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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普及] 儿童原型心理学(荣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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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9-3-10 20:53:4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C·G·荣格

一、综述

  关于“儿童”或童神的神话指南的论文的作者凯伦伊先生要我就他调查研究的问题从心理学角度写一篇评论,我很高兴地接受了他的请求。考虑到儿童母题在神话学中有着重要的位置,这个允诺对我来说决非儿戏。凯伦伊本人已经就存在于古希腊和罗马,以及从印度、芬兰和<敏感詞>来源选出的同类母题作了展开性论述:这就表明,可以对这一母题进行更大范围的探讨尽管全面论述不会在基本原则上再增加很有意义的东西,但可以强烈地促使人们注意:这一母题在世界范围内是普遍存在的。迄今为止,各个学科—语言学、人类文化学、文明史及比较宗教学—对神话母题惯常采用的方法无助于我们认识神话母题的普遍性,这种普遍性引起的心理学问题,很容易被假设迁移(hypotheses migration)搁置起来。因此,阿道夫·贝斯蒂安(Adolf Bastian)的思想在当时不甚受到重视。即使是那时,也有着充足的以经验为依据(empirical)的材料,可以得出意义深远的心理学结论,只不过它缺少必要的前提二尽管那时的心理学知识范围包括了神话形成—见冯特所著《心理学大纲》—但是,它还不能证明这一过程是实际存在于文明人的精神中的活的功能,正像它不能把神话母题理解为精神结构因素一样:历史上的心理学首先是形而上的,然后是对感官及其功能的研究,接着是对意识心理及其功能的研究厂那时,心理学的研究对象与有意识心理及其内容相一致,完全忽视了无意识心理的存在虽然许多哲学家,如莱布尼兹(Leibniz)、康德(Kant)和谢格林(Schelling ),已经非常清楚地指出过人类存在着心理阴影的问题,但有一位医生从他的科学与医学经验中感到,“无意识”是精神(psyche)的重要基础他就是C. G.卡鲁斯(Carus ),即爱德华·冯·哈特曼(Eduard von Hartmann)所追随的权威二到了近代,医疗心理学在没有哲学先见的影响下触及了无意识的问题现在,通过许多独立的调查可以清楚地看到:神经症和许多精神病的精神病理学都离不开对心理阴影即无意识的假设梦幻心理学也是一样,它的确是正常心理与病态心理之间的中介之地梦幻中,如同在精神病的妄想中一样,有着数不清的相互联系,人们只有在各种思想交织在一起的神话中才会找到与此相同的情形(或者在诗歌创作中也会遇到,在诗歌创作中常常借用神话典故,而这并不总是有意识的)。如果彻底调查能表明这种情形中的大多数只是个知识遗忘问题,那么,医生也就不会不厌其烦地对个人和集体的同类情况作大量调查研究了。但是,实际上,从对神话母题一无所知、同时也绝不可能从宗教观念或常用的比喻中间接推导出神话母题的个人中间,观察到了象征性的典型的神话主题。这样的结论使我们认识到:我们必须要研究独立于所有传统的“自发意识的”( autochthonous)土著的复苏,同时,这种“神话形成”的结构因素必然出现于无意识心理之中。

