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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北夜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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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劇情] IV.《Gaïa:曙光公国章 - 中篇:血刃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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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24 21:47:3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後由 爱飞的花 於 2015-6-24 21:49 編輯

与此同时,医院一楼。
一个穿着军官制服的男人悄然走到了接待台前,在执勤护士还没开口询问之前就递出了一张公文。
"执行公务,不要惊慌,继续你们的工作。"
他身后还跟着一整队卫兵,个个严正以待,等待着领头者的命令。护士张大了嘴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而她没有发现的事,此时整个医院的外围都已经被包围了。
军官伸手拿过柜台后的病人入院登记,并转手递给了身旁一个打扮怪异的女人,她似乎是两个人的合体,身上的服装从正中间分割成两种完全不符的风格,连发型居然也都一半一半。那女的随手翻了翻名册,对跟随在自己身侧的两个全副武装的同伴说:"女巫在四楼准备净化仪式,你带人从东北的楼梯把守你带人去西北,罗伯特上尉请继续包围外围对方的同伙说不定就藏在附近,净化的事情交给我们即可。"她说话腔调一会儿粗,一会儿细,跟她的打扮一样诡异,"其他人,步子轻点跟我来,哼哼…让我们的敌人知道他们最好别企图试探教廷的底线…"

这一幕幕如亲眼所见般飞快地浮过忆璃的眼前,不由得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一种强烈的警觉让她很清楚对方是冲着她来的!(忆璃灵力+2)

罗南先生!”忆璃强支撑坐起来,裹紧不知何时被换上的病号白袍:“我有麻烦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审视的看了看罗南,忆璃咬牙说:“楼下有很多人包围这里,冲着我来的……被他们抓住的话,你想知道的就永远没有答案了,你,要不要与我合作?”忆璃的话语急切,可眼神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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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6-25 02:13:43 | 只看该作者
听到她突如其来的话,罗南皱起了眉头,因为此时此刻四周都很安静,完全看不出她所说的迹象,但他不喜欢草率地对某个境况下评定。罗南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轻轻掀起一角,并往医院楼下的庭院看去。
“圣屎啊...你究竟是什么人...别告诉我说这一大堆的士兵都是过来抓你的...?”,他张大双眼,情况有点出乎意料,显然,如果这些人真的是来抓忆璃的,那么疑点简直到处都是,首先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当然,既然自己可以调查来到这里,自然别人也可以,那么,可以肯定的是,一旦忆璃被抓,虽然不知道这帮人会怎么处置她,但自己所要追求的真像也将就此被掩埋,所以无论如何,自己要带她逃出这里。然而,还有一个疑点,她是怎么感觉到这些的...?他依然不可思议地扫了忆璃几眼,然后继续观察楼下军队的部署。“医院的前后出口已经被堵死,那么看来我们的时间有限,他们应该已经上楼了!”
此时伊莎贝尔带领的猎魔人已经到达了二楼走廊,他们一边推开拦路的医务人员,一边快速向着通往三楼的楼梯走来,她的目光充满了杀意,牙齿间叼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很显然,上一次的失误是因为有人暗中跟自己的团队作对,而这帮人到底是谁,她心理也早就有数,然而,很多时候,私人恩怨要在政治立场前做出让步。至少她认同这一点。救这群异教徒是大罪,你们能救一次,但是很难救第二次。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要谨慎对待的不是吗。她冷笑着扫视着四周,寻找着可能潜伏在附近的其他敌人。
“赶紧的!你能走吗?”,罗南问了一句以后才发现自己说了句废话,面前的女子根本就是大伤初愈,怎么可能自己下地跑动。他二话不说,把忆璃从床上抱了起来,快步向病房门口走去。
四楼的走廊人不是很多,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罗南小跑着带忆璃来到楼梯口,却听到楼下正在向上走来的脚步声,真是糟糕,他看了看走廊另一头有点昏暗的备用楼梯口,很显然那里也会有人把守,楼下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来不及多想,急忙闪身躲进了一间漆黑的储物间,里面塞满了病人换下来的衣服和未洗过的床单被套,高高得有如小山一般,连落脚都有点困难。他将手指竖在嘴唇上,示意忆璃禁声。而此刻,纷乱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四楼的走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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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2 10:33:0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後由 爱飞的花 於 2015-7-12 10:41 編輯

伊莎贝尔带人径直向着忆璃之前的病房走去,在四楼执勤的那个之前给忆璃倒水的护士此时正好向着他们走来,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然而,在她开口阻拦询问之前,伊莎贝尔已经拨开她的肩膀,冲着病房虚掩着的木门而去。她的两个属下熟练地捂住了那个护士的嘴巴,并且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声。来到木门边,伊莎贝尔将后背侧靠在墙上,而几个刺客装扮的弩手也已经将武器对准了木门。然而,只是贴墙的片刻时间,伊莎贝尔就已经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她轻轻用手将虚掩的门缝推大了一点。与此同时她看到的是那张被单凌乱的空床。
察觉到了么...但是你能跑多远?”,她飞快地扭过头,对自己的属下们下令:“
所有人!给我一间间病房排查!下面三层楼也同时开始行动!敌人的察觉力似乎比我们想象的敏锐,而且她很可能会有帮手。如果有必要,批准你们在必要的时候直接执行净化。
罗南紧紧靠在忆璃身边,听到外面的对话,知道麻烦很快就要降临。对方是谁他一无所知,而眼前这个女人...他微微低头,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忆璃的手臂上似乎有奇怪的纹路正在发出微微的蓝光。这究竟是什么?而此时此刻,忆璃的喉咙却其痒难当,虽然脸憋得通红,但最终,还是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虽然这一声咳得很轻,但伊莎贝尔的听觉却出奇的灵敏。她原本正向着备用楼梯的方向行走,此时突然间停住了脚步,嘴角也微微上扬了起来。是在哪个房间呢?那一间么?她轻轻地回转身子,缓步向着杂物间方向走来。
罗南和忆璃都警觉到了这一点,他下意识地用手开始翻弄脏乱的被单和衣物,似乎想看看这间屋子有没有可能的其他出口,此时的情境中,两人的神经都跟绷紧的琴弦一样。忆璃可以感到一层层的冷汗开始从额角渗了出来....

扭头看着罗南焦急的样子,忆璃长呼了一口气,此時也只能试一下了。手指悄悄伸进手环里,摸着那张隐者牌,哪怕只能支持几分钟,也值得冒险了。指尖摸着塔罗牌圆滑的边角,静听着门口的动静……
我说啦,我要吃培根煎蛋,为什么你给我端来这碗稀汤啊!”楼上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大吼大叫,还没听到人回答,接着有是一阵鬼吼,“啊啊啊,看看你干的好事!”那个人似乎被烫到了,接着就是盘子摔在地上的声音。
啊啊啊,我是病人,你不能揪我头发!喂!那是我表哥送给我的好运符!啊啊啊啊那是我用来抹屁股的膏药!喂!你们这家鬼医院是黑心医院吗!啊啊啊你们不能这么干!”楼上叫声越来越大了,还掺杂着几个老护士骂骂咧咧的声音,不过一切都盖不过那个尖细的声音。
忆璃也听到了楼上的吵闹,皱皱眉,这个声音格外熟悉。
虽有疑惑,可手指仍然把塔罗牌拿了出来,挡在眉心处,嘴唇开合,趁着楼上的吵闹声飞快的念着咒语。
该死,你们这家讨厌的医院,史蒂夫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喂,我说了不能揪我头发!喂,为啥把我绑在那个有轮子的床上,你们不能赶我出去,我要生气啦,我要生气啦!”楼上的声音越闹越大了,还夹杂着几个人的咒骂。
突如其来的吵闹声让伊莎贝尔停住了脚步,那个吵闹者明显是个男性,并不是自己所要寻找的目标。就在他还在叽里呱啦的时候,她已经再次向着储藏间走去。并伸出手推向那紧闭的木门。
“轰隆”的一声爆响,接着就是那个尖细声音的狂叫:“谁都不许看不起史蒂夫!这家医院脏死了,都给我去净化,去净化吧!啊哈哈哈哈哈哈!”话音刚落,又是一声轰鸣,有人点燃了医务间的酒精,被震碎的酒精罐带着火焰从楼上流下来,有一些还流到了走廊拐角处,正准备换洗的几叠脏兮兮的床单上。“不许靠近我!不然就把你头发都烧了!啊哈哈哈,我早说了不能揪我头发!你们这几个护士欺软怕硬!我要吃培根煎蛋,不要喝刷锅水!
突如其来的大火从楼梯烧下来,正好挡在了伊莎贝尔和储藏间之间,并且引燃了储藏间里最靠门的被单.
啊哈哈,你们这群老太婆,史蒂夫最厉害!”楼上一阵噗哒噗哒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躲避什么人的围堵,还有几个大妈破口大骂的怒喝,然后就是一阵锅碗瓢盆摔在地上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火光打断了忆璃的吟唱,这也使忆璃想起这个声音是谁了,那个一起对着恶心怪兽的小个子火法师的形象出现在忆璃的脑中,他怎么也在这里?那天之后就没见到他。
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此时火已漫延到身前的被单上,忆璃急得四下寻找,却没有灭火的东西,只得用力扯过一条厚重的棉被盖在火苗上,一股股浓烟从被子下蹿出来,忆璃却再也扯不动下一条了,只得一手掩着鼻口,一手反手去拉罗南。

伊莎贝尔用手捂住口鼻向后退了两步,她并没有急于打开储物间的门,因为如果里面起火,敌人不可能一直傻藏着,这时听到了楼上的打闹声,她脑袋摆了摆,示意一个属下上楼去看看,同时观望着其它属下一间一间地搜查着楼层中的每一间病房,当他们从里面毫无收获地走出时,她就更加确信储物间里有蹊跷。

罗南见忆璃那被子扑火,似乎有一点效果,但火苗一时间没有被扑灭反而有点更加旺了,糟了!是酒精!他急忙加快了摸索,就在这个时候,他在大批的床单后面摸到了一个空洞。这是?没有细想,他急忙用力推开七七八八的衣物,将忆璃一把拉了过来,“这也许是四楼投放脏床单的管道,如果没错应该是直通洗衣房,不论如何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罗南低声且急促地跟忆璃说道,不等她回答,他已经把她送到了通道口,“只能冒险一试了...如果你不想被他们抓住的话...”

