夜是诺尔弗所生育。
/ k6 Z" ]' S) f新月如钩升起又消失，
. r% s, I6 X# c% |# x# _那是神灵通情又达理，
创造出来为人类计时。”

奥丁说道：
6 l& e% I- m+ e# Z“第四件事情向你讨教，
; s% x+ @) t3 m$ [2 P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0 G/ J  U) e+ @& _/ S- k冬天还有炎热的夏天，
- |$ a" C: F" y7 K它们究竟从何处而来，
$ f: @0 y7 v% O生身之父是哪尊神灵？”
. F! F/ r& U6 `0 ^5 m* e3 A
: V  r" j& A0 Q2 z6 L& o- [瓦弗鲁尼尔说道：
3 g* z; n7 f. \( h4 A, C1 \“冬天之父温德斯瓦尔；
# h# F0 |1 A6 C" W斯瓦索德生出了夏天。”
7 s. }" D7 H5 Q, ]& ]
奥丁说道：
" e. A/ L9 W) f. [“第五件事情要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 Q9 C' U% d+ z# p+ L4 ^, R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0 o* z& N* k3 [( Q8 D' }6 z从洪荒混沌直到如今，
阿西尔部落的众神祗，
& X& s; m0 |7 x0 @( S$ t谁的年纪最长时老大，
巨人伊米尔的子孙里，
大小辈分究竟如何排？”
$ s& a" Z4 G* @# P. g6 A# T$ n
瓦弗鲁尼尔说道：
, T9 ]' N8 B/ K  ~4 i! G$ D9 C“世界尚未创造出来前，
% {4 w8 c2 I8 r! |2 O那是漫长无尽的冬天。
后来诞生出布里梅尔，
/ Q3 V6 C* L) d8 a特鲁格米尔是他父亲，
8 N7 v7 Z; l. W- \" Z) w% T奥格米尔却是他祖父。”

奥丁说道：
2 Y6 Z: G7 ~0 @0 }) J! O“第六件事情向你讨教，
3 w2 h8 i2 ^! C6 F6 a. n4 A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 P0 K, ?: s$ L" ^( K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 [1 V  l! p8 v6 V0 Z+ J$ v# n那么巨人的儿子当中，
) g3 ~" D0 P% W0 R/ Z) }! {# ~奥格米尔又从何处来？
快说，无所不知的巨人！”
1 H# N+ D) `6 K9 d
瓦弗鲁尼尔说道：
9 s: K6 g' o5 e“埃里瓦格河波浪汹涌，
/ a5 q+ h$ j0 j3 y4 a迸溅的水珠全是毒液，
. F4 Q1 f# p6 E/ q3 x5 o汇淌到一起凝成巨人。
我们的家族由此而来，
所以都相貌凶猛吓人。”
  c8 ~" @+ a+ H+ j$ S# K
' ^) A1 w3 U0 S奥丁说道：
“第七件事情向你讨教，
2 E: v: B% F. q7 k% y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7 `- _3 U  Y9 t任凭巨人有多么凶猛，
4 ^6 j5 ]  r% ~; z2 @  O倘若没有女巨人相配，
3 t$ R) D: r; j% g5 b5 l" C请问孩子怎么生出来？”

$ U* w# q3 ?; s  N7 B# z1 h. n瓦弗鲁尼尔说道：
“在冰霜巨人的腋窝下，
3 K5 g5 _% }+ R8 L一对男女生长成连理，
脚对脚身体贴在一起，
- q+ _& z5 H* V/ ~* ^; N/ |为巨人传宗接代出力。
% d  x" N8 C% P" s0 c7 E: U/ @! [# D生下儿子有六个脑袋，
你说此事稀奇不稀奇！”

* G! t- g: R  i: K+ g- y奥丁说道：
“第八件事情向你讨教，
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1 N1 s! C: n! m1 j, i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你知道并记得的事情，
2 C1 a3 b' F' H! V/ c. c哪桩是破天荒头一遭。
快说，无所不知的巨人！”

瓦弗鲁尼尔说道：
“世界被创造出来之前，
我曾经历无数个冬天。
那位巨人他是我祖父，
4 `- V1 W% Z0 P4 K1 c躺在坚冰洞穴里长眠。
3 }1 @* B3 f6 U9 o/ S这便是破天荒头一遭，
6 ~) N- N! O: S我所知道而且还记得。”

