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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北夜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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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劇情] IV.《Gaïa:曙光公国章 - 中篇:血刃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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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4 22:28: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Delilah 於 2015-5-5 12:41 編輯

(代忆璃)
依然是耀眼的洁白,却没有轻风,没有阳光,只有充斥着药水味的干燥空气,随着胸脯的起伏,干毛巾一样刮着忆璃的喉咙。
咳咳……”尽力压下抑止不住的干咳,忆璃的脑中仍是一片混乱,想抬手抚抚胸口,却连动动手指都费力气,稍一动做又引起新一轮的干咳。
忆璃停止白费力气的任何动作,狠咳了几声,终于停了下来,嗓子里像生了一把火一般灼痛。
这看起来像是医院的地方,应该有护理病人的吧?……有一杯水的话,这干咳会好一些……”忆璃知道自己的脑子还不甚清楚,刚才那些混乱的信息、鲜明的影像还反反复复的在脑中来回翻飞,可现在想把这些理一理清楚,恐怕也是白费力气,还不如想办法弄清这是哪里,弄清现在是什么情况,最好……能要到一杯水。

咳咳……有……有人吗?”忆璃边咳边尽力高声问着。


叫了一会儿,却看不到有人来。但是她看到床头有一根绳子,似乎连着呼叫用的铃铛。

閉著眼睛咳了几聲,積攢了些許力氣,忆璃慢慢把手蹭到床頭,扯了扯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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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5-5-6 20:40:33 | 显示全部楼层
(代忆璃)

咳咳……能給我點水嗎?”忆璃眯了眯眼睛,陽光里,周圍的環境真實了几分。好多事慢慢在腦中回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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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5-10-19 17:45:09 | 显示全部楼层
另一边,格里姆等人在酒店醒来。

我一定实在做梦,该死的怪物让我脑子有点不清楚。”醒来的瞬间,格里姆莫名其妙的看着周围的景色,这才刚刚意识到自己在酒店里,“今天是什么日子了?难道说我做了一个有一星期的长梦?”他在床边愣了一会儿,有些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思索中,他猛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坏了,假如那些事情都是真的话,那就麻烦大了,这几天我都不知道在哪里,鳟鱼的人估计会活剐了我。

埃里克也醒了,不过他可没认为这是做梦,因为和那个人的交谈他还历历在目。很明显,那些人是一群不好应对的家伙。
其他人都还在么?”埃里克挺身而起,这里是帕廷顿酒店。他迅速的拉开客房的大门,奔着伙伴的房门跑去。
羽老弟,在么?在的话快开门!”埃里克乓乓乓的敲打着羽落弦的房门。他也顾不上这里的礼仪问题了

门开着,进吧。
埃里克推门而进,看到羽落弦正站在窗边,向外面眺望。
看来那群人把我们送回来了。只是,忆璃还不在这里……”羽落弦转过身,对埃里克道,“那群人既然从猎魔人那里救我们出来,应当不会对她做出什么。适才我见街道安如平日,看上去不像有大事发生。艾迪,你有何想法?

如果这个时候找不到她,恐怕还会有更多危险,然而,若是对方扣人为质,那至少应该提出些条件。而不该这样一言不发的把我们送回来才对……莫非…”埃里克有些不好的联想,“忆璃她已经被秘密的。。。。

不,我觉得不会……那群人显然知道我们的身份,如果忆璃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这边定不会放过。他们应该不愿意随便惹上什么麻烦。若是他们真的像对我们下毒手,当时不用出手便是,断不用留到现在……

可是难就难在这里,如果他们真的横下一条心和我们作对,我们又能有什么方法……”埃里克踌躇的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我突然意识到很根本的问题,我们在这里一没身份,二没地位,除了挂着某位国王朋友的名号意外我们什么也没有。而那些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为路格雷西奥服务的。咱们要找起他们的麻烦那无异于跟整个公国作对。

就在那两个人类还在各自疏见的时候,格里姆愁容满面的推门而入,看到那两个人都在窗边,他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急躁起来。“我们遇到大麻烦了,天大的麻烦,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日子?

你急什么呢,比赛明天才开始,然而现在有比比赛还重要的事,忆璃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生死未卜,至今还不知道下落。我和羽老弟正在寻找线索,你就跑出来了!