  这些产物绝不是(起码极少是)有明确形式的神话,而只是些神话成分,由于它们具有典型性,我们可以称之为“母题”、“原始意象”、类型,或者如我所称的“原型”。儿童原型即是一个很好的例证。今天,我们可以大胆地提出这样的见解:原型出现在神话和童话故事中,正像它出现于梦幻和精神病患者的幻想之中。至于它们存在的媒介,前者是一种有条理且多能被直接理解的语境,而在后者则一般是不可理解的、非理性的甚至是错乱的一组意象,然而其中也不乏某种隐含的联系。就个体而言,原型为无意识过程的本能表现,这种过程的存在意义只能由推测而知,而神话涉及年代不可计算的传统形式。它谈到的是史前<敏感詞>,那时人们的心理偏见和普遍条件、情形、环境、<敏感詞>地位,今天我们仍可以在现存的原始<敏感詞>部落中见到在这一层次上的神话是一代一代口头传承的部落历史、原始人和文明人在心理上的主要不同,在意识心理的范围和强度上,前者远不如后者发达某些功能如思考、意愿等等,原始人和文明人并没有区别,这些功能是前意识在具体环境中,如思考时,前意识表现为原始人不是有意识地思考,而是那些思想自己出现。原始人不会宣称他能思考什么,而是“某种事物在他心中萌动”。因此说,思考行为的自发性并不存在于他的意识中,而是存在于他的无意识之中。此外,他不可能按照意志作出任何有意识的努力,他必须事先使自己进人“意愿的情绪”之中,或被他自身以外的力量置于这种情绪之中这样就产生了进人和退出某种情绪的仪式他的意识受到一种无意识的万能力量的威慑:于是他对那种时刻可能威胁他的不可思议的力量产生了畏惧;正由于他被一种未知力量所困扰,他必须尽可能地使自己适应那种力量。由于他的意识长期处于昏晦迷茫状态,要搞清楚他是否仅仅梦到某件事,或是否确实经验了某件事,几乎是不可能的〕这种尤意识的自发表现与它的原型随时随地潜人他的意识中,他祖先们的那个神话世界—例如,澳大利亚土著的“黄金时代”—是一种实际存在,即使不优于这个现实世界,也是与之相同。无意识反映的并不是我们所了解的这个世界,而是精神的未知世界、我们知道,精神未知世界只是部分地反射现实世界的影像,而另一部分则是根据心理臆想对这个实际世界的改头换面原型并不出于具体事实,而是描述了心理对具体事实的感受这个过程中,精神在常常表现得十分独断,甚至否定活生生的现实或作出不顾现实的陈述

  原始人的头脑不“产生”神话,而是“经验”神话、神话是前意识心理的原始启示,是对无意识心灵事件的不自觉陈述,但绝不是关于具体过程的寓言。寓言只是那些无科学知识的知识分子的无聊消遣。与此相反,神话却有着极重要的意义。它们不仅代表着,而且就是原始部落的精神生活,这些原始部落一旦失去其神话遗产,就会像人失去灵魂一样,马上解体、腐烂掉。一个部落的神话,就是这个部落的活着的宗教,它的失却,无论在哪里,即使是在文明人中间,也是一种精神上的灾难。但是,在精神世界的幽深腹地中,宗教是一种独立于意识、在意识之外连接心理过程的重要纽带。无意识有不少可能是由意识间接引起的,但绝不是有意识的选择的结果:其余那些似乎是自发地产生,也就是说,不是由可辨别出或可说明的意识引起的。

  现代心理学把无意识幻想活动看作是无意识活动的自画像,或看作是无意识心理的自述它们分为两类:第一类,个人性质的幻想(包括梦境),它无疑要回到个人的经验,回到被忘却或被压抑的事情上去。因此,完全可以从个人的回忆中得到解释二第二类,非个人性的幻想(包括梦境),它无法归结到个人过去的经验上去。因此,也就不能作为个人的事物来解释。这些幻想意象无疑可在神话类型中找到最相近的类似物。所以,我们必须这样认为:它们与人类的普遍心理的某些集体(非个人)结构因素相对应,并且就像人体形态因素那样,它们是遗传的虽然传统和迁徙所造成的传播确实有一定的原因,但正如我们已经说过的那样,还有很多情况是不能以此来解释的,这就驱使我们作出“自原的再生(autochthonous revival)”的假设。这样的情形非常之多,以致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存在着一种集体心理基础,我把它称为“集体无意识”。

