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2 Q) c) F/ l' n0 D/ i. X 三三的青年們喜愛一句好語:沒有名目的大志。而功利則是其自然生發成的事物條理。如此來看唯物論者的把人之所為與史上的凡百發明,皆說是為了需要與功利的目的,真是人智短了。中國的祭祀就不為什麼,而只是對神。 ' ~- _+ g) I4 i. N$ l1 @4 \
% q) ^" U2 l/ y1 C$ D2 y! n5 m 譬如寫文章,不為對誰,而只是對神的。<敏感詞>與人的日常生活與凡百制器亦皆可以像這樣的是對神的,亦即是與大自然親。而祭祀則是自覺的在神前。祭祀的儀式通於<敏感詞>與凡百文明的造形,而不被限制,可譬書法的不受圖形的限制。祭祀原有儀式,而亦是普遍在於人世的生活與凡百事物作法的全面。至治之世是花有花神,男人女人皆有貴氣。 - x2 }; X- G7 o; u9 m + F) d7 @6 _# d※祭祀不講靈異 * r! V$ a8 H6 C3 }( W: Z- q2 C
7 X+ [+ h. Q0 S+ P 我們的祖先與西方古文明國的祖先于大古時渡洪水而開了悟識,即是感知得了大自然,而於是建立起了新石器文明。而其後世界的文明史是把這感知得的大自然與文明的創造,來加以理論的學問化。做這學問化工作的就是畢達戈拉斯時代的希臘人,釋迦時代的印度人,與孔子時代的中國人。但是完成的只有中國,印度的不完成,而希臘的是不夠真。 6 B+ {7 C8 P* m% K: l, R ' c8 y0 b) r% e* \3 T 易經的數是從大自然的自無生有的生生之機出來,連續而不連續,是飛躍的,數非只因於物之形,而是數可以表示物之全。希臘人的不然。畢達戈拉斯的“萬物皆數也”原是大見識,但希臘人的數的背境是物的結形的公准,而不知不連續與飛躍,不知形體方圓的所以然之故,所以於數不得精密,碰到了無理數的問題。他們也不知無理數的問題不只在於圓周,方角裏也是一樣的有著這個無理數的問題的。希臘的數學不能處理這個。彼時印度亦有數論師,講萬物皆數,而亦以同樣的弱點被釋迦所論破。可惜釋迦亦不知有易經的易數。 7 g* e6 B( o, N2 O9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