哈?什么?”格里姆这才知道忆璃也不见了,他晃了晃脑袋,神情肃穆的伸出双手,一只按住了埃里克的肩膀,另一只拉住了羽落弦的袖子,“相信我,忆璃失踪事小,然而现在还有个更加急迫的情况。”格里姆把自己的在地下酒吧斗殴打赌的事情全说了,“现在你们看出来了么,这个城市可不是只有抓咱们的那群人一家独大,或许忆璃被他们绑票了也说不定。

别胡扯了,若真是绑票,现在早该有人来送信了,而且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定下来这么一个鬼契约啊!这简直荒唐透顶了。

地下酒吧……”羽落弦沉吟道,“不过话说回来,通常那种地方会有各种消息流动,有必要去打听一下。

你敢说我荒唐!我这还不是为了寻找情报!你们天天就知道藏在这大房子里胡思乱想,不出去找关系能知道个屁,东方人,我们现在有更窘迫的问题,我原本定的条约是每天都要回酒馆去住,然而咱们这几天无端消失了几日,如果鳟鱼的家伙找上门来非削了我们不可,毕竟是我违约在先,呃啊啊啊啊!”格里姆不安的猛抓头皮。

毕竟这几天你并不是无故违约,而且说起来……我们手中说不定也有他们感兴趣的情报,格里姆,那群人怎么样?有没有交易的余地?

哈哈!这你算问对了,在我看来,他们就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如果忆璃真的被他们抓走,我确信他们不会搞出人命,因为毕竟这些家伙是要钱的。而且看起来这些人似乎还挺重视利益分配,不过说到手段,他们可能黑的多。

无论如何,这矮子有句话说的对,我们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是找不到忆璃的,如果从他们那边得到些线索反而更好。

且不论这两个组织是不是同一个,我想,他们会对你这几天的行踪感兴趣。”羽落弦想了想,又说道,“当然,用不着对他们和盘托出,至少墓地里的怪物、猎魔组织这些信息,应该有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

那我们还废话什么!走啦!快点穿戴齐整,那里面可不是进去瞎混混就能过去的地方。”格里姆急躁的催促着,让那两人快点动身,他自己已经回去穿装备了。

那我也去准备一下,羽老弟,既然按这矮子说的这样,似乎哪里是咱们最有可能找到线索的地方。”埃里克也回去整理行装去了。

羽落弦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一身西方打扮,倒也没有什么违和之处。在西方待久了,也大概融入这里了吧。他交代耐门留下接应,准备出发。

三人一路不曾停留的来到陋巷,哪里依然坐着那个肉铺老板,格里姆掏出三枚金币,然后用手戳戳自己身后跟随的两个人。

肉铺老板依然头也不抬,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账本,一边伸手把三枚金币揣到了口袋里,其他的人和事,他只当没看见:“卖肉的话走前面,我们这儿只出不进。“,说罢他随手指了指后街的方向。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格里姆做出轻门熟路的样子,他带着那两人钻进暗巷,头上裹了块毛巾,七歪八拐的寻找那个地下的酒馆。矮人在地下的记忆颇好,格里姆按照记忆,不过一会儿就找到那个带着私酒香味的板门,门板上画着一条鱼,里面还隐隐约约的传出喧闹的声音。
就是这里了,里面没那么简单,准备好了。”格里姆推开门钻了进去。

"看啊,看啊,看看是谁来了?"刚进门就听见吧台附近有个瘦削的小混混高声说道,显然三个人进门的动静没轻到让所有人都无视他们。鳟鱼酒吧里一如既往地乌烟瘴气,味道除了私酒以外还混着些许的月亮糖烧化了的味道,里面此时聚集了不少人,那小混混一开口,所有人都收起了声,一齐盯向门口。
"这不是铁锤吗?我还以为你打完上一场竞技就缩卵了呢。哈哈,哈哈哈哈。",一个大胡子满脸是疤的壮汉附和道,酒馆其他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酒保站在吧台,瞟了这两人一眼却没有说话,继续低头擦着杯子。格力姆毕竟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一眼就认出这两个人是野猪的跟班,上次跟野猪那一战倒是危险的很,看这帮人的架势,难道是想借机跟自己找麻烦?

格里姆没搭理他们,也不多废话,他还是照旧找个桌子坐了。然后身子一躺,将脚摆在桌子上。“你们以为我跑了?你们以为我像你们一样不守信用?可笑!快叫老板出来,我带了两个朋友跟他谈生意!