  第二类产物与我们在神话和童话中见到的结构类型非常相像,以致我们认为它们是有联系的。因此,神话类型和个体原型两者完全有可能产生于十分相似的情况下。上面已经提到,第二类幻想产物(第一类也如此)出现于程度减弱的意识状态中(产生于梦境、澹妄、幻想、幻境等等)。在所有这些状态中,意识心理停止对无意识内容的抑制,使这些无意识物质像从打开侧闸泄出的一样,流人有意识领域。这种形成模式是普遍规律。

  有意识程度的减弱和注意力的缺失,即雅内(Janet)所说的“心智水准降低”,恰好与意识的原始状态相应。我们可以假设,神话最初就是在这种原始状态中形成的。我们也可以认为神话出现的方式,极有可能与当今人们的原型结构的表现方式一样。

  心理学赖以研究无意识产物的方法学原则是:原型特征的内容即是集体无意识过程的表现。因此说,它们不是指任何意识或曾经是意识的东西,而是指本质上是无意识的东西。所以,归根结底,根本说不清它们到底指什么。每一种解释都不可避免地被冠以“好像是”三个字。最核心的意思可以概括,但很难描述清楚。虽然如此,这种只是大致性的概述也表明我们对精神的前意识结构的了解向前迈出了重要一步。在人格的统一性形成之前(即使今天,也很难说原始人拥有了人格的统一),在有意识之前,精神的前意识结构就已经存在了。在儿童早期就可以观察到这种前意识状态。实际上,正是这一早期的梦幻反映出一些特别值得注意的原型内容。

  那么,如果我们以上述原则去观察研究,就再也不会提出神话讲的是太阳还是月亮、父亲还是母亲、火或水的性别问题了,神话所能做的只是对某种无意识的意义内核(unconscious core of meaning)作出近似的描述。过去从没有意识到、将来也永远不会意识到这一意核的最终含义,过去只是对它作一些解释,现在仍然如此。任何一种接近其隐含义(或从科学的观点来看,接近其无稽之谈—它们所指的都是一码事)的解释,从一开始就不仅可以宣称是绝对真理、绝对正确,而且立刻受到顶礼膜拜。原型过去是,现在依然是一种要人们严肃地对待的活着的精神力量。原型有一种奇特的方式来确保它的影响——就是利用保护和拯救的力量,我们从原始人的心理中知道,违反这种力量就会带来“灵魂的灾难”。此外,就像出了毛病的身体器官或器官功能系统一样,原型还是引起神经机能病,甚至精神错乱的永恒之因。

  原型首要的一点是以象征表达其内容。如果这个内容讲的是太阳,与之等同的是狮子、国王、巨龙看守的黄金宝藏,或者是创造人之生命与健康的力量,在这些比喻中或多或少充分表现的既不是第一种,也不是第二种,而是未知的第三种东西。但让学者伤脑筋的是,第三件东西总是说不清楚,难以套人任何公式。为此,讲究科学的学者总想摆出一副圣明启蒙的架势,希望坚决地摆脱这个幽灵。不论其努力被称为犹希迈罗斯主义(euhe-merism )—神话即历史论,还是被称为基督徒的辩证术或狭义上的启蒙,抑或实证主义,其背后都隐藏着一种神话,这种神话穿上新的不合身的外衣,然后以古老的至尊模式重又作为最终真理而出现。现实生活中,我们永远做不到正当合理地摆脱原型基础,除非我们以患精神病为代价,就像我们无法残害自己的躯体与器官而不要了自己的命一样。如果我们无法否定原型或者使原型失去意义,那么随着文明的发展,在意识发生异化的每一新阶段,我们就会面临为原型寻找合适的新解释的问题,以便将过去的生活(在我们身上仍有痕迹)与现在的生活衔接起来(后者是想摆脱它的)。如果不能形成这种衔接,就会出现一种不再面向过去的无根无源的意识,它会无能为力地屈服于任何形式的建议,而且,实际上容易引起各种精神流行病。随着“过去”的消失,“现在”就变得“微不足道”,就会贬值,并且不会再升值。救世主也不存在了,因为救世主本身要么是微不足道的东西,要么是从微不足道的东西中产生出来的在“神祗的变态”中,他一再地作为先知或新一代的第一人出现,并且总是出人意料地以令人难以理解的形式(大拇指汤姆、矮子、儿童、动物等)在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如石头、树木、农田、水流等)出现。

