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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北夜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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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劇情] IV.《Gaïa:曙光公国章 - 上篇:危险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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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2-23 23: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人群中一个中年男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村子里的木偶戏,一手提着三大只袋子面包,而另一只手牵着一个少女,即使不刻意观察两人身着同样手艺制作的大衣和长靴,凭相近的发色,看上去是应该是一对父女。
本来为了买面包才带着梅莎渡河的,看来我们今天挺走运的啊~~你说是不是啊是不是啊~~小红帽梅莎~~”中年男子挑眉笑着看了看少女。
这是小概率事件,我说是啊,”少女面带倦色但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目光停留在布景上,“大灰狼老师。
过了几分钟,少女打了个哈欠:“…你要被剪开了。
中年男子抖了一下,心想这真是个血腥的玩笑…“这音乐挺特别的嗯。结束了就立刻回家吧,你看上去困了。
少女仍然看着舞台,但看上去无精打采“音乐的确是特别的。好的。

点评

耐门你妹子出现了  发表于 2014-2-23 23:31
零酱出场乎?撒花~~~  发表于 2014-2-23 23:29
小红帽梅子酱~~~~~~~*★,°*:.☆( ̄▽ ̄)/$:*.°★* 。  发表于 2014-2-23 23:26
新人出场咩???????  发表于 2014-2-23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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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3-18 21:11:2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准备陪哥哥去看病,但是希望能离大家住的近一些,哪个新来的受了腿伤的大哥如果愿意也一起来吧?或许能够恢复的更快些,如果大家都没什么事,我就留在医院里陪着哥哥了。”水旋听到有医院,对水玉的伤势更担心了。“你们不会介意吧?

塔尔习惯了萨尔特恶劣的居住环境和佣兵艰苦的游击生活,蓦然来到此等和平繁盛欣欣向荣的国度,对眼前撼人心魄的富丽景象谈不上抵触,但多少有些不适应。
他性子冷漠沉静惯了,见到这些惊人的事物,并没有表现得一惊一乍,但显然有点莫名的拘谨感,大概是觉得自己与此地有些格格不入的原因吧。
偶尔他也会轻轻地向周围瞥过一眼。
这里的每个人,表情都非常单纯无虞,对陌生人的热情程度到了让向来神经紧绷防备心强的他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但也令自己的心态略微放松了下来。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生活或许才是任何国家或政体应当追求的终极目标吧。
和平才是幸福的唯一途径······
他抬头看着在湛蓝的天空上飞过的怪异飞行物。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了这些东西,就可以往青龙国军队的头上扔土制炸弹了吧······

住宿的事情我们还真没想好,有吃么?有喝么?要有舒服的床还有让人舒服的热水,咳咳,你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我们还不如借个风。”格里姆知道蹭吃蹭喝的时候来了,他果断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对了这位管家大人,你有没有能用的地图给我们留几份?我们还想接着这个机会在大城市好好游玩一下。
文森特缓缓地走在前面,忽然听见身后那个相貌粗鲁的矮个子叫自己“管家”,又直接了当地管自己要地图,因为长期说阿尔克斯语的缘故,格里姆的嗓门显得比其他人大很多。文森特倒也没有急着回答他,只是正了正腰板,咳嗽了一声,将目光抛向一旁的斯巴达。

斯巴达知道对方什么意思,连忙笑着对格里姆点了点头,示意他把这件事交给自己,并走到文森特身边,与他并肩走在队伍前方,“说到地图,我们倒确实需要议事官先生提供一下,他们是一路跟随我到此的同行伙伴兼护卫,平时没怎么接触过太多社交礼仪,希望议事官阁下不要介意。”
听到斯巴达的话,文森特连忙微微鞠躬回答说“陛下平易近人,与自己属下一路上犹如朋友,确实令人感到新奇。既然是跟您一起的,我们又怎么会怠慢?住宿问题不用担心,晚点我会派人把地图送到各位的房间。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的朋友了斯巴达先生!我们行李众多,纷繁复杂。这里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人来偷盗打劫吧?”埃里克捏了捏手,他对于这种从天而降的好运简直觉得难以相信。


斯巴达回头对他笑了一下,奇奇莉亚在埃里克一边说道:“虽然不是超豪华贵族会所,但典雅舒适安全是肯定的了,只不过不知道是安排在什么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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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4-4-19 03:03: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逆·凌 於 2014-4-19 03:14 編輯

第二天饭后,不少同伴都有事出去了,夜鸣百般无聊,翻看着羽落弦给他的魔法书,从里面汲取可能用得到的知识。风从窗户中吹进,拂动着帘子的一角,抚过夜鸣的脸,却让他再难以将注意力集中到书本上。
外面的风,有春天的温暖气息,阳光明媚,让他想起过去青龙国一次修行累了,与师兄弟一起外出踏青修禊,差不多就是在这样的时候。
夜鸣站起来把窗关上,风声戛然而止,只留下房间里一片死寂。他默然站在窗边,愣了半晌,又想回到桌边看书,只是脚步响起的声音异常响亮、冷清,引得他心里阵阵烦闷,终于把书往桌上一放,径自走出宾馆。