"唔~谈生意~"一个长相丑陋,缺了两颗门牙的地痞故作惊讶地接道,"你是怕被打得满地找牙才带上身边这两个小跟班的吧?我说的对吗?额…格力姆森和这个东方妞儿……"最后那句他是对着埃里克和羽落弦说的,其中侮辱的意味很明显。

埃里克无意中看到那个獐头鼠目的酒保对着墙角的一个阴影眨了眨眼,而那个阴影顺着墙根溜到后面去了,他警觉起来,这里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危险。格里姆正在口沫四溅的和对方纠缠条件。埃里克拉了拉羽落弦的衣袖,用手指暗暗的点了点那个人影消失的地方。同时暗暗的低声说话,“小心,羽老弟,这里除了酒味,还有贼骨头味儿。

那个闪烁的人影格里姆也看到了,他放下桌子上的脚,同时身体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并悄悄的蹭了蹭自己背后的武器。“小心点,伙计!我们来这可是签了合约的。

羽落弦从帽子下面瞟了一眼周围的人影,没有作声。他暗暗地运起真气,在周围展开一个探测气场,留意着其他人的举动。【使用技能:气宗学者】

那几个酒馆的地痞也都将手搭在了自己腰间的武器上,目漏凶光,这时,“够了!他是红胡子的人,他可打败过野猪,你们几个还是省省吧。”那个看起来没精打采的酒保发话了。也就在同一时刻,之前闪入到后面的人又跑了回来:老大叫他们进去。“听到这句话,那群地痞不甘不愿地将手从武器上拿了开来,退后了几步,留出了一条通往地下一层的道路给他们。

小心点,我的两位部下,嘿嘿嘿。”格里姆趾高气扬的分开人群,“快跟紧我,要知道这里可是有规矩的!”矮人故意把部下这两个字说的震天响,他也难得在这个时候狂妄一会儿,不过他还是走进了那条暗道。

也就这会儿能嚣张一下。”埃里克心中暗暗讽刺,不过他也跟着格里姆走进暗道,同时还不忘回头仔细看了看身后那些流氓的动向。

很快三个人便到达了依然乌烟瘴气却又暗了很多的地下格斗场,那里此刻人头攒动,各种各样的地痞流氓正熙熙攘攘地围着格斗台叫嚷着,从他们的专注程度上看,想来是在这场比赛上各自都下了赌注。然而拳场内有些人却对台上的比赛不那么专注,恰恰是这种人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陌生人的到来。格里姆一行刚刚进入,便有一个彪形大汉走到了离看台最远的阴暗角落里,低头轻轻通报给了一个穿着酒红色西服正坐在沙发上品酒的红胡子男人。红胡子男人缓缓点了点头,将手中那盏库吉斯坦的玻璃酒杯搁在了面前的矮桌上,随手点燃了一只古利昂叶卷成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让那叶子烧出的异香在胸中逗留片刻后,随即便让自己的身周陷入了淡淡的烟雾之中。
矮人的步伐稳健且沉重,哪怕四周再吵闹,也还是能听得到他的脚步声。而他身边的两个人,想想也知道是什么身份。
好嘛...或许我可以把这个看做是某些人良心上的谴责?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你是为了自己的那份利益而来...就像我,我也会关注我的利益。

对此我表示道歉,只是那两天我被一群奇怪的人找了麻烦而已,嘿嘿,不过我这个人可是信守承诺,而且那份合约我还带在身上,第一场我们赢的还算顺利,想来你也看到我们的实力还不错。”格里姆没坐下,不过他悄悄顶了顶身后的两人,示意他们多加小心。“我就直入主题了,红胡子老板,我们这几天丢了个朋友,是个银发的美丽女人。不知道你有没有线索。

听到矮人的话,红胡子沉吟了片刻:“嗯....显然你的实力无可挑剔,而我对你丢失的朋友也表示遗憾。不过不瞒你说,因为你的突然消失,以及...你也知道...野猪现在还躺在医院...以至于我们拳场这几天人手紧缺,甚至让我赔了一点~点钱。不过既然你回来了...”他拿起一个杯子,倒满了绿色的酒水,同时也拿起了自己先前的那个杯子,走到了格里姆面前,“我又有什么理由这么小气呢?这次算你欠我一笔。”,说罢,他将酒递到格里姆面前。
格里姆选项:
1.喝
2.不喝

我向来是有酒就喝。不过我的两个朋友不会喝酒,如果我出了事,他们还能送我回家。”格里姆不客气的举杯一饮而尽,他暗忖自己身体应该比较结实,寻常的毒药和疾病应该对自己无效。“那么,我们来谈谈接下来的问题吧,我们希望动用您的关系,帮我搞搞清楚,为什么会有猎魔人来到这里,我们的朋友又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些奇怪的生物又是个什么东西,此外,为什么乌鸦的人会盯上我们?