忆璃来不及伸手抓他,就向下滑去,这让忆璃一瞬间想到了遗忘之城,想到塔尔………眼前没黑多久,身子一顿,几乎又让忆璃昏迷过去,强撑着在地上滚了一圈,喘气不止。

你们还要缠着我不放吗!”史蒂夫气急败坏的喊着,“我只是个普通的小人物,而你们呢!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就来欺负人!”史蒂夫似乎滑到一楼了,然而眼前似乎还有人拦住了他,看着身前身后重重围堵的人们,他生气了,而且后果很严重。“膜拜火焰之王的威严吧!”史蒂夫细声细气的吼叫着,他的衣服上撒出磷粉一样的的光,一丝丝青烟从他脑袋顶冒出来。“哈哈哈,很快你们就会体会到焦灼的感觉了!嗯?这是什么味道?”,他心里所想的火焰风衣并没有熊熊燃烧,而是转瞬间青烟变成了浓烟。所有人只看到一个滚筒样的矮个子散播着浓烟在人群中跑来跑去。“我的火焰风衣呢!啊啊啊啊啊该死,我早上起来忘了撒尿,这个火怎么也烧不起来,啊啊啊啊滚开滚开!这浓烟也可以熏死你们!”虽然史蒂夫没有看到自己理想中的火焰形态。。。但是这滚滚浓烟瞬间充满了一楼的楼梯走廊,烟的味道里面还掺杂着他的奇怪体味,不少人都咳嗦起来,史蒂夫虽然不怕他的烟熏,但是眼前却看不清楚方向。他迷乱的跑来跑去,将这股浓烟散的满处都是。

快点拿水来扑火!不要酿成火灾!”,此时医院外面走廊已经烧起了浓烟,火势如果继续扩大可不好。虽然伊莎贝尔依然坚信这火能把储物间里的人引出来,但里面的人却并没有动静,而火势必须在可控制的情况下得到扑灭。她可不是来这里放火的。烟雾刺激得她的双眼有些疼痛,但她还是在浓烟中一脚踢开了储物间的木门!
紧接着,伊莎贝尔见到一个身影飞速钻进了墙里!说时迟那时快,一根钢针已经脱手飞出,笔直地向着那人射去。然而还是晚了一步,那个人影一晃就消失在了墙壁上。
她眉头一皱,二话不说飞奔过去,随后一个纵身,也跳进了通道中!

罗南紧接着忆璃落下,正好跌在了她的身边,头顶的管道中已经听到了有人下落的声音,他急忙抱起倒在大堆床单中的忆璃,飞快地打了个滚,避开几乎同一时间落下的伊莎贝尔,跌跌撞撞地撞开了洗衣间走道上的护士和修女,疯狂地向外奔去。伊莎贝尔也不耽搁,腰身一挺,一跃而起。紧随其后追了过来!
罗南已经不知道撞倒了多少人,那些人或多或少都可以短暂地挡一下敌人的追路,侥幸冲出了洗衣房,紧接着就是医院的厨房,那里有厨师正在准备病人的伙食。他想都不想就抓起一瓶开了盖的橄榄油,在伊莎贝尔的身影刚出现在厨房门口的时候使劲向着燃烧的灶台砸了过去。“上帝保佑,我可不是来纵火的。”,他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带着忆璃冲出了房间。
好吧!我们现在不可能上去,外面围了一大批的士兵,我们必须想一个法子!”,厨房外面居然是通往一楼的楼梯,除此之外居然没有其他去路!这顿是让罗南感到了强烈的不耐和紧张。

忆璃选项:
1.察觉这条走廊的环境
2.和罗南商量计划(时间半回合)
3.使用塔罗隐者(维持时间极端有限)
4.躺地上装死。
5.其它


啊哈,你们是那里来的宵小,不要碰我!我是个一流的艺术家!”楼上的吵闹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抓住他之类的咒骂,史蒂夫的手掌上燃烧着一团火焰,对着一个围堵他的人肚皮上招呼,那人惊慌的向后跳了一步,史蒂夫顺势从他裤裆下面钻了过去,向着楼梯猛跑,“啊哈,没人能抓住史蒂夫,除非你们现在就给我培根煎蛋外加玉米奶油浓汤,嗯,其实再来一块馅饼也不错,最好是肉的。”史蒂夫的嘴皮子飞快说完这些话,同时顺着楼梯的扶手滑了下去,身后传来恶毒的咒骂声,不过他可不想停下来,他打算滑倒一楼,就此逃之夭夭。

上去!”忆璃低声断喝,同时抽出隐者牌,快速的说:“打开门后,尽量快跑,但不要发出声音,也不要碰到其它人。相信我。”然后飞速的低念着咒语,默默希望自己的体力可以支持隐者牌久一点。
她话音甫落,就听砰地一声,楼梯上方的那扇门已经被人撞开,随之而来的是数个快速向下而来的脚步声。罗南虽然听到了她的话,但是她并没有告诉自己具体的措施,匆忙间他瞥眼看到地下一层走廊尽头似乎有一个下水道的井盖。然而此时也已经来不及多做其他想法了,楼上下来的追兵,身后的那个穿着怪异的女人,很快就会把他们两人彻底包围!

浓烟的升腾很快就席卷了大半个庭院,而那里依然叫骂声不绝于耳。同时,冲下楼的追击者们也跟罗南他们打上了照面,那一刻,这个侦探再也想不出哪里可以藏身了,慌不择路的同时,他也瞟见了走廊尽头的下水道井盖。然而,此刻根本没有时间让他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但追击者们意想不到的,却是从他们背后突然包裹而来的浓烟,"咳咳咳!",刺鼻的烟味直冲鼻腔,紧接着的就是一阵阵剧烈的咳嗽。
"有机会!"罗南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那烟雾的来源,但在它卷入楼道的一刹那,他想也不想就拔腿向着井盖冲去!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拴着长线的细小银针悄无声息地刺入了他的左脚脚筋,他连疼痛都还没来得及感觉,就觉得一股不小的力量扯着那根线将自己的左腿向后拉去!同一时刻,罗南的左手手腕也被一根坚实的细线猛力拉扯,他顿时失去了平衡,向着坚硬冰冷的地面翻倒过去!手中的银发女人也脱手而出,和他一起跌在了地上。
"异想天开。",和地面一样冰冷的声音从走廊的烟幕中传出,脚步声缓缓逼近二人,对方显然不急着冲到他们面前,因为她认定这两个人此时的处境就是瓮中之鳖。"我主在上,赐予吾等光明与毅力,化作击杀女巫之锤剜其双目使其不可张恶魔之眼而蛊惑人心,刺其心腹令其不可挡烈日炎炎而化作飞烟,断其双臂而断其恶魔之翼,斩其双足而令其寸步难移,焚其身形以赋予净化之火,扬其飞灰以声张我主正义。剥其体肤....."随着抑扬顿挫的吟诵,那个打扮诡异的女人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了忆璃面前的浓烟之中。".....你的皮肤很白皙,正好可以让我试试针...."

忆璃选项:
1.紧急使用隐者牌
2.企图抵抗
3.试图对话
4.装晕过去
5.求救
6.其他


强忍着骨节的撞疼,忆璃念完咒语的最后一个字。
浓烟里依稀可以看到那个怪物的轮廓,她(他)说话的声音都如冰冷的毒蛇的信子,听得忆璃全身发冷。
不知道隐者的隐身阵法打开没有,忆璃没有时间判断,挣扎着向罗南爬去,强抓紧他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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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6 19:01:1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後由 爱飞的花 於 2015-9-6 19:13 編輯

你们还要缠着我不放吗!”史蒂夫气急败坏的喊着,“我只是个普通的小人物,而你们呢!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就来欺负人!”史蒂夫 似乎滑到一楼了,然而眼前似乎还有人拦住了他,看着身前身后重重围堵的人们,他生气了,而且后果很严重。“膜拜火焰之王的威严吧!”史蒂夫细声细气的吼叫着,他的衣服上撒出磷粉一样的的光,一丝丝青烟从他脑袋顶冒出来。“哈哈哈,很快你们就会体会到焦灼的感觉了!嗯?这是什么味道?”,他心里所想的火焰风衣并没有熊熊燃烧,而是转瞬间青烟变成了浓烟。所有人只看到一个滚筒样的矮个子散播着浓烟在人群中跑来跑去。“我的火焰风衣呢!啊啊啊啊啊该死,我早上起来忘了撒尿,这个火怎么也烧不起来,啊啊啊啊滚开滚开!这浓烟也可以熏死你们!”虽然史蒂夫没有看到自己理想中的火焰形态。。。但是这滚滚浓烟瞬间充满了一楼的楼梯走廊,烟的味道里面还掺杂着他的奇怪体味,不少人都咳嗦起来,史蒂夫虽然不怕他的烟熏,但是眼前却看不清楚方向。他迷乱的跑来跑去,将这股浓烟散的满处都是。


罗南急忙拉过忆璃,同时将自己挡在了她和这个怪异的女人之间,他心里很清楚对方并非泛泛之辈,她口中的话语以及忆璃手臂上始终闪闪发亮的纹路让他大致可以对追杀者的身份做出一个假设。然而,这个时候并不适合多说其它,还是处理眼前的危机为重。
可是,那个怪异打扮的女人却在这时停下了脚步,她的目光有一些警惕,眼珠快速左右转动了一下,并将左手平举在胸前,右手指钩紧护腕附近的一根细线,并且轻轻转动身体,似乎在寻找什么,却没有进攻罗南他们。(进入隐者启动时间,做多可以维持4回合。)
忆璃知道隐者的隐身阵启动了,马上对罗南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指指那女人,指指自己的眼睛,摇一摇手,示意她看不见,又摆摆手,招呼罗南快走。忆璃吃力的按着罗南的肩膀试图站起来,这时最好快走,隐身不知道何时就会消失。