  “童神”原型传播得非常广泛,与儿童母题的所有<敏感詞>神话方面缠结在一起。不用说,大家都知道,现在仍然活在人们心中的“幼年基督”,在圣克里斯托弗传奇中,他的典型特征是“要多小有一多小,要多大有多大”在民间传说中,儿童母题总是以侏濡或小精灵的伪装出现,作为自然的隐藏的力量的化身近占时代的小金属人也属于这一范畴。直到中世纪中期,他一直是住在矿井里,另一方面,它又代表炼金术的金属。最重要的是以完美形式再生的墨丘利[以两性人、聪明的孩子或可爱的儿童出现]正是由于宗教对“儿童”的解释,使相当数量的证据从中世纪传卜来这些证据表明,“儿童”不只是传说中的形象,而是一种自发地经验的幻象(作为一种所谓“‘无意识的迸发”)这里我提。一下迈斯特尔·埃克哈特(Meister Eckhart )的“裸孩”幻象和优斯塔修斯(Eustachius)教友之梦境一在英国的幽灵故事中,也有关于这种自发经验的有趣描述,其中我们读过一个“光芒四射的男孩”的幻象故事,提到人们曾经在罗马古迹见过他·这一幻象被认为是一个凶兆看来我们好像是遇到了一个“长生不老的儿童" ( puer aeternus ),这个儿童通过“变形”变得不吉利,或者说他同那些变成妖怪的德国古代众神一样。这种经验的神秘性在歌德的《浮士德》第二部分中也得到了证实:浮士德自己被变成了一个男孩,并参加了“圣童合唱队”,这就是马里安纳斯(Marianus)博士所说的“幼虫期”(larval stage)。

  在布鲁诺·格茨的《无空间的帝国》志怪故事中,一个叫作“佛”的“长生不老儿童”和许多邪恶的男孩子一起出现。(不再列举现代书刊中的这类例子、)我举出这个例子是想证明儿童原型有着经久不衰的生命力。

  儿童母题也经常出现在心理治疗领域。有精神紊乱症的妇女经常出现儿童“幻觉”,有时也会出现侏儒,在著名的施赖布尔病例中就曾出现,他们蜂拥而至,像瘟疫一样地折磨病人对这种现象,人们通常是以基督教义加以解释的。但是,在神经机能疾病的治疗中,儿童母题最明显最有意义的表现,是发生在由分析无意识而引起的人格成熟过程之中,我把它称之为“个体化”过程。这里,我们遇到的是前意识过程,它以较完整的幻想形式逐渐向有意识心理过渡,或变成以梦的形式出现的意识,或最后经过主动想像的方式变为有意识。原型母题尤其是儿童母题中的这类素材很丰富,儿童常常以基督教的模式出现不过,更经常的情况是从更早期的、完全非基督的模式发展而来,也就是说,是从阴间发展而来的动物,如鳄鱼、飞龙、大蛇或猴子二有时,孩子从花苞中出现,或是从一个金蛋中出来,或是作为曼

  茶罗的中心而出现梦幻之中,它常常作为梦者的儿子或女儿,或者作为一个男孩、少年或少女出现;间或他看上去属异国血统,像印度人或中国人,肤色黑黝黝的;或是出现时带有宇宙形象,要么众星拱绕,要么头戴星光闪烁的冠冕,或是作为国王的儿子或女巫的有恶魔本性的孩子出现。儿童母题可以看作是“难得的宝贝”母题中的一个特殊例子。它特别多种多样,呈现出各种形式,如宝石、珍珠、花朵、杯形花、金蛋、四位一体、金球等等,它几乎