你也知道,我们这里有我们这里谈生意的规矩,虽然我跟你一样,也不怎么喜欢规矩。比起打听你同伴的下落,眼下我们有一些更棘手的事情需要解决。生意嘛,就是讨价还价,欠债了就要先还钱,你看这样如何,如果你和你的同伙们”他指了指埃里克和羽落弦,“愿意替我处理一些事务的话,那么你同伴的下落就尽可以交给我来解决。”说罢他耸了耸眉毛,耐心等待格里姆的回答。

嘿,若不是这份人情,我本来也不想管这破事儿,不过居然答应了,那么咱们就得管到底,不过你也明白,我们又不是寻人大师,我们连自己的同伴都无法找到,人海茫茫,我们又能到哪里去找到这个根本不认识的家伙。

很好,我当然不会忘记我们的契约...这件事说来话长,那么既然你同意了,我就长话短说。”,红胡子一边说着一边做回到座位上,示意他的一个手下把什么东西拿给他。过了一会儿,那个手下回来并递给了他一个信封。红胡子随手接过,并扔在了格里姆面前的矮桌上。格里姆拆开信封,只见里面有一张用水笔绘制的肖像,上面画着一个身穿骑马装和马甲的女孩,她长得很精致,但是看上去却面无表情:“我的一批大客户们正在寻找这个人,不要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她没有你想象的这么小。这个人叫什么其实无所谓,因为她有很多身份甚至很多面孔,但是在我们这里,通常习惯管她叫【人鱼】,她的职业是个【中介】。”,见到这几个人不解的表情,他继续说道“你在我这里的这段时间,想必也大概对我们的【日常活动】有了一些粗略的了解,你也一定能够理解,我们都是生意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这么光鲜,但事实上就是如此,无论地上还是地下,都有自己的生意场。我有可以卖的东西,也自然有人愿意花钱买我卖的东西。而当参与买卖的人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们就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秩序来将这种交易流程【规范化】,当然,这种规范都是介于现有法律之外的,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规范,行为规范,沟通规范,交易规范等等。之所以有这些规范,正是因为我们认为这种规范可以把我们的利益最大化。然而,如果有人逾越了这些规范,也就是说,他影响到了我们的利益时,我们便会...采取一些...措施。”,红胡子一边说,一边继续吞云吐雾。“地下大规模交易流程的规范化往往体现在每几年一次的地下拍卖会上,而所谓的【中介】,就是拍卖会中负责接手委托人货物并负责转手卖给购买人的人。这样的职业既保证了委托人和购买人身份的始终保密,也减少了交易过程中不必要的风险...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你们看到的这个中介,她消失了。
原本中介拍拍屁股不干也无伤大雅,自己找个山头把自己埋了就是。不过遗憾的是,路国上千个中介都自始至终遵循着一个规范,那就是不能把委托人的货物弄丢,不能占为己有也不能泄露其中的机密,在交易不成功的情况下,他们有义务将货物物归原主。”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想必格里姆他们也都想到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埃里克的鼻子哼了一声,似乎想要插话,又似乎充满疑问,对方的目的看起来是把他们拖进更复杂的地下权力圈里面,虽然为了寻找忆璃不得不涉险,但是这次对方开出的价码未必太高了些。用人命换人命,这根本就是无聊的杀手做派。

羽落弦扫了一眼肖像画,这个女孩——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那天从幸运池塘送夜鸣回来的梅齐狄雅吧。他回忆起那天的情景,女孩身上,根本没有“人类”的气息。至于路易,她也说过是她的老师。早料她有着非同寻常的身份,没想到这次又会扯上关系。羽落弦从帽檐下默默注视着这个幽暗的空间,依然保持着沉默。


呵,事实上,要调查她的下落倒不一定是什么难事。只要你在这个城市有所行动就必然会有蛛丝马迹,【人鱼】也一样,就算有一千张面孔又如何。然而,近期我们正处于重要地下拍卖会的筹备阶段,因此有点抽不开身,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让你和你的手下去解决这件事恐怕再合适不过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不过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找得毫无头绪。这里给你们两条线索,你们可以从它入手。上周圣彼得公墓外的爆炸案不知道你们听说了没有?一辆马车被炸得稀巴烂,但是似乎没有“人”死亡,唯一在那里找到的是一大滩血迹和一堆散了架的傀儡人碎片...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人鱼】当时可能就在这辆马车上...同时我们也查出,爆炸发生时,一共有两辆马车在那里。那之后,【人鱼】便宣告失踪了....”说到这儿,他的眼睛稍稍眯起:“从某种程度上她是想告诉我们她被炸死了吧....”,红胡子看着面前的三个人,笑了一下,似乎默认这三个人已经听懂了这件事里的把戏和硬伤:“哦~当然,她死的真是太惨了,如果这是伊甸话剧院的演出我一定会这么说,但是不,不不不。”一边说红胡子一边摇起了头:“呵呵,我倒是很好奇那滩血是谁的,言归正传,或许...你们可以从马车的车夫入手?要么就去找找这滩血迹的主人?随便你...除此之外,是一个叫路易的人,身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街头小提琴家。或许就是因为他的普通方便隐藏身份,所以有人曾经看到长得很像人鱼的人在他家出没过,不管是因为什么,至少可以推断他们是认识的。毫无疑问,这两条线索,无论从哪一条着手,都可以帮助你们的任务有所进展。怎么样?有什么疑问吗,铁拳?