罗南并不敢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在他看来,面前这两个女人的反应各有各的怪异,但不管怎样,他已经可以确认伊莎贝尔暂时没有攻击己方的意向,更确切点说,她的表现似乎是根本看不见自己了!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打算轻易错过这个机会。"走吧"他一边想着,一边扶起努力撑住自己肩膀的忆璃,这时他才注意到这个女人的重量很轻,似乎风一吹就倒的类型,不及多想,他略带瘸拐地抱起忆璃,向着楼梯上跑去。  
眼前烟雾重重,一个个身影正透过烟雾谨慎地向下方走来,恰好跟两人打了个照面,罗南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一回合)  
忆璃攀着罗南的脖子,嘴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低低的声音说:“别怕,只要不碰到他们就看不到我们。快点出去……我撑不了多久……”边说边把手伸进手环,胡乱摸着,随手抓着一把银梳子,奋力向远离的屋角扔去。梳子撞在墙上发出叮的一响。
梳子的声音引开了楼梯上跑下的追击者,罗南只是在他们下楼梯的时候紧贴着墙壁一声不吭,便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这群人。随后他飞快地抱着忆璃跑出了通往一楼庭院的门,那里面此刻浓烟阵阵,外加小侏儒叽叽喳喳的“怒吼”,四处人影纷乱,却似乎都看不见他和忆璃。他知道医院外此刻戒备森严,但他已经看到了忆璃明显的与众不同之处,此时此刻,除了选择按照她说的做,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真希望自己的行为没有做错。他瘸着脚向庭院外跑去,途中悄悄地闪过了一个个四处走动的士兵。(第二回合)
忆璃迅速扫视一下院子里的情况,团团浓烟里只听到那个小个子的声音。默默在心里占卜了一下,知道后门口的守卫人少,且大部分被转移了注意力,就催促罗南:“快向右边跑,那里有个后门。最好能看到那个带高帽子的小矮人,带上他或跟着他,希望会多一些。”

罗南也不多问,径直向着后门跑去,由于烟雾很大,他们完全看不到小个子侏儒可能会在哪里(主要是因为侏儒本身就是浓烟的源头,当然是根本看不清的),虽然充满疑问,但后门真的有一队士兵在他快要到达的时候,散开了队形,似乎是被临时调往前门的。而前门附近则喊声不绝,护士,医生,围观者,士兵们的呼喝声此起彼伏。这正是一个上好的时机,因为罗南隐约看到了士兵队伍中露出的空隙。他加快步子,虽然脚筋依然疼痛无比,但无论如何他是拼尽了全力了。可就在这时,从他们反方向的庭院另一端,也就是前门的方位,浓烟中传来了更响亮的喊声:“终于逮住你了你这个万恶的纵火犯!”“小矮子!看你还往哪里跑!”“快点打昏他!打昏这个小恶魔!”“有必要让你赔偿医院的全额损失,要么就把你关进牢房里吃一辈子的鸡骨头。“,同时那里也传来了侏儒依然愤怒的叫骂,看样子他似乎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抽身乏术了。

忆璃知道他是个火魔法师,而她也清楚,此刻那个古怪的女人应该也快要进入庭院了。如果把小侏儒留在这里,他的处境将和自己刚才一样危险,但是如果不走,隐者的效果也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此时此刻的抉择相当重要!(第三回合结束)
忆璃选项:
1.立刻回头去救史蒂夫
2.只管继续逃跑


啊哈!早说要坐监狱不就好了!”史蒂夫突然停下了脚步,“监狱里至少还能给我煮个鸡蛋,而你们这家鬼医院花了我那么多钱,居然连个煎蛋都没有。”史蒂夫收住身上的热量,烟气寡淡了许多。他双臂抱胸,盘腿坐在地上,“来啊!反正就是坐牢而已!
听到那边小个子的声音,忆璃心一下子纠紧了。同样是法师,忆璃知道那人的境地,可就在眼前的出口又那么诱人。根本没时间犹豫,忆璃示意罗南停下来,挣扎着从罗南怀里下来,蹲下身子,手抚上了罗南的伤腿。轻轻的说:“你也猜到了吧,我是一个魔法师,在这个国家,魔法师会遭到什么我想你也知道。那场爆炸我只知道一部分情况,但我发誓,您女儿的……遗憾,不是我造成的,但,我知道是谁。”忆璃长长喘口气,继续说:“那边的小矮人也是魔法师,这个时候我不能见死不救,”忆璃的掌心亮起一个光球,慢慢消失在罗南的伤腿中:“我的体力支持不了多久了,先缓解你的伤吧,要跑起来也快点。”做完,忆璃站起来,望着罗南:“要跑前面就是机会,要跟我去救人,那么……”突然,忆璃眼神一凛,复蹲下身去,手指摸索着罗南的腿,一根细细的几乎看不到的线拖在罗南脚后。忆璃怒气染上眉毛,顺着细线找到一根插在罗南腿部的细针。一把拔出针,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将线在石头上一缠,奋力向一边扔去。一口气做完了,忆璃向罗南怀里一扑,抱紧他的肩膀,轻喝:“身上还那里疼,有就快说,没有就块跑!出去再说!块!!”
"什么鬼!"罗南骂了一句,他倒不是生忆璃的气,只是被突如其来的追捕搞的焦头烂额不说,明明快要脱身了却又要去救另一个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什么人。这一点让他感到焦躁。以此时此刻的境况来看,回头救人绝对是不明智的,何况对方说了大不了只是坐牢(隐约听到)。作为他自己,当然不想再去跟那个玩飞针的变态女裁缝打照面了,权衡此刻的利弊,如果回头将意味着他,忆璃和那个什么鬼一起被捕,而继续往前,则可以保证至少两人获救…"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对忆璃坚定地说道。"我的选择…当然是…",说罢他一把抱起已经下地的忆璃,不顾她的反抗,闭眼从士兵的包围圈中急冲而出,并向着街角的小巷跑去…(忆璃善良+5)
忆璃急的拍罗南:“你……救救他……唉!”出了包围圈,忆璃长叹口气,停止拍打。算了,希望那人没事。转过头看着前面的小巷,忆璃忧心忡忡:“快找到藏身之地,我们的隐身也许马上就回消失。”

话音刚落,灰白色的半透明空间突然一震,有如帷幕下落一般,四周的景色再次恢复了原有的色彩,也恰恰在这一刻,两人的身影被大路上来往的马车挡住,成功地转入了小巷,逃离了卫队的包围圈。
伊莎贝尔来到医院的内庭,空气中的烟雾还没完全散尽,正门口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似乎是在说“抓到你了”什么的。她见手下的两个人冲着那个方向东张西望,并没有太过理会,只是转过身,捡起地上一块拴着线的石头:”那个不是我们要抓的人我们要抓的被她跑掉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走向庭院后门:“让他们撤掉包围圈吧,显然这并没有什么效果。
说到这里,她嘴角微微向上提起,“...游戏才刚开始...

隐身阵消失,短短的几分钟里消耗的灵力让忆璃额头多了一层薄汗,原本虚弱的身体更加疲倦。
能否……尽快找个藏身之地……我需要休息一会………找到我朋友们的位置。跟他们一起,要安全些……

而此时院子里还在热闹着。周围的人层层叠叠围了过来,不过史蒂夫似乎胸有成竹,他伸出一只手摩擦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在地面上点点戳戳。
左三,右二,唔呼呼呼,真是个好节目。”史蒂夫吃吃的笑,嗓子里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这个该死的纵火犯!~瞧瞧你干的好事!”,见到这个红头发小矮子在地上嘟囔着不知道什么,一名生气的医生和两名护士不由分说地就扑了上来准备将史蒂夫压制在地面。
那几个人越走越近,史蒂夫却依然在喋喋不休,他伸出手来举在眼前。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叽里咕噜的番邦语言。“我已经做出了警告,现在我就要!消失啦!”话音一落,史蒂夫啪的打了个响指,奇异的景象发生了,地面上突然冒出几道火墙,组成五角星的形状,在那五星中央,史蒂夫的身影立刻淹没在熊熊的烈火之中。
熊熊烈焰燃起的火墙凭空出现,那几个扑向侏儒的医生和护士急忙收住脚,然而灵动的火舌还是点燃了其中两个不幸者的衣角,那俩人顿时尖叫了起来,也吓得周围的人一齐尖叫了起来,随着围观者的逃窜,五芒星一样的火墙也立刻引起了卫队的注意。“第三小队!立刻疏散市民!其他人做好战斗准备!”,罗伯特上尉一声令下,巡守队立刻分出一批人将周围的医生护士都驱赶到了安全区域,同时数十个军士有的抽出佩剑,有的手持斧戟,将火圈围得水泄不通,严阵以待。“这是法师,罗伯特上尉,或许您的卫队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还是交给我们猎吧。”一只手从罗伯特的身后轻拍在了他的肩上,示意他退后。罗伯特扭过头,望向这个目光中充满了自信和杀气但装扮却诡异无比的女人,她似乎对现在的情况要了解得多。“这个纵火的异端只能一时挡住我们,然而他自己却也跑不了...”,她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了一步,左手轻轻握住胸口的纯铜十字架,闭上双眼,表情无比虔诚地开始默念了一段祷告文,然后用右手拉住了绑在左手上臂的一根短绳,将左臂横着对准熊熊火焰:“我主在上,今以圣光之名,在此燃烧一切不洁之灵,愿他们终得救赎,阿门。净化...开始!”话音辅毕,她双眼突然张开,目光中凶光大盛,同时右手飞快地拉扯左臂上的绳子,顷刻间,银星点点,嗖嗖声不绝于耳,数十只带着神秘气场的银针尽数从她手臂上的机关飞射而出,穿过熊熊烈火向着火墙中心的史蒂夫打来!(真气技:以赛亚之刺,躲闪难度8,全魔法免疫)
史蒂夫选项:
1.        试图抵挡
2.        试图躲闪
3.        不躲不闪
4.        没了……