  可以不受限制地与任何这类意象相变换。

二、儿童原型心理学

  原型是联系过去的纽带

  关于我们的主题—心理学,必须指出的是,对一种原型的每一种阐述,都只能限于其纯现象方面,超出了这个界限,就易受到我们前面所谈到的批评。我们不可须臾存在这样的幻想:原型可以得到最终解释和处理说明。即使是最好的解释,也只是比较成功地把它翻译成另一种隐喻语言而已。(的确,语言本身也只是一种意象。)我们所能做的,只是“继续神话之梦”(dream the myth onwards),给它一件现代的外衣。我们的解释或说明对神话有什么影响,对我们的灵魂有什么影响,相应地对我们的生活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们绝不要忘记,原型是我们每个人都存在的精神器官。如果没有解释好原型,对这一器官的态度就不好,它就会受到伤害,但最终的受害释者自己。因此,这种“解释”应当,总是以不损害原型的实际功能为准,这样在意识和原型之间适当而有意义的联系就可以得到保证。由于原型是我们心理(精神)结构中的一种元素,它也就成了我们(精神)心理机制中至关重要的组成部分。它代表或体现了隐秘的原始心理的某些本能资料,而这些本能资料正是意识产生的真正的却看不见的根源。我们从原始心理如何专注于某些“巫术”因素,可以看出这种根源的联系是多么重要,因为这些巫术因素正是我们称为原型的“与过去发生联系的”最初形式,不论宗教生活未来会采取什么形式,今天甚至将来,这都是全部宗教生活的本质和现实基础。

  没有任何“理性”的东西能够代替原型,正像没有任何东西能代替小脑或者肾脏一样。我们可以从解剖学、生物组织学和胚胎学等角度检查这些身体器官,这相当于拟出原型现象学的概要以及从比较历史学的角度对它作出描述。但是只有在我们提出目的论方面的问题时,才能了解身体器官的作用。原型的生物学目的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就像生理学回答有关身体的问题一样,原型的问题应该由心理学回答。

  “儿童母题只是一个人对自己孩提时代的残存记忆”之类的言论以及类似的解释,只是把未经证明的论点当作真理而已。但是如果把这一说法稍加改变,说“儿童母题是我们孩提时代某些忘却事情的一幅图画”,就比较接近正确的认识了。不过,由于原型永远是一种属于整个人类(而不仅仅属于个体)的意象,我们也许应该这样说,“儿童母题代表集体精神的儿童方面的前意识”。

  某些心理学经验表明,个人生活中的某些阶段可以自成一体,可以自行人格化到产生自我幻象的程度,例如,一个人把自己看成儿童据此推论,如果以历史的观点持上述看法,我们是不致出现谬误的,这种幻想经验,不论是醒着还是在睡梦中,就我们所知,都是以过去与现在出现了分离为条件的,这种分离的出现是各种不能兼容的因素造成的:例如,一个人现在的境况可能与他幼年时代的境况发生了冲突,或者,他可能要某些人格面貌。和自己抱负、志向一致而坚决地与自己原来的性格决裂:他会因此变得不像孩子,十分做作,也就失去了他的根基、所有这些都提供了一个可能与基本真理发生激烈对抗的机会。

  关于童神,人们还在发表着各种言论,我们也许可以把关于个体的推论扩展到整个人类生活中去那么不妨作这样的结论:整个人类可能永远不断地与其幼年时代状况冲突,也就是说,与它起初无意识的、本能的状态相冲突实际上依然存在产生“‘儿童”幻想的危险宗教仪式,就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讲述神话事件和关于神话事件的活动,实际上起着这样的作用:把孩提意象以及与它有关的事件一遍又一遍地展现在意识之中,从而使它不致中断与原始状态的联系
沙发
发表于 2009-3-13 09:31:32 | 只看该作者
姐姐的帖子是一定要顶的  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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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09-12-10 11:03:07 | 只看该作者
喜欢荣格,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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