“公墓?”格里姆皱皱眉头,“前些天我们刚去过哪里,然而哪里却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即便我们找到了这个什么人鱼的线索,接下来又该怎么通知你?我总不能还是这样一路跑来吧?

当然。”红胡子点了点头:“找你来办这件事当然不是为了让你打听一下线索就结束。我之前说过,对于影响到我们利益的人,我们都需要采用一点点...措施...不过别误会,我并不是让你们去...杀了她,而且,似乎你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去做别人杀手的类型,没说错吧?”他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埃里克和羽落弦。“我向来尊重那些有自己原则的人,虽然他们有时看上去过于死板...同时我也不喜欢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你们只要把她抓回来交到我们手里即可。这期间任何线索都不需要来我这里汇报,我自有眼线...其余的部分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不过记住一点,要抓活的。明白?”说罢他笑着把杯子举到格里姆面前,等着跟他碰杯。

抓人并不是我所擅长的工作,不过仅靠这点资料还是不够,或许我的两位朋友另有想法,不妨让他们说说自己的计划。”格里姆没看出什么破绽,但是自己的思路毕竟有限,不如听听别人的考虑。

不知道我们这个矮子跟你做过什么交易,但是现在我倒是有个疑问。”埃里克开口道,“我现在想知道,这个人居然有能力逃得出你们的眼线,她究竟凭借的是什么样的力量?

红胡子笑了笑,"她消失前不过就是数千个中介里的一个,原本没必要每个中介都派眼线跟着,合情合理不是吗?她消失以后,也就是此时此刻,我们的一个大客户认为她带走了一些不属于她的重要物品,对我来说这是一笔生意,需要找她,然而,我说了,此刻我们抽不开身,而你的矮子朋友又正好欠我个人情。"他觉得这么解释埃里克他们应该可以听得很明白了。

埃里克悄悄比划格里姆的后背,这个红胡子说话滴水不漏,像再从他这里撬到什么信息估计只是白费时间。这个时候不应该还在这里废话,假如他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早一刻找到这个人鱼,忆璃的安全也就多了一分。

眼见羽落弦和埃里克都没什么更多表示,格里姆只好端起杯子碰了一下,算是认可了交易。“那么就这样说定了,我们这就去寻找那个什么所谓的人鱼,而你们最好也尽快完成你们的任务。”杯中酒一饮而尽,矮人推搡这两人尽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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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5-10-19 18:03:17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一条清冷的狭小巷子里,一个长满了乱胡渣的男人此时正靠在墙上抽着嘴里的烟卷,而一个银发女人正蜷坐在他身边的地上,她容貌姣好,微闭着双眼,鼻息均匀,似乎正在休息,而那个男人却似乎有点焦躁,同时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
突然,那个女人嘤地一声,脑袋偏了一下,似乎醒了过来。而男子则左右看了看巷子两侧,十分警惕。女人张开双眼,似乎这一觉睡得还不错,但纵使如此,大伤初愈的她依然浑身乏力,没有站起身的可能。她醒来后,先是轻轻揉了揉眼睛,然后双眼张大,似乎正在回想这里是哪里。
Bona Jornada”,男子随手将烟头扔掉,低头盯着那个才刚一见面就让自己疲于奔命的女子,似乎有一肚子问题想要问她,但是一时间又不知道从何开始。于是他只是静观对方的动静,让她先发话。

忆璃凝眸看着罗南:“抱歉现在不是解释和告诉你一切的时候,你要追寻答案就势必遇到各种超出你想象的东西,”忆璃轻轻苦笑了一下:“这些东西,也不是我们两个人能对付的了的,我现在这个样子……”又轻轻叹口气,忆璃抬头看看巷子两边,快速的说:“这还是路城吧?我们必须先找到我的伙伴们……他们……但愿……至少还有几个人在酒店里……加百列保佑他们还在……我要回帕廷顿酒店,找到同伴。

可是你现在正在被通缉,如果你还记得的话,那群人派了一只军队来抓你一个人。
罗南望着忆璃,确实在他心里至今还感到惊讶,面前这个人到底是重要到什么地步以至于被军队围剿。有千丝万缕的推论还没有被验证,不过此时此刻有必要让对方保持冷静。
你看”他指了指巷子两端,“我们一出这里走上大街,就随时会遇到城市巡守队,帕廷顿酒店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在城东南区,而我们,现在在西北。或许找到了你的同伴也于事无补,你真的要冒这个险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不过你最好先想清楚...还有,之前说过,带你逃出医院,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实。恩?