El silencio!”史蒂夫突然身体侧向一转,举起他的双手拍了一掌,“Soy un artista!”他的足下飞快地扭动,踢带着火星噼啪四溅,面对着飞来的钢针,他竟然沉浸在自己的舞蹈里(使用技能:跳舞)。飞溅的泥土弹出五芒星火墙,跳在地面上散成炫目的火花。如果不是卫兵在这附近增加了紧张气氛,这绚丽的舞台特效足以让人叹为观止。“eh hey~~~Dónde está la música?”他扭着屁股,似乎在用自己的舞步闪躲那些飞针走线。
侏儒飞快地舞动身形,比起平常人类却快了很多,而钢针数量虽然多,但毕竟只是整齐的一排,原本可以作为后续杀招的针尾线却被烈火瞬间烧断了。史蒂夫在绝险的境地躲过了以赛亚之刺的袭击,虽然他已经感受到了从它们从脸侧飞过时的强劲力度...此时的境况不容乐观,因为他依然没有跳出包围圈。伊莎贝尔当然也知道优势还在自己这里,她一声冷笑,一跃而后,同时她手下的所有猎魔人都举起短弩对着火圈内部嗖嗖嗖猛射起来。这次的攻击更难阻挡,如果不离开火圈,那是根本躲不开了。
Amateur!”史蒂夫还在扭他的屁股,然而阵阵臭味从火墙里面蔓延出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响起,火墙的光辉猛烈的向外激荡,然后就看见史蒂夫从那爆炸的中心向天空飞去,屁股后面是火焰烧出的轻言。“哦吼吼,我要飞得更高。”(使用火球燃屁自爆高飞术,史蒂夫逃命必备,居家旅行必不可少,唯一副作用会便秘三天+肛门红肿。)
哦厚厚厚,看来罗伯特那个老头还是和过去一样头脑死板呢。”,医院对面的大楼阳台上,一个少女正端着一杆长长的火枪,透过准星瞄着正在朝天空飞去的黑点。“这就是不求助于我们火枪营的后果。”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屋顶的飞鸟顿时被惊飞了一大片,而那个黑点也随着枪声响起带着一缕青烟朝着地面落了下去。“额...他落到城区里面了,英加尔,史蒂芬,带点人去把他找出来,这可是路国送给猎魔人的礼物,可别找丢了。”,少女得意地笑道。“是!阿什丽小姐!”,她身后的两名侍卫说罢便转身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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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7 15:26:0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後由 悠茗·界 於 2015-9-7 15:34 編輯

一连几天,夜鸣都躺在病床上安心养伤。
这一天,夜鸣醒来时本能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能说话了,虽然嗓子还有些痒,声音也很嘶哑。
于是当他看到这几天一直照顾他的女孩走进来时,他开口问候了一句:“你好。
又是一天傍晚,少女像往常一样提着菜篮子回到仍然停止营业的诊所,望了一眼已在门口挂了近一个月的牌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父亲还是不在。。。"她微微低了低头,收拾心情,快步走进诊所。日常生活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由于父亲的缺席而灰暗了许多,最近这位神秘"顾客"的光临又平添了几分新鲜感。有时候少女也会好奇的想,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东方少年怎么会独自出现在德路卡特。来旅行的么。。?"毕竟这座城市平时也有不少游客来观光,这个年纪独自去旅行也不是太稀奇的事了。可是这个神秘的游客受了这么重的伤,奄奄一息的躺在街边。。"被人追杀么。。"倒是有点像。。不过这么年轻就有了仇家,这位"顾客"的身份一定不简单。"那些上位者之间的政治斗争真是可怕。。还是不想那么多了,安心救治伤员就好。"这么想着,少女已经拿着干净的纱布、酒精和药品推开了病房的门。听到夜鸣的说话声,少女下意识的回应着:"您好"说完才反应过来,"啊,先生,看来您恢复的不错!^.^"
托您的福……说起来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夜鸣笑了笑。
嗯,我叫安娜,很高兴认识您!"少女放下手里的医用物品,微笑着向夜鸣行了一礼。
安娜?很好听的名字。但是我很抱歉,因为我不确定现在告诉你我的真名是否合适,这或许会给你带来危险。”夜鸣低下头,“所以在我能正式告诉你名字之前,请称呼我为幽若。”
安娜也隐约猜到夜鸣的身份不简单,她自然不愿介入这些纷争之中。听到夜鸣的话,她会心的笑道"多谢赞誉,没关系的。。名字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很高兴认识您,幽若先生
夜鸣点了点头:“对了,关于我的诊费、药费……因为我钱袋丢失了,不知道你能否和这里的医生说说,让我通过工作偿还。
安娜迟疑着,"工作的话……现在诊所没有营业,并不需要人手啊……"其实现在最需要的是尽快找到父亲呢……这么想着,安娜又看了看夜鸣,如果这位神秘的旅客能帮助自己找到父亲就好了……但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吧。想了想,她还是开口说道:"幽若先生,请问您在旅途中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他是医生的打扮,带着药箱……"安娜凭着回忆开始描述父亲的外貌和失踪时的衣着打扮,随身物品等。
不,我没有见过。”一开始听到说背着药箱医生打扮,他还以为说的是羽落弦,不过仔细听下去就发现说的根本就是另一个人,“你是找这个人有事?他是这间诊所的主人……或者教你医术的人?”
好吧,还是多谢您。。"安娜有些失望,还是礼貌的道了谢,轻声说道:"他的确是诊所的主人。。也是我的父亲。。也可以算是教我医术的人吧,虽然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医术可言。。"看着夜鸣身上的绷带,回想起之前手术时磕磕绊绊的情景,她不由的有些脸红。
不,你的医术很好呢,毕竟我的命就是你捡回来的。”夜鸣说道,“你刚才说你的父亲……他不在诊所……他是外出有事,离开时有留下什么话吗?
唔。。我也不清楚,他几个月前有一次去出诊就再也没回来了。。并没有留下什么话。后来巡守队也找不到,我有些担心。。虽然父亲平时也很忙,但之前并没有出现过一次出诊要这么久的情况。"安娜回答道。一边仔细的给夜鸣换纱布和清洗伤口。
他出去多久了?”夜鸣问道。
有一两个月了。。希望他平安无事。"安娜的声音里带着担忧。
"那么,你的父亲离开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夜鸣问道,“另外你有没有去你父亲的病人,以及朋友那里问过呢?”
唔。。异常情况倒是没有。。他走的很匆忙,但平时有情况紧急的病人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安娜回忆着。"至于我父亲的朋友和病人。。我所知道的我都去找过了,都没有消息呢。。
那么你父亲临走之前除了药箱之外还带着什么东西你知道吗?”夜鸣又问。
我也不清楚。。除了随身的钥匙和零钱等东西我没有看到他拿走别的东西了"安娜轻声说着,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幽若先生,您大概知道一些可能和家父有关的事情。?"
夜鸣摇了摇头:“通常来说,除了随身钥匙和零钱以外没拿其它东西的话就意味着没有出远门,搜寻的范围理应限定在路城范围内。而你父亲的病人和朋友那边没有消息就意味着你父亲这次看病的对象是一个陌生人,他离开前一周以内,家里有什么不认识的人来访吗?
唔。。您说的有道理"安娜沉思着。"不过我不记得有陌生人来访。。或许是父亲出门在外认识的人吧"她迟疑的说道。
夜鸣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还记得那天你父亲出了家门是怎么走的?步行,还是马车?"
这个我倒是没印象……就是好像平时出急诊一样匆匆的出门了,那时我也没有在意……谁知后来就失踪了"安娜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的神色。
那不就是完全没有头绪吗?夜鸣无可奈何地扶了扶额头:“我知道了,那么作为感谢,过几天我试着帮你找找你的父亲吧?”
本来安娜就有此意,只是觉得自己只是给人家做了个手术,留宿了几天就要人家帮忙做这样毫无头绪的事情,更何况夜鸣看起来似乎有点自身难保的样子,这时候再麻烦他实在是显得有些强人所难,但其实安娜也能感觉到如果有夜鸣帮助的话一定能更加容易找到父亲,因此夜鸣询问关于她父亲的问题的时候她虽有些疑惑但都如实回答了。此时听到夜鸣主动提出要提供帮助,安娜喜出望外,对夜鸣深深鞠躬,"太感谢您了,幽若先生!愿神明永远祝福您!"她语无伦次的道着谢,想到父亲,眼角微微有些湿润,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有些脸红了。
不,这没什么。”夜鸣摇了摇头,“不过为了尽快找到你的父亲,你能否给我一张路城的地图呢?”
地图……唔,请稍等。"少女微微行一礼便跑出了病房,不一会就拿着一张折起来的地图回来,双手递给夜鸣。"先生,这就是路城的地图了
夜明获得《路国全境地图》,脚程将比过去提升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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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0-19 17:45:09 | 只看该作者
另一边,格里姆等人在酒店醒来。

我一定实在做梦,该死的怪物让我脑子有点不清楚。”醒来的瞬间,格里姆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的景色,这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在酒店里,“今天是什么日子了?难道说我做了一个有一星期的长梦?”他在床边愣了一会儿,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思索中,他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坏了,假如那些事情都是真的话,那就麻烦大了,这几天我都不知道在哪里,鳟鱼的人估计会活剐了我。

埃里克也醒了,不过他可没认为这是做梦,因为和那个人的交谈他还历历在目。很明显,那些人是一群不好应对的家伙。
其他人都还在么?”埃里克挺身而起,这里是帕廷顿酒店。他迅速的拉开客房的大门,奔着伙伴的房门跑去。
羽老弟,在么?在的话快开门!”埃里克乓乓乓的敲打着羽落弦的房门。他也顾不上这里的礼仪问题了

门开着,进吧。
埃里克推门而进,看到羽落弦正站在窗边,向外面眺望。
看来那群人把我们送回来了。只是,忆璃还不在这里……”羽落弦转过身,对埃里克道,“那群人既然从猎魔人那里救我们出来,应当不会对她做出什么。适才我见街道安如平日,看上去不像有大事发生。艾迪,你有何想法?