/ Z! C+ u" G; I- m奥丁说道：
$ X" t: S) D& U4 R% v4 n5 A( Q“第九件事情向你讨教，
3 O1 S6 f3 l- n6 C4 R, Q既然人人夸你学问深，
- Z: `0 O- `0 K5 f6 e# z& n! P瓦弗鲁尼尔，你很聪明，
区区小事不会不知道：
9 d2 k& @' K0 W6 X" t3 a不留踪影无人看得见，
推波助澜风从何处来？
4 E; \$ O# L5 ]; S1 a8 {+ A
/ `% _) u# C; e瓦弗鲁尼尔说道：
% f: z; B1 W1 |“司风的神灵拉斯威格，
他端坐在天界最边缘。
这个巨人相貌像隼鹰，
扇动双翼便呼呼生风。
6 K: L6 t2 c. m& ?$ l( a  U/ T8 a凡胎肉眼虽则看不见，
9 N, u2 o6 P9 h: `( C飕飕风声却能入耳来。”
$ q; i! n) u% m! O* l+ p9 o: ?
奥丁说道：
3 I! |0 ]: [1 a% \* i6 i“第十件事情向你讨教，
; p$ H, G' \& g3 x/ B众神祗命运你全知晓，
瓦弗鲁尼尔，修装糊涂，
) J$ `  z6 Z6 k; f& K这桩事谅你心中有数：
那个尼奥尔德来自何处，
到阿西尔部落有何打算？
他霸占许多神庙圣殿，
却不是阿西尔族生养！”
& d0 g' J+ v# [$ h* U# m
3 _9 F5 M- h* U; F! W瓦弗鲁尼尔说道：
“有个神灵创造出此人，
他出生在瓦尼尔海姆，
3 S7 l( b: ]: Q7 m那是瓦尼尔部落地盘。
待到世界的末日来到，
众神祗全都殒命毁灭，
他会重返瓦尼尔部落。”
% x! u' Z1 ~6 |2 f: V+ U/ _& D
奥丁说道：
“第十一件事向你讨教：
赳赳武士持剑立殿堂，
* G/ F) V& D( w+ ]0 y英武威猛天天练刺杀，
遇有打仗以命拼搏时，
他们会挑何人当国殇？
哪些人可以骑马凯旋，
1 r. D5 W# o. b* L9 E. I7 ?然后坐在一起畅开怀。
请问这些勇士又是谁？”

瓦弗鲁尼尔说道：
) h1 h/ J  [0 Y* u9 N“久在奥丁的英灵殿上，
; [$ f  ]3 l/ v6 d所有武士持剑站立着，
耀武扬威整天练刺杀。
他们挑出何人改倒下，
何人可活着骑马回家，
1 }$ @% F. _0 q7 Y然后坐在一起畅开怀。”
- K! [4 U2 d) f1 ~2 [8 F' n- b
奥丁说道：
“第十二件事向你讨教：
0 D2 A& i" A- L4 ?' t众神祗的凶吉与祸福，
) H# S! C6 G. A8 l* A% w% t瓦弗鲁尼尔，你全知晓。
巨人的命运有何天机，
4 R0 w# c5 Z% b% |你虽不说却心知肚明，
何妨如实讲出来听听！”
: ^, z8 P- M4 ~! V' [8 A
* }- G  P6 F+ r  m瓦弗鲁尼尔说道：
, d) M' |; Z8 k8 ]$ w“说起我们巨人族命运，
- \/ G6 J1 ?, T$ v3 c天机泄露出来又何妨！
厄运难逃同神族相仿，
9 d# w; I' s  q# x$ g, y0 S重生无望比不上神族。
这便是真相我如实说，
因为我曾四方去漫游，
上下九个世界全去过。
4 {7 |: u2 y$ @8 C  n- L尼弗海尔那个鬼地方，
. y  |5 |% k0 z: E' A. F1 e0 l亦留下我巨人的足迹，
地狱里的厉鬼到这里，
0 ~2 T# Y: J: }' h也要再受磨难死一回。”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Y6 e) b6 T/ u4 J! q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 I# @' `9 W$ z! X4 L# ^' t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世界毁灭末日来到时，
5 d/ m9 U/ W: C冰雪重新覆盖住大地，
酷寒严冬漫漫无穷尽，
请问何人能劫后余生？”
% ]! O$ k, C5 A
瓦弗鲁尼尔说道：
  C& d' w) r$ h- N/ V1 W& b“里夫和里夫特拉希尔，
1 S4 x5 a9 j+ Q1 A& x& t6 [这对男女能侥幸逃命。
* ?2 |% @5 H! _2 @- H% G多亏霍德弥米尔相助，
4 [: E6 A3 P1 z: {让他们躲在他树林里。
: n# A' l/ f4 L5 B清晨树叶上的露水滴，
吮吸了既解渴又充饥。
8 Z. t6 _# d5 L4 s" w1 ]他俩忍受煎熬活下来，
! f+ d1 g, Z+ Y& c: r1 t# w生儿育女人类才繁衍。”
$ H' q4 O6 `. z3 u$ C! t' Z; ~- P/ g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9 K% z" g: U; U1 _9 T) }; c; @  o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 K, q6 }7 `( T' G7 j% N$ B: Q; N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请问太阳被恶狼叼走，
# {! W1 z0 i- D2 `会不会另有新的太阳，
: `" }" N9 C1 s# ]2 U* [! q把天空重新照得通亮？”