你肯冒险带我去酒店,就不相信我能告诉你吗?在这里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忆璃眨眨眼睛:“我被通缉也不是一两次了……

罗南无奈地抓了抓头发,“恩,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儿,如果你被捕了,我的线索也就断了....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们至少要想个安全点的方式离开这里。”,他开始左顾右盼地在巷子里搜索起来。突然他似乎在废弃的木桶中发现了什么。
看我发现了什么!嘿”,一边说他一边笑着将从木桶里掏出了一件破旧的单衣,上面满是灰尘,甚至有点发霉,不知道是谁扔在那里的。“你的长相太出众,有时候这不全是优点。”说着他将破衣服递给忆璃,指了指脸颊,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忆璃无奈的叹口气,接过脏兮兮的衣服,想了想,低念了句什么,手在自己头脸前挥了挥,一瞬间,银光闪闪的长发和幽紫的眼睛变成了普通的棕色,容貌显得平常了不少(生活魔法  变色 MP-30)。忆璃提起衣服看看,伸手扯下一片前襟包在头上,遮住了半边脸,这才又把衣服穿在身上,左右一围,到也算把身子包住了。
这样行了吗?

罗南见到她施展的变色魔法,一时间表情有点难以言喻,过了片刻,他才说:“....还~~不赖。”看来在了解事情真相前,他需要先去适应一下这一系列常人难以解释的事件了。“我们走吧...”。
根据忆璃此刻的状况应该是走不动路的,罗南心想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坐马车了,然而最近钱袋有点吃紧,连买烟的钱都不够用了,哪里来的钱坐马车,而忆璃身上除了病号服以外什么都没有,自然不可能借钱给他...他将忆璃背在背后,走出狭长的小巷,连穿了三五个街区,好不容易拦下了一辆城外运送稻草的牛车,他打听到牛车正好前往德卢卡特的南门,于是死活硬要搭上去。那赶牛的老农看他这么爱自己的稻草,不让他俩上车都觉得不好意思,于是流着汗点头答应了。
坐到香软干燥的稻草上后,罗南和忆璃同时松了口气,那辆牛车走得不快,虽然嘎达嘎达地一路轻微摇晃,但却比马车的颠簸要更适合受伤的忆璃。罗南往稻草上面一靠,在上衣内兜摸索了半天,总算被他摸到了最后一支烟,他无奈地看了看烟,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将它点燃,幸好赶牛的老伯自顾自地走在前面根本没看后面这人在干嘛。罗南叼着烟半躺在稻草上,却也不说话,既然忆璃现在不愿意说这些事,他自然也没必要多问。先到帕廷顿酒店再说吧。

身子陷进干爽的稻草,半眯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忆璃才幽幽的开口:“这个世界,不都是你看到的样子,也不都是你知道的样子。不能理解某些存在,就不能明白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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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发表于 2015-11-9 19:24:49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吧……"罗南听她开口,随即回过神来,"那么我是真的想听听你的真相,关于爆炸,它们是否都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为什么都与你有牵连?能告诉我吗?"

向稻草里缩了缩,忆璃眯着眼睛看着一幢幢陌生的房子向后退去,还没有一间是看着眼熟的,慢慢扭回头看了一眼罗南。这个男人脸上是克制的焦急与焦虑混合的神色,看得忆璃心里涌上说不清的滋味。
罗南先生,我不得不说,您追寻的真像,真的不是你这样的人类所能接触的存在。我知道你的心情,但结果很残忍的。”对着罗南有点怀疑又有点紧张的表情,忆璃轻轻的吐出来几个字:“那是一个……魔法师干的,他……几乎可以……被叫做死神。

死神...死神....”,罗南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重复着这两个字。“你的意思是,这个人的危险程度,可以被比作死神?”他深吸了一口烟:“会不会太托大了?不,我的意思是,虽然你们的世界我不了解,但是以那帮士兵对待你的排场,想来你也不是个很弱的法师,而你却称呼那个家伙为【神】....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你是想说,这些爆炸事件的制造者是没有人可以阻挡的大恶魔吗?