如果这个时候找不到她,恐怕还会有更多危险,然而,若是对方扣人为质,那至少应该提出些条件。而不该这样一言不发的把我们送回来才对……莫非…”埃里克有些不好的联想,“忆璃她已经被秘密的。。。。

不,我觉得不会……那群人显然知道我们的身份,如果忆璃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边定不会放过。他们应该不愿意随便惹上什么麻烦。若是他们真的像对我们下毒手,当时不用出手便是,断不用留到现在……

可是难就难在这里,如果他们真的横下一条心和我们作对,我们又能有什么方法……”埃里克踌躇的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我突然意识到很根本的问题,我们在这里一没身份,二没地位,除了挂着某位国王朋友的名号意外我们什么也没有。而那些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为路格雷西奥服务的。咱们要找起他们的麻烦那无异于跟整个公国作对。

就在那两个人类还在各自疏见的时候,格里姆愁容满面的推门而入,看到那两个人都在窗边,他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急躁起来。“我们遇到大麻烦了,天大的麻烦,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日子?

你急什么呢,比赛明天才开始,然而现在有比比赛还重要的事,忆璃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生死未卜,至今还不知道下落。我和羽老弟正在寻找线索,你就跑出来了!

哈?什么?”格里姆这才知道忆璃也不见了,他晃了晃脑袋,神情肃穆的伸出双手,一只按住了埃里克的肩膀,另一只拉住了羽落弦的袖子,“相信我,忆璃失踪事小,然而现在还有个更加急迫的情况。”格里姆把自己的在地下酒吧斗殴打赌的事情全说了,“现在你们看出来了么,这个城市可不是只有抓咱们的那群人一家独大,或许忆璃被他们绑票了也说不定。

别胡扯了,若真是绑票,现在早该有人来送信了,而且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定下来这么一个鬼契约啊!这简直荒唐透顶了。

地下酒吧……”羽落弦沉吟道,“不过话说回来,通常那种地方会有各种消息流动,有必要去打听一下。

你敢说我荒唐!我这还不是为了寻找情报!你们天天就知道藏在这大房子里胡思乱想,不出去找关系能知道个屁,东方人,我们现在有更窘迫的问题,我原本定的条约是每天都要回酒馆去住,然而咱们这几天无端消失了几日,如果鳟鱼的家伙找上门来非削了我们不可,毕竟是我违约在先,呃啊啊啊啊!”格里姆不安的猛抓头皮。

毕竟这几天你并不是无故违约,而且说起来……我们手中说不定也有他们感兴趣的情报,格里姆,那群人怎么样?有没有交易的余地?

哈哈!这你算问对了,在我看来,他们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如果忆璃真的被他们抓走,我确信他们不会搞出人命,因为毕竟这些家伙是要钱的。而且看起来这些人似乎还挺重视利益分配,不过说到手段,他们可能黑的多。

无论如何,这矮子有句话说的对,我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是找不到忆璃的,如果从他们那边得到些线索反而更好。

且不论这两个组织是不是同一个,我想,他们会对你这几天的行踪感兴趣。”羽落弦想了想,又说道,“当然,用不着对他们和盘托出,至少墓地里的怪物、猎魔组织这些信息,应该有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我们还废话什么!走啦!快点穿戴齐整,那里面可不是进去瞎混混就能过去的地方。”格里姆急躁的催促着,让那两人快点动身,他自己已经回去穿装备了。

那我也去准备一下,羽老弟,既然按这矮子说的这样,似乎哪里是咱们最有可能找到线索的地方。”埃里克也回去整理行装去了。

羽落弦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一身西方打扮,倒也没有什么违和之处。在西方待久了,也大概融入这里了吧。他交代耐门留下接应,准备出发。

三人一路不曾停留的来到陋巷,哪里依然坐着那个肉铺老板,格里姆掏出三枚金币,然后用手戳戳自己身后跟随的两个人。

肉铺老板依然头也不抬,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账本,一边伸手把三枚金币揣到了口袋里,其他的人和事,他只当没看见:“卖肉的话走前面,我们这儿只出不进。“,说罢他随手指了指后街的方向。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格里姆做出轻门熟路的样子,他带着那两人钻进暗巷,头上裹了块毛巾,七歪八拐的寻找那个地下的酒馆。矮人在地下的记忆颇好,格里姆按照记忆,不过一会儿就找到那个带着私酒香味的板门,门板上画着一条鱼,里面还隐隐约约的传出喧闹的声音。
就是这里了,里面没那么简单,准备好了。”格里姆推开门钻了进去。

"看啊,看啊,看看是谁来了?"刚进门就听见吧台附近有个瘦削的小混混高声说道,显然三个人进门的动静没轻到让所有人都无视他们。鳟鱼酒吧里一如既往地乌烟瘴气,味道除了私酒以外还混着些许的月亮糖烧化了的味道,里面此时聚集了不少人,那小混混一开口,所有人都收起了声,一齐盯向门口。
"这不是铁锤吗?我还以为你打完上一场竞技就缩卵了呢。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大胡子满脸是疤的壮汉附和道,酒馆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酒保站在吧台,瞟了这两人一眼却没有说话,继续低头擦着杯子。格力姆毕竟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一眼就认出这两个人是野猪的跟班,上次跟野猪那一战倒是危险的很,看这帮人的架势,难道是想借机跟自己找麻烦?

格里姆没搭理他们,也不多废话,他还是照旧找个桌子坐了。然后身子一躺,将脚摆在桌子上。“你们以为我跑了?你们以为我像你们一样不守信用?可笑!快叫老板出来,我带了两个朋友跟他谈生意!

"唔~谈生意~"一个长相丑陋,缺了两颗门牙的地痞故作惊讶地接道,"你是怕被打得满地找牙才带上身边这两个小跟班的吧?我说的对吗?额…格力姆森和这个东方妞儿……"最后那句他是对着埃里克和羽落弦说的,其中侮辱的意味很明显。

埃里克无意中看到那个獐头鼠目的酒保对着墙角的一个阴影眨了眨眼,而那个阴影顺着墙根溜到后面去了,他警觉起来,这里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危险。格里姆正在口沫四溅的和对方纠缠条件。埃里克拉了拉羽落弦的衣袖,用手指暗暗的点了点那个人影消失的地方。同时暗暗的低声说话,“小心,羽老弟,这里除了酒味,还有贼骨头味儿。

那个闪烁的人影格里姆也看到了,他放下桌子上的脚,同时身体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并悄悄的蹭了蹭自己背后的武器。“小心点,伙计!我们来这可是签了合约的。

羽落弦从帽子下面瞟了一眼周围的人影,没有作声。他暗暗地运起真气,在周围展开一个探测气场,留意着其他人的举动。【使用技能:气宗学者】

那几个酒馆的地痞也都将手搭在了自己腰间的武器上,目漏凶光,这时,“够了!他是红胡子的人,他可打败过野猪,你们几个还是省省吧。”那个看起来没精打采的酒保发话了。也就在同一时刻,之前闪入到后面的人又跑了回来:老大叫他们进去。“听到这句话,那群地痞不甘不愿地将手从武器上拿了开来,退后了几步,留出了一条通往地下一层的道路给他们。

小心点,我的两位部下,嘿嘿嘿。”格里姆趾高气扬的分开人群,“快跟紧我,要知道这里可是有规矩的!”矮人故意把部下这两个字说的震天响,他也难得在这个时候狂妄一会儿,不过他还是走进了那条暗道。

也就这会儿能嚣张一下。”埃里克心中暗暗讽刺,不过他也跟着格里姆走进暗道,同时还不忘回头仔细看了看身后那些流氓的动向。

很快三个人便到达了依然乌烟瘴气却又暗了很多的地下格斗场,那里此刻人头攒动,各种各样的地痞流氓正熙熙攘攘地围着格斗台叫嚷着,从他们的专注程度上看,想来是在这场比赛上各自都下了赌注。然而拳场内有些人却对台上的比赛不那么专注,恰恰是这种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陌生人的到来。格里姆一行刚刚进入,便有一个彪形大汉走到了离看台最远的阴暗角落里,低头轻轻通报给了一个穿着酒红色西服正坐在沙发上品酒的红胡子男人。红胡子男人缓缓点了点头,将手中那盏库吉斯坦的玻璃酒杯搁在了面前的矮桌上,随手点燃了一只古利昂叶卷成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让那叶子烧出的异香在胸中逗留片刻后,随即便让自己的身周陷入了淡淡的烟雾之中。
矮人的步伐稳健且沉重,哪怕四周再吵闹,也还是能听得到他的脚步声。而他身边的两个人,想想也知道是什么身份。
好嘛...或许我可以把这个看做是某些人良心上的谴责?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自己的那份利益而来...就像我,我也会关注我的利益。

对此我表示道歉,只是那两天我被一群奇怪的人找了麻烦而已,嘿嘿,不过我这个人可是信守承诺,而且那份合约我还带在身上,第一场我们赢的还算顺利,想来你也看到我们的实力还不错。”格里姆没坐下,不过他悄悄顶了顶身后的两人,示意他们多加小心。“我就直入主题了,红胡子老板,我们这几天丢了个朋友,是个银发的美丽女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线索。

听到矮人的话,红胡子沉吟了片刻:“嗯....显然你的实力无可挑剔,而我对你丢失的朋友也表示遗憾。不过不瞒你说,因为你的突然消失,以及...你也知道...野猪现在还躺在医院...以至于我们拳场这几天人手紧缺,甚至让我赔了一点~点钱。不过既然你回来了...”他拿起一个杯子,倒满了绿色的酒水,同时也拿起了自己先前的那个杯子,走到了格里姆面前,“我又有什么理由这么小气呢?这次算你欠我一笔。”,说罢,他将酒递到格里姆面前。
格里姆选项:
1.喝
2.不喝

我向来是有酒就喝。不过我的两个朋友不会喝酒,如果我出了事,他们还能送我回家。”格里姆不客气的举杯一饮而尽,他暗忖自己身体应该比较结实,寻常的毒药和疾病应该对自己无效。“那么,我们来谈谈接下来的问题吧,我们希望动用您的关系,帮我搞搞清楚,为什么会有猎魔人来到这里,我们的朋友又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些奇怪的生物又是个什么东西,此外,为什么乌鸦的人会盯上我们?