. j; H- q+ R3 r4 R0 B瓦弗鲁尼尔说道：
“被恶狼劳里尼吞噬前，
太阳女神阿芙洛多尔，
: E- ~( P3 f, c! f8 |3 P已生下一个漂亮女孩。
) Z& F3 v) _9 T! ~2 g) F' n  y" u' V在那尊女神归天之后，
' L8 U5 \! B% k3 X0 c2 U姑娘会沿母亲的道路，
. B% \6 g; P) S  {. C& e" c策马急驰横越过天空。”
* [$ e5 m  y: k, N' j, G- u- N
/ i; h6 I. Q" S奥丁说道：
6 t% m! D9 e; S“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 E) e6 y1 \, i. c! u# N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1 S5 ]! Z% I0 i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几个姑娘飘越过大海，
+ j/ s. V* T9 W* f她们既有才智又聪慧，
请问那些姑娘是何人？”
8 {- R  G  \* c+ P# {8 O
  E, f- y7 x; |3 f. n瓦弗鲁尼尔说道：
三条圣泉在汹涌奔腾，
( @* f7 C3 t% V! |7 i" H; O1 c0 t三个少女司管着它们。
生杀予夺掌握着命运，
" A( N. N  a' r: a% X她们都是至尊的女神。
2 D8 L) O; S9 G+ H, e; G. b莫格特拉西尔族所生，
在巨人中间长大成人。”

* X1 D; J: r' n- n" j奥丁说道：
6 b" ], Z+ H) Y1 {% P“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 E* a! B1 C) ?3 S9 [2 Q8 f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 [6 w% T7 r% A7 h) t火巨人苏尔特的大火，
0 G, z+ v" ~1 i+ f5 J! Z' N熄灭之后世界又如何？
& M- \, {; C+ Q  @2 O) {- k6 D  x请问哪个阿西尔神祗，
统治他们居住的家园？”
' g. S5 N& y. M; k
瓦弗鲁尼尔说道：
5 f% `+ w& N# E1 F& u“维达和瓦利将会出来，
' N2 S7 R) u7 m端坐在众神祗的殿堂。
3 i: I0 Y" {1 O, P: R# E$ D, s( u雷神托尔血战丧生后，
& p" g( V. T. c' ]7 l2 I( `他的魔锤米奥尔尼尔
0 T# f# i4 u( r: V7 l由他两个儿子来继承，
他们是莫弟和玛格尼。”
- ?3 e6 B6 u( c: E" R$ u# ?
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 N, C8 F; f3 g0 F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众神祗全遭到杀戮时，
难道奥丁亦在劫难逃？”
- q( W7 Q# H, W$ m
瓦弗鲁尼尔说道：
& h* N1 e- G, N& A4 |  e) Y* y0 v+ B“恶狼把人类之父吞噬，
儿子维达会替父报仇。
. Q" G! {1 I2 a' u那头野兽冰凉的嘴颚，
拼搏中被他撕得粉碎。”

7 o; M: O7 D3 k$ O6 A  q* ]" l奥丁说道：
“我出门到过许多地方，
  ^7 j2 L2 @- W% K- Y1 a跟别人斗智次数不少，
输给我的神灵数不清。
% x2 g: N8 m6 W$ Z4 a4 i- V  [在儿子巴德尔葬礼上，
' P  }: P5 k$ S- w5 N! w  H他凑到儿子耳朵旁边。
焚尸之前讲了悄悄话，
请问奥丁说了些什么？”

9 U( _; f6 e9 o$ T0 S1 b瓦弗鲁尼尔说道：
“你朝着你儿子咬耳朵，
+ [( T# g/ \! Z' M/ L& V究竟说了哪些悄悄话，
5 Z8 ~0 A& t$ q5 L0 w0 Q怕是无人能够说得清。
我诅咒我自己的嘴巴，
! w9 h& q, t  a说起话来实在太随便。
和盘托出众神祗命运，
% i: u; X3 e4 k1 [! r泄露天机真是不应该。
+ S# d, n. x* T我已同你较量过智慧，
奥丁果然是最聪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