忆璃苦笑着摇摇头:“危险如死神,样子如死神,以收割生命为兴趣,以制造恐怖为快乐。虽说他只是个魔法师,但他就是死神魔法师。我是个魔法师,可我的能力在很多方面受到压制和限制,这些你暂时不会明白,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信奉的魔法是以保护和尊重生命的光魔法,是从来只救人不害人的。至于我被追杀,却是我自己也不明白原因的。”忆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累的长长呼了一口气,又向下缩了缩,眼睛困倦的眯着,嘟嘟囔囔的有补充了一句:“也许是某个反对魔法的组织看我们不顺眼吧……或者是有其他阴谋……谁知道呢……

尊重生命的...死神的...”罗南继续喃喃自语着,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追踪你的人,也许是从帝国来的...那个打扮怪异的女人,口音里透着一点达拉伯恩的口音...”他停了一下,“那么...照你说的,这个【死神】魔法师,就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吗?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们必须找到他。

罗南先生,”忆璃闭上眼睛,摇一摇头:“这次您卷进的事可不简单呢,有死神,还有怪女人,还有怪公主,有魔法师,有帝国的,有东方的,总之各种势力各种人类非人类………”忆璃的声音越来越小,变成呢喃的低语:“还有相公受到的诅咒,雪山王的协迫,拜昂国王的委托,没完没了的追杀,阿卡纳战争……
牛车安静的走着,偶尔吱嘎一声,阳光明晃晃的照着,几点细碎的光点跳跃在忆璃的睫毛上,眼下的阴影深了几分,看上去格外憔悴。
太多的事都缠绕在一起……试图看清,却越来越看不清……”最后的话语变成轻轻的叹息。

罗南盯着她,似乎想理清其中的头绪,但她一下子提到的东西似乎有点多,看来事情确实没有想象的简单。“但是,我有我的理由,必须要找到那个人,您或许不能理解,但这一点我必须坚持,如果您能帮助我的话...

忆璃抬手拍了拍罗南的胳膊:“预言师都知道,命运没有偶然。既然你卷进来了,就说明你注定也是这事件的参与者。东韵有句话说,既来之则安之。所有参与和经历这事件的人,只因立场和信仰不同站在不同的对立面或合作面上。”忆璃缓缓睁开眼睛,变成棕色的眼睛却范起幽深的紫色,望着罗南:“你帮助了我,我当然也会帮助你的,只是我们得找到我的朋友们,跟他们在一起,你的胜算才会更大一些。

那么还等什么呢?“罗南往稻草上一靠,他此刻和忆璃一样都巴不得这牛车尽快到达帕廷顿酒店。到了之后...在做下一步打算....
一路下来,牛车似乎也没遇到什么人的阻拦和怀疑,或许,对于这座繁华的大城市来说,这样的稻草车简直司空见惯到极点。亦或许,捕捉忆璃的那群人并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总之在黄昏时候,两人平安地来到了帕廷顿酒店前的广场上。
这里依然富丽堂皇,来往的马车都是贵族级别的人乘坐的专车,广场中央那个出自名匠之手的大理石喷泉依然绽放着清澈的水花。来到这里,忆璃似乎松了一口气,必须尽快找到埃里克他们,她在罗南的帮助下走下牛车,看车夫的表情,似乎这个地方不允许他逗留太久,这让忆璃想到了自己的这身行头...这样的装扮真的可以进入帕廷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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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基
发表于 2015-11-14 23:13:26 | 显示全部楼层
想了想,忆璃走到罗南面前,低声说:“我这个样子似乎不能进去,请你到酒店大堂的服务台,问这几个房间的人谁在,请他们下来一位,就说有人带来忆……嗯,羽夫人的消息。我的朋友只要有一位还在酒店里,就会下来的,到时就有办法了,我留在这大门口等你,也方便隐藏,万一有变故,也好相互接应。”然后忆璃说出一串连着的房间号,要罗南记住。