你也知道,我们这里有我们这里谈生意的规矩,虽然我跟你一样,也不怎么喜欢规矩。比起打听你同伴的下落,眼下我们有一些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生意嘛,就是讨价还价,欠债了就要先还钱,你看这样如何,如果你和你的同伙们”他指了指埃里克和羽落弦,“愿意替我处理一些事务的话,那么你同伴的下落就尽可以交给我来解决。”说罢他耸了耸眉毛,耐心等待格里姆的回答。

嘿,若不是这份人情,我本来也不想管这破事儿,不过居然答应了,那么咱们就得管到底,不过你也明白,我们又不是寻人大师,我们连自己的同伴都无法找到,人海茫茫,我们又能到哪里去找到这个根本不认识的家伙。

很好,我当然不会忘记我们的契约...这件事说来话长,那么既然你同意了,我就长话短说。”,红胡子一边说着一边做回到座位上,示意他的一个手下把什么东西拿给他。过了一会儿,那个手下回来并递给了他一个信封。红胡子随手接过,并扔在了格里姆面前的矮桌上。格里姆拆开信封,只见里面有一张用水笔绘制的肖像,上面画着一个身穿骑马装和马甲的女孩,她长得很精致,但是看上去却面无表情:“我的一批大客户们正在寻找这个人,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她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小。这个人叫什么其实无所谓,因为她有很多身份甚至很多面孔,但是在我们这里,通常习惯管她叫【人鱼】,她的职业是个【中介】。”,见到这几个人不解的表情,他继续说道“你在我这里的这段时间,想必也大概对我们的【日常活动】有了一些粗略的了解,你也一定能够理解,我们都是生意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这么光鲜,但事实上就是如此,无论地上还是地下,都有自己的生意场。我有可以卖的东西,也自然有人愿意花钱买我卖的东西。而当参与买卖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们就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秩序来将这种交易流程【规范化】,当然,这种规范都是介于现有法律之外的,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规范,行为规范,沟通规范,交易规范等等。之所以有这些规范,正是因为我们认为这种规范可以把我们的利益最大化。然而,如果有人逾越了这些规范,也就是说,他影响到了我们的利益时,我们便会...采取一些...措施。”,红胡子一边说,一边继续吞云吐雾。“地下大规模交易流程的规范化往往体现在每几年一次的地下拍卖会上,而所谓的【中介】,就是拍卖会中负责接手委托人货物并负责转手卖给购买人的人。这样的职业既保证了委托人和购买人身份的始终保密,也减少了交易过程中不必要的风险...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你们看到的这个中介,她消失了。
原本中介拍拍屁股不干也无伤大雅,自己找个山头把自己埋了就是。不过遗憾的是,路国上千个中介都自始至终遵循着一个规范,那就是不能把委托人的货物弄丢,不能占为己有也不能泄露其中的机密,在交易不成功的情况下,他们有义务将货物物归原主。”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想必格里姆他们也都想到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埃里克的鼻子哼了一声,似乎想要插话,又似乎充满疑问,对方的目的看起来是把他们拖进更复杂的地下权力圈里面,虽然为了寻找忆璃不得不涉险,但是这次对方开出的价码未必太高了些。用人命换人命,这根本就是无聊的杀手做派。

羽落弦扫了一眼肖像画,这个女孩——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那天从幸运池塘送夜鸣回来的梅齐狄雅吧。他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女孩身上,根本没有“人类”的气息。至于路易,她也说过是她的老师。早料她有着非同寻常的身份,没想到这次又会扯上关系。羽落弦从帽檐下默默注视着这个幽暗的空间,依然保持着沉默。


呵,事实上,要调查她的下落倒不一定是什么难事。只要你在这个城市有所行动就必然会有蛛丝马迹,【人鱼】也一样,就算有一千张面孔又如何。然而,近期我们正处于重要地下拍卖会的筹备阶段,因此有点抽不开身,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让你和你的手下去解决这件事恐怕再合适不过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找得毫无头绪。这里给你们两条线索,你们可以从它入手。上周圣彼得公墓外的爆炸案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一辆马车被炸得稀巴烂,但是似乎没有“人”死亡,唯一在那里找到的是一大滩血迹和一堆散了架的傀儡人碎片...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人鱼】当时可能就在这辆马车上...同时我们也查出,爆炸发生时,一共有两辆马车在那里。那之后,【人鱼】便宣告失踪了....”说到这儿,他的眼睛稍稍眯起:“从某种程度上她是想告诉我们她被炸死了吧....”,红胡子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笑了一下,似乎默认这三个人已经听懂了这件事里的把戏和硬伤:“哦~当然,她死的真是太惨了,如果这是伊甸话剧院的演出我一定会这么说,但是不,不不不。”一边说红胡子一边摇起了头:“呵呵,我倒是很好奇那滩血是谁的,言归正传,或许...你们可以从马车的车夫入手?要么就去找找这滩血迹的主人?随便你...除此之外,是一个叫路易的人,身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街头小提琴家。或许就是因为他的普通方便隐藏身份,所以有人曾经看到长得很像人鱼的人在他家出没过,不管是因为什么,至少可以推断他们是认识的。毫无疑问,这两条线索,无论从哪一条着手,都可以帮助你们的任务有所进展。怎么样?有什么疑问吗,铁拳?

“公墓?”格里姆皱皱眉头,“前些天我们刚去过哪里,然而哪里却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即便我们找到了这个什么人鱼的线索,接下来又该怎么通知你?我总不能还是这样一路跑来吧?

当然。”红胡子点了点头:“找你来办这件事当然不是为了让你打听一下线索就结束。我之前说过,对于影响到我们利益的人,我们都需要采用一点点...措施...不过别误会,我并不是让你们去...杀了她,而且,似乎你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去做别人杀手的类型,没说错吧?”他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埃里克和羽落弦。“我向来尊重那些有自己原则的人,虽然他们有时看上去过于死板...同时我也不喜欢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你们只要把她抓回来交到我们手里即可。这期间任何线索都不需要来我这里汇报,我自有眼线...其余的部分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不过记住一点,要抓活的。明白?”说罢他笑着把杯子举到格里姆面前,等着跟他碰杯。

抓人并不是我所擅长的工作,不过仅靠这点资料还是不够,或许我的两位朋友另有想法,不妨让他们说说自己的计划。”格里姆没看出什么破绽,但是自己的思路毕竟有限,不如听听别人的考虑。

不知道我们这个矮子跟你做过什么交易,但是现在我倒是有个疑问。”埃里克开口道,“我现在想知道,这个人居然有能力逃得出你们的眼线,她究竟凭借的是什么样的力量?

红胡子笑了笑,"她消失前不过就是数千个中介里的一个,原本没必要每个中介都派眼线跟着,合情合理不是吗?她消失以后,也就是此时此刻,我们的一个大客户认为她带走了一些不属于她的重要物品,对我来说这是一笔生意,需要找她,然而,我说了,此刻我们抽不开身,而你的矮子朋友又正好欠我个人情。"他觉得这么解释埃里克他们应该可以听得很明白了。

埃里克悄悄比划格里姆的后背,这个红胡子说话滴水不漏,像再从他这里撬到什么信息估计只是白费时间。这个时候不应该还在这里废话,假如他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早一刻找到这个人鱼,忆璃的安全也就多了一分。

眼见羽落弦和埃里克都没什么更多表示,格里姆只好端起杯子碰了一下,算是认可了交易。“那么就这样说定了,我们这就去寻找那个什么所谓的人鱼,而你们最好也尽快完成你们的任务。”杯中酒一饮而尽,矮人推搡这两人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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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15-10-19 18:03:17 | 只看该作者
在一条清冷的狭小巷子里,一个长满了乱胡渣的男人此时正靠在墙上抽着嘴里的烟卷,而一个银发女人正蜷坐在他身边的地上,她容貌姣好,微闭着双眼,鼻息均匀,似乎正在休息,而那个男人却似乎有点焦躁,同时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
突然,那个女人嘤地一声,脑袋偏了一下,似乎醒了过来。而男子则左右看了看巷子两侧,十分警惕。女人张开双眼,似乎这一觉睡得还不错,但纵使如此,大伤初愈的她依然浑身乏力,没有站起身的可能。她醒来后,先是轻轻揉了揉眼睛,然后双眼张大,似乎正在回想这里是哪里。
Bona Jornada”,男子随手将烟头扔掉,低头盯着那个才刚一见面就让自己疲于奔命的女子,似乎有一肚子问题想要问她,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从何开始。于是他只是静观对方的动静,让她先发话。

忆璃凝眸看着罗南:“抱歉现在不是解释和告诉你一切的时候,你要追寻答案就势必遇到各种超出你想象的东西,”忆璃轻轻苦笑了一下:“这些东西,也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对付的了的,我现在这个样子……”又轻轻叹口气,忆璃抬头看看巷子两边,快速的说:“这还是路城吧?我们必须先找到我的伙伴们……他们……但愿……至少还有几个人在酒店里……加百列保佑他们还在……我要回帕廷顿酒店,找到同伴。

可是你现在正在被通缉,如果你还记得的话,那群人派了一只军队来抓你一个人。
罗南望着忆璃,确实在他心里至今还感到惊讶,面前这个人到底是重要到什么地步以至于被军队围剿。有千丝万缕的推论还没有被验证,不过此时此刻有必要让对方保持冷静。
你看”他指了指巷子两端,“我们一出这里走上大街,就随时会遇到城市巡守队,帕廷顿酒店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在城东南区,而我们,现在在西北。或许找到了你的同伴也于事无补,你真的要冒这个险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不过你最好先想清楚...还有,之前说过,带你逃出医院,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实。恩?

你肯冒险带我去酒店,就不相信我能告诉你吗?在这里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忆璃眨眨眼睛:“我被通缉也不是一两次了……

罗南无奈地抓了抓头发,“恩,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如果你被捕了,我的线索也就断了....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们至少要想个安全点的方式离开这里。”,他开始左顾右盼地在巷子里搜索起来。突然他似乎在废弃的木桶中发现了什么。
看我发现了什么!嘿”,一边说他一边笑着将从木桶里掏出了一件破旧的单衣,上面满是灰尘,甚至有点发霉,不知道是谁扔在那里的。“你的长相太出众,有时候这不全是优点。”说着他将破衣服递给忆璃,指了指脸颊,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忆璃无奈的叹口气,接过脏兮兮的衣服,想了想,低念了句什么,手在自己头脸前挥了挥,一瞬间,银光闪闪的长发和幽紫的眼睛变成了普通的棕色,容貌显得平常了不少(生活魔法  变色 MP-30)。忆璃提起衣服看看,伸手扯下一片前襟包在头上,遮住了半边脸,这才又把衣服穿在身上,左右一围,到也算把身子包住了。
这样行了吗?

罗南见到她施展的变色魔法,一时间表情有点难以言喻,过了片刻,他才说:“....还~~不赖。”看来在了解事情真相前,他需要先去适应一下这一系列常人难以解释的事件了。“我们走吧...”。
根据忆璃此刻的状况应该是走不动路的,罗南心想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坐马车了,然而最近钱袋有点吃紧,连买烟的钱都不够用了,哪里来的钱坐马车,而忆璃身上除了病号服以外什么都没有,自然不可能借钱给他...他将忆璃背在背后,走出狭长的小巷,连穿了三五个街区,好不容易拦下了一辆城外运送稻草的牛车,他打听到牛车正好前往德卢卡特的南门,于是死活硬要搭上去。那赶牛的老农看他这么爱自己的稻草,不让他俩上车都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流着汗点头答应了。
坐到香软干燥的稻草上后,罗南和忆璃同时松了口气,那辆牛车走得不快,虽然嘎达嘎达地一路轻微摇晃,但却比马车的颠簸要更适合受伤的忆璃。罗南往稻草上面一靠,在上衣内兜摸索了半天,总算被他摸到了最后一支烟,他无奈地看了看烟,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将它点燃,幸好赶牛的老伯自顾自地走在前面根本没看后面这人在干嘛。罗南叼着烟半躺在稻草上,却也不说话,既然忆璃现在不愿意说这些事,他自然也没必要多问。先到帕廷顿酒店再说吧。

身子陷进干爽的稻草,半眯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忆璃才幽幽的开口:“这个世界,不都是你看到的样子,也不都是你知道的样子。不能理解某些存在,就不能明白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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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9 19:24:49 | 只看该作者
"好吧……"罗南听她开口,随即回过神来,"那么我是真的想听听你的真相,关于爆炸,它们是否都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为什么都与你有牵连?能告诉我吗?"

向稻草里缩了缩,忆璃眯着眼睛看着一幢幢陌生的房子向后退去,还没有一间是看着眼熟的,慢慢扭回头看了一眼罗南。这个男人脸上是克制的焦急与焦虑混合的神色,看得忆璃心里涌上说不清的滋味。
罗南先生,我不得不说,您追寻的真像,真的不是你这样的人类所能接触的存在。我知道你的心情,但结果很残忍的。”对着罗南有点怀疑又有点紧张的表情,忆璃轻轻的吐出来几个字:“那是一个……魔法师干的,他……几乎可以……被叫做死神。

死神...死神....”,罗南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重复着这两个字。“你的意思是,这个人的危险程度,可以被比作死神?”他深吸了一口烟:“会不会太托大了?不,我的意思是,虽然你们的世界我不了解,但是以那帮士兵对待你的排场,想来你也不是个很弱的法师,而你却称呼那个家伙为【神】....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你是想说,这些爆炸事件的制造者是没有人可以阻挡的大恶魔吗?

忆璃苦笑着摇摇头:“危险如死神,样子如死神,以收割生命为兴趣,以制造恐怖为快乐。虽说他只是个魔法师,但他就是死神魔法师。我是个魔法师,可我的能力在很多方面受到压制和限制,这些你暂时不会明白,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信奉的魔法是以保护和尊重生命的光魔法,是从来只救人不害人的。至于我被追杀,却是我自己也不明白原因的。”忆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累的长长呼了一口气,又向下缩了缩,眼睛困倦的眯着,嘟嘟囔囔的有补充了一句:“也许是某个反对魔法的组织看我们不顺眼吧……或者是有其他阴谋……谁知道呢……

尊重生命的...死神的...”罗南继续喃喃自语着,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追踪你的人,也许是从帝国来的...那个打扮怪异的女人,口音里透着一点达拉伯恩的口音...”他停了一下,“那么...照你说的,这个【死神】魔法师,就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吗?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们必须找到他。

罗南先生,”忆璃闭上眼睛,摇一摇头:“这次您卷进的事可不简单呢,有死神,还有怪女人,还有怪公主,有魔法师,有帝国的,有东方的,总之各种势力各种人类非人类………”忆璃的声音越来越小,变成呢喃的低语:“还有相公受到的诅咒,雪山王的协迫,拜昂国王的委托,没完没了的追杀,阿卡纳战争……
牛车安静的走着,偶尔吱嘎一声,阳光明晃晃的照着,几点细碎的光点跳跃在忆璃的睫毛上,眼下的阴影深了几分,看上去格外憔悴。
太多的事都缠绕在一起……试图看清,却越来越看不清……”最后的话语变成轻轻的叹息。

罗南盯着她,似乎想理清其中的头绪,但她一下子提到的东西似乎有点多,看来事情确实没有想象的简单。“但是,我有我的理由,必须要找到那个人,您或许不能理解,但这一点我必须坚持,如果您能帮助我的话...

忆璃抬手拍了拍罗南的胳膊:“预言师都知道,命运没有偶然。既然你卷进来了,就说明你注定也是这事件的参与者。东韵有句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所有参与和经历这事件的人,只因立场和信仰不同站在不同的对立面或合作面上。”忆璃缓缓睁开眼睛,变成棕色的眼睛却范起幽深的紫色,望着罗南:“你帮助了我,我当然也会帮助你的,只是我们得找到我的朋友们,跟他们在一起,你的胜算才会更大一些。

那么还等什么呢?“罗南往稻草上一靠,他此刻和忆璃一样都巴不得这牛车尽快到达帕廷顿酒店。到了之后...在做下一步打算....
一路下来,牛车似乎也没遇到什么人的阻拦和怀疑,或许,对于这座繁华的大城市来说,这样的稻草车简直司空见惯到极点。亦或许,捕捉忆璃的那群人并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总之在黄昏时候,两人平安地来到了帕廷顿酒店前的广场上。
这里依然富丽堂皇,来往的马车都是贵族级别的人乘坐的专车,广场中央那个出自名匠之手的大理石喷泉依然绽放着清澈的水花。来到这里,忆璃似乎松了一口气,必须尽快找到埃里克他们,她在罗南的帮助下走下牛车,看车夫的表情,似乎这个地方不允许他逗留太久,这让忆璃想到了自己的这身行头...这样的装扮真的可以进入帕廷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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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14 23:13:26 | 只看该作者
想了想,忆璃走到罗南面前,低声说:“我这个样子似乎不能进去,请你到酒店大堂的服务台,问这几个房间的人谁在,请他们下来一位,就说有人带来忆……嗯,羽夫人的消息。我的朋友只要有一位还在酒店里,就会下来的,到时就有办法了,我留在这大门口等你,也方便隐藏,万一有变故,也好相互接应。”然后忆璃说出一串连着的房间号,要罗南记住。

罗南一边将房间号一一记在脑海,一边转头扫视着四周的动静,那个稻草车此时已经离去,只剩下他们两人站在广场一边,看着大门口时不时进进出出的稀疏人流,似乎并没有什么戒备森严的样子,附近暂时也没有巡守队经过,但偶尔会有人以怪异的眼光投向他们,似乎是觉得他们的穿着太过不得体。待忆璃交代完,他稍微把乱糟糟的头发向后整了整,便快步向着帕廷顿的正门走去,而忆璃则逗留在广场附近等候。罗南也是生平第一次进入这么高档的贵族酒店,所以心里多少有点不适,心想着越早把事情办妥越好,尽量少耽搁时间。
来到大门口,酒店的门卫突然伸出手,将他拦住了:“不好意思,先生,请您出示身份。
什么?”,罗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啊...当然...”,自己的穿着实在太不像贵族了,就这么大剌剌地走进去,难怪会有人拦住自己,不过反过来想想,自己穿的也不是这么不整齐吧。他假意在身上口袋四处摸来摸去,似乎在寻找什么身份证明,一边想着是不是把自己的身份定为【某贵族雇佣的私家侦探】,同时眼睛漫不经意地扫视着大堂内所有情况。“咳,其实我是...咳,不好意思今天嗓子有点不好。”,就在这时他瞥到酒店公告栏上许多名字中有一个叫【杰克威尔德】的,又想起那个银发女人管自己叫【羽夫人】。“哦是的,我是杰克.威尔德,羽先生雇佣的私人【信使】,当然,因为有公务在身,我不能打扮得太得体。
那个门卫皱起眉头,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又不是很确定,另外羽先生又是什么鬼?罗南趁机补充道:“东韵国的贵客,你知道他们的名字都很怪。”,那门卫听他这么一说,倒确实想起来这两天有这么个东方人经常在酒店出没。罗南赶紧又说:“话说拦客人是你们的新规矩么?这么做似乎有点...粗鲁了...嗯?”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帮那个门卫正了正衣领:“这段时间帕廷顿的服务质量真是越来越让人失望了。希望这事情不要被传出去。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还有急事谢谢。”,说完他故作优雅地笑了一下。
那门卫毕竟不是前台的人,不可能每个客人都记得,拦住罗南原本是看他衣着可疑,但毕竟如果无意间得罪了什么贵族的手下,他可担待不起。于是他连忙闪开身,对罗南行了30°的鞠躬礼:“真的不好意思,先生,只是前几天酒店发生了爆炸案,惊动了不少客人,所以我们有义务询问...客人们的身份。
爆炸案么...有趣...”,对这件事上了心,罗南微微一笑,径直走向酒店的前台,至少要在门卫反应过来之前让忆璃联系上自己的伙伴们。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多了解一下关于这里的爆炸事件。