罗南一边将房间号一一记在脑海,一边转头扫视着四周的动静,那个稻草车此时已经离去,只剩下他们两人站在广场一边,看着大门口时不时进进出出的稀疏人流,似乎并没有什么戒备森严的样子,附近暂时也没有巡守队经过,但偶尔会有人以怪异的眼光投向他们,似乎是觉得他们的穿着太过不得体。待忆璃交代完,他稍微把乱糟糟的头发向后整了整,便快步向着帕廷顿的正门走去,而忆璃则逗留在广场附近等候。罗南也是生平第一次进入这么高档的贵族酒店,所以心里多少有点不适,心想着越早把事情办妥越好,尽量少耽搁时间。
来到大门口,酒店的门卫突然伸出手,将他拦住了:“不好意思,先生,请您出示身份。
什么?”,罗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啊...当然...”,自己的穿着实在太不像贵族了,就这么大剌剌地走进去,难怪会有人拦住自己,不过反过来想想,自己穿的也不是这么不整齐吧。他假意在身上口袋四处摸来摸去,似乎在寻找什么身份证明,一边想着是不是把自己的身份定为【某贵族雇佣的私家侦探】,同时眼睛漫不经意地扫视着大堂内所有情况。“咳,其实我是...咳,不好意思今天嗓子有点不好。”,就在这时他瞥到酒店公告栏上许多名字中有一个叫【杰克威尔德】的,又想起那个银发女人管自己叫【羽夫人】。“哦是的,我是杰克.威尔德,羽先生雇佣的私人【信使】,当然,因为有公务在身,我不能打扮得太得体。
那个门卫皱起眉头,似乎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又不是很确定,另外羽先生又是什么鬼?罗南趁机补充道:“东韵国的贵客,你知道他们的名字都很怪。”,那门卫听他这么一说,倒确实想起来这两天有这么个东方人经常在酒店出没。罗南赶紧又说:“话说拦客人是你们的新规矩么?这么做似乎有点...粗鲁了...嗯?”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帮那个门卫正了正衣领:“这段时间帕廷顿的服务质量真是越来越让人失望了。希望这事情不要被传出去。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还有急事谢谢。”,说完他故作优雅地笑了一下。
那门卫毕竟不是前台的人,不可能每个客人都记得,拦住罗南原本是看他衣着可疑,但毕竟如果无意间得罪了什么贵族的手下,他可担待不起。于是他连忙闪开身,对罗南行了30°的鞠躬礼:“真的不好意思,先生,只是前几天酒店发生了爆炸案,惊动了不少客人,所以我们有义务询问...客人们的身份。
爆炸案么...有趣...”,对这件事上了心,罗南微微一笑,径直走向酒店的前台,至少要在门卫反应过来之前让忆璃联系上自己的伙伴们。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多了解一下关于这里的爆炸事件。

另一边,忆璃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时不时透过肮脏的破头巾环视一下四周。到底是谁会来接应自己,其他人都怎么样了?他们还都在这里吗?一系列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翻腾着,一时间这短短的几分钟变得如此的漫长。她可以感觉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这是重伤后恢复期的正常反应,也可能是出于单纯的紧张,还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她感到焦躁,希望罗南越早联系上他们越好。这时,她听到广场入口处马车声响,又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驶入,这里来来往往的车流不少,为了不被撞到,她只好低着头又往广场边上的大树下站了站。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真是可笑,堂堂的贵族酒店居然会允许贫民进入...”,那辆奢华的马车正好与她擦身而过,径直驶向酒店正门,虽然忆璃低着头避开没有看见车上的乘客,但是这个清脆却令人反感的声音她可是毕生难忘!那句话是用东韵语说的,而车上的人似乎也没想多瞥她一眼,似乎看到这样的贫民会脏了自己眼睛似的。
果不其然,马车停在了酒店正门口,门卫恭敬地拉开车门,先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东方男子从车里走了出来,而后他转身将手递出,让车里的人扶着自己慢慢下车。车内一只纤纤细手伸出,轻搭在了他手上,随后,一个身材瘦小的东方女性从上面缓步走了下来,她已经不再穿着那一夜的东方华服,而是换上了一身颇具路国风范的翻花灯笼裙。她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说话的话还真有这么点王族的威严感,毕竟说到底是皇女出身...下车站定,她先抬头冷冰冰地仰视了一下这家酒店的门面,随后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而他身边的男侍卫也正在这时环视了一下酒店内外的情况。

东韵怎么说来的?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个柴火妞怎么也住这里?”晃神间,忆璃感觉自己心里冒出这句话,但忆璃发誓那不是自己本该表达的方式,那是迪爱娜。自从醒来,忆璃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忆璃。本该高兴吗?此时却不是该笑的时候,可听到内心充满轻蔑与俏皮的话语时,忆璃还真想笑出来。正此时,又恰巧撇到那高傲公主的一名侍卫正向这边看过来,忆璃压制着慌张,努力控制身体保持瑟缩而卑微的样子,装做遇到大人物的小平民应有的样子低下了头,蓬乱的棕发和霉旧的破头巾遮住脸。心里却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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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壳
发表于 2016-2-27 22:40:24 | 显示全部楼层
您能记得您走到这一带的大致时间么?我们在找一位重要的伙伴,您的信息对我们来说很关键。”羽落弦对那位女士恳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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