另一边,忆璃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时不时透过肮脏的破头巾环视一下四周。到底是谁会来接应自己,其他人都怎么样了?他们还都在这里吗?一系列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翻腾着,一时间这短短的几分钟变得如此的漫长。她可以感觉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这是重伤后恢复期的正常反应,也可能是出于单纯的紧张,还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她感到焦躁,希望罗南越早联系上他们越好。这时,她听到广场入口处马车声响,又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驶入,这里来来往往的车流不少,为了不被撞到,她只好低着头又往广场边上的大树下站了站。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真是可笑,堂堂的贵族酒店居然会允许贫民进入...”,那辆奢华的马车正好与她擦身而过,径直驶向酒店正门,虽然忆璃低着头避开没有看见车上的乘客,但是这个清脆却令人反感的声音她可是毕生难忘!那句话是用东韵语说的,而车上的人似乎也没想多瞥她一眼,似乎看到这样的贫民会脏了自己眼睛似的。
果不其然,马车停在了酒店正门口,门卫恭敬地拉开车门,先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东方男子从车里走了出来,而后他转身将手递出,让车里的人扶着自己慢慢下车。车内一只纤纤细手伸出,轻搭在了他手上,随后,一个身材瘦小的东方女性从上面缓步走了下来,她已经不再穿着那一夜的东方华服,而是换上了一身颇具路国风范的翻花灯笼裙。她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说话的话还真有这么点王族的威严感,毕竟说到底是皇女出身...下车站定,她先抬头冷冰冰地仰视了一下这家酒店的门面,随后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而他身边的男侍卫也正在这时环视了一下酒店内外的情况。

东韵怎么说来的?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柴火妞怎么也住这里?”晃神间,忆璃感觉自己心里冒出这句话,但忆璃发誓那不是自己本该表达的方式,那是迪爱娜。自从醒来,忆璃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忆璃。本该高兴吗?此时却不是该笑的时候,可听到内心充满轻蔑与俏皮的话语时,忆璃还真想笑出来。正此时,又恰巧撇到那高傲公主的一名侍卫正向这边看过来,忆璃压制着慌张,努力控制身体保持瑟缩而卑微的样子,装做遇到大人物的小平民应有的样子低下了头,蓬乱的棕发和霉旧的破头巾遮住脸。心里却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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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16 23:22:2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後由 苍·白羽 於 2015-11-16 23:28 編輯

  “昨日羽扇神风算到那女人会在这里出现的时候,本宫还以为这会是个多不起眼的地方,没想到嘛,那几个人竟然还算有些头脸...”,紫鸢兀自仰头打量着酒店正门和大堂中高大奢华装饰与雕刻,似乎不急着进去。那个高个子侍从听到她说话,便将眼神转了回来。“若是在这里出手,恐怕影响不太好...”,他开口了,一口正统的东韵国西部音,毕恭毕敬相当沉稳。
哼,这我当然知道...”,紫鸢答道:“然而本宫就是要给她一个措手不及,在【女祭司】的能力还没彻底恢复以前,本宫必须杀了她...”,她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邪笑,似乎有点兴奋。那个姓袁的男子倒也没有想违拗她,但他心里也有其他的担心,那一晚让他们给跑了,却又是什么原因?他并没有说话,但是他隐约感觉到这次的敌人没有这么简单。
况且你放心,本宫杀她,难道还需要第二剑吗?”,看到手下默不作声,紫鸢反而觉得他是在杞人忧天。说完,她便迈开步子,径直向着大堂内走去,步履间颇有一股杀意。

  听到他们的对话,忆璃大吃一惊,原来他们也有预言师,而且还是专门来等自己的。小心翼翼的不让身体有任何可以引起人注意的动作,在他们一行走向大堂时,慢慢后退,把自己藏在广场的一尊雕塑后面。
但愿罗南别引起他们怀疑……但愿同伴们别在这时下来……”忆璃胡乱担心着。

  

罗南摆脱了门卫后,便径直来到大堂的接待台。一位留着小胡子的男子腰板笔挺,在前台后面彬彬有礼地对他行了一个礼:“欢迎来到帕廷顿贵族酒店,我们竭诚服务于来自各地的贵族阶层,让您可以拥有回到自己宅邸的温暖,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罗南扫视了一下周围,看到前台还有其他工作人员,但看这个人的穿着,应该是前台总管之类的,不过他不懂得太多繁文缛节,更喜欢单刀直入:“我找人。”看到那个前台总管听到后,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装扮,不由得下巴微微抬起,耸着眉毛,一副“这个人很可疑”的样子。看到这个,罗南实在是不太舒服,以自己的身份来到这里当真是自取其辱,但他还是连忙补充道:“嗯哼,请您通知203,204,218,323,339号房内的客人,请他们任意下来一位,就说有人带来了羽夫人的口信。”。
羽夫人?”,那个前台总管似乎对这个东方的奇怪姓氏闻所未闻,但他还是马上回过神来,派身边的一个年轻服务员上楼去这几个客人的房间。“请您稍等,消息马上送到。”,他对着罗南优雅一笑,罗南也报以一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酒店的气氛让他感到压抑。服务员上楼以后,他便在前台转过头四下观望,却正好看见正门进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看他们的相貌...难道这个男的跟那个等在广场的羽夫人有什么关系?要知道,在路格雷西澳这种地方同一天内见到三个远东的人很难是巧合。但是,他身边这个枚红色眼影极重的少女有是谁,她的举手抬足间都透露着一股压制人的气势,尤其是她的眼神。
正想着,少女和东方男子已经来到了他身前,罗南望着那两个人,而那两人也望着罗南...就这么过了几秒....罗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闪开身,把前台的接待位置让给了他们。真奇怪,前台这么长,为什么偏偏走到我这里...那少女轻蔑地瞟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管让身边的男人跟服务员打交道,自己则略带警惕地环视着周围。
请问,20来岁,头发银白色的东方女人?住在这里?”男子操着一口生疏的拉丹语对前台的总管说。
东方女人?”,总管似乎正在回想。
罗南听到后心下一动,这人说的毫无疑问就是忆璃,那么这两人是谁?他多留了点心,仔细侧目打量起他们来,这个人至少不会是羽先生,因为羽先生不会不知道羽夫人是不是住在这里。
哦,您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一个,需要给她留什么口信吗?
不,我们是她的朋友,只想知道她的房间号。
对不起,先生,出于对酒店客户的安全考虑,我们无法提供客人的房号给您,但是如果您需要留什么口信或者需要见某个客户,我们可以代为通知。”总管为难的笑了笑,他隐约想起那间遭到袭击的房间主人似乎就是个银发女人....
这样么...”,男子有点为难的样子,“请给她带个口信,就说有个朋友来看望她,让她下来好吗?
这个当然...”,总管在酒店的登记上查了一下,便抬起头:“不好意思,这个客人似乎几天前出去就一直没有回过她的房间...
公主耸了耸眉毛,看来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同一时刻,在帕廷顿豪华的客房中,耐门摇晃着杯中的红茶,俯览着奢华的广场,以及在雕像后面躲躲藏藏的女人。在黄昏界的视角中,躲藏在人群中的施法者的存在就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一般醒目。
这时门被敲响,他回身开门,一位酒店的服务生对他低语了几句。
  徘徊不入,想必是遇到了麻烦,羽公子所说的接应看来是指这个了。
  耐门放下茶杯,以一枚银币的小费打听到一条进过后厨上楼的路线。之后装作出门散步一般走出酒店,缓步走到雕像的背面。
  “羽夫人?”耐门对着伪装成棕发女人的忆璃说道:“羽先生让我来接你。

  “耐门先生?”忆璃待耐门走近,一把把他拉到柱子后,急切而低声说:“我是忆璃……别打断我,听我说,那边酒店大堂有敌人追杀我,我们得想办法避开他们。还有,现在酒店大堂还有一个朋友,但暂时没有危险,只要不让敌人认出我、羽还有水旋………对了,羽在酒店吗?大家都在吗?

  “羽先生出门了,一起出去的还有埃里克和格里姆,水璇还在酒店休息,应该暂时不会下来。你所说的那位朋友还在大堂,至于避开大堂的方法,我打听到了一条进过后厨上楼的路线。

  忆璃犹豫了一下,看着耐门:“我这个样子无法靠近酒店,而且……也没体力上楼去……怎么办?

  “你受伤了吗?”耐门看着忆璃苍白的脸色,掏出一瓶药剂递过去。“现在距离用餐时间还很久,后厨并没有多少人,很容易混进去,如果走大堂进去难免容易引起冲突,你会易容术吗?

  茫然的摇摇头,接过瓶子:“这是什么?

  “治疗药剂。”耐门沉默着思索着:“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忆璃怀疑的看看手里的瓶子,没有想喝下去的意思,快速想了想,说:“我们悄悄到后门,然后你背我上去。

  “那么失礼了。”耐门拉起忆璃的手绕道后厨,趁着后厨没人的空隙悄悄的把忆璃被进房间。

  一进房间,忆璃紧绷着的神经一松,几乎站不住的坐在地毯上。喘了几口气,抬头对耐门说:“事情还没结束,请您到大堂去,想办法让一个叫罗南的高个子男人避开两个打扮高贵、态度傲慢的东方人,那两个是足矣至我和水旋于死地的人。然后守在酒店入口等羽他们,也不能让羽遇到这两个东方人……加百列保佑……怎么这么多烂事……呃……耐门先生,明白了吗?

  “恩,大致明白了。”耐门略一沉思,从衣柜中取出一根由绷带包的长棍:“这个是之前答应你的法杖,名叫预言家的冥思,附加了法术极效和冥思的效果,具体的你使用之后就会知道,现在我先送你去塔尔的房间,你在那里会安全一些,然后下去等羽公子,对了,他们,大概有多强?

  惊喜的接过法杖,忆璃喃喃:“您……真的附魔了……这……真带劲儿……呃,我是说真漂亮”忆璃轻轻摸着变成白金两色的法杖,突然有种想要哭出来的感觉,眨眨眼睛,压下眼里的湿润,对着耐门灿烂一笑:“谢谢您,耐门先生。”借着法杖的支撑站起来,手搭在耐门肩上,一同走去塔尔房间。路上简单说了说那个东方公主的情况:“总之,他们的魔法怪异而强大,你要小心。

  “我们是同伴。”耐门笑了笑,转身下楼,走到再大堂坐立不安的罗南身边,低语道:“罗南先生对吧,相关的事情夫人已经告诉我了,请随我来。”说完,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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