他避开了吵闹的集市,不知不觉间走上了宽阔的散步大道,阳光穿过两侧树木的枝叶空隙,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一阵风迎面吹起,卷携起的都是深绿色的落叶。
一道人影随着飞舞的叶片落入夜鸣眼中。
哦,是他么?”夜鸣眨了眨眼睛,他看见的人那天在村庄中为他们的表演丢出了一个金币。一堆银喔喔的里面唯一的金喳喳,夜鸣想不记住也不行,此刻又遇见了,就忍不住上前打个招呼道:“哟,真巧呢~

少女抱着一个皮制小提琴箱,手臂上还搭着一件明显不是这个身材穿的大件的褐色格子外套。她时不时触摸箱子的提手位置,或者只是将手搭在箱子上,似乎不像是在聆听这个站在她斜前方的小提琴演奏手演奏。她的站姿挺直,黑色的皮鞋尖甚至有点拘谨地轻微收拢。
演奏者的帽子倒放在地上,帽子里面由于阳光的照射偶尔折射光线。小提琴的演奏家散着有点长了的头发,在风和演奏者肢体摆动的作用下时不时贴到他的右脸上——顺便把之前掉在头发上的一片叶子甩掉。这个演奏者看上去并不是那种邋遢的流浪者,虽然衬衫边角发黄而且皮鞋上有不少擦痕,但整体而言他的着装是舒适干净的。

夜鸣瞪大了眼睛,看着小提琴的演奏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光影还有风都好像配合着乐声摇摆。他对音乐了解不多,但却觉得小提琴的声音与周围如此相衬,而比起青龙国宫乐的严肃庄重,更多的是轻快活泼的生趣。

梅齐狄雅在少年打招呼后对看着他摇了摇头,而演奏者的注意力仍然完全投入在这一乐章的抒情段落中。
夜鸣向着少女点了点头,然后闭上嘴在边上安静地听着。

梅齐狄雅抬头看向演奏者,直到他将琴弓放下。

演奏者对着眼前的“路人”轻轻鞠了一躬但却没有看他的脸,然后扭过头对少女笑了一下,刚张开嘴想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演奏感受少女就让它吞回肚子里去了。“有人对你打招呼,是之前买面包路上遇见的表演团的人。

中年的男子听完挑起眉毛笑了,转过身去走向这位少年,本来伸出手想要握手的样子但是双手都不在空闲状态,然后就张开双臂准备给少年一个拥抱:“真高兴又见到你,叫我路易就可以了!

唉?”夜鸣这才反应过来,显得有点不知所措,“那个,我叫右夜鸣……
就只有这样干巴巴的一句,他本来想要再说一些赞美对方演奏的话,但是脑子里没什么能够想到的词语,从小到大,夜鸣都很少去称赞别人。对于那样的演奏,如果单纯说“很厉害”之类的又觉得不合适,结果他嘴张开了老半天,也说不出话,最后又再一次干巴巴地加了一句,“很高兴见到你,路易先生。您身边的这位……

梅齐狄雅这时走到路易的身侧接过小提琴放入琴盒。
我的学生,梅齐狄雅。”一边回答夜鸣的话一边把弓递给身旁的少女,少女熟练地将琴弓收好,然后递给老师他的外套。
你好,右夜鸣先生。”少女稍稍行了一个礼。
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安排吗?”路易问道,并摸了摸少女的头。

先生不敢当,我现在还没成年……我的同伴需要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我在住处闷得慌,忍不住出来走走,现在没有什么安排……”夜鸣声音越说越小,然后又忽然转过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梅齐狄雅,“您说学生……莫非您是很了不起的乐师吗?

路易指尖摸摸鼻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哈...也就是年轻的时候在国立交响乐团待过罢了,接受过很多著名指挥家的指导而已。那么,夜鸣,如果你有时间,不如我们去喝杯饮料聊聊天吧。

嗯,也好!”夜鸣用力点了点头,“不过我不知道哪里有喝茶的地方呢……

严格的来说不是我请客哈哈,走吧。”路易捡起地上的帽子,把里面的零星硬币放到口袋里然后拍拍帽子戴上去,对着夜鸣眨了一下右眼,又顺便从梅齐狄雅的手中提过小提琴箱。

夜鸣会心一笑,点了点头,转身跟在路易身后。
路易见这个少年跑到自己的身后去了,右手一揽夜鸣的肩膀让他走到自己的身旁。“你来自东方吧?

嗯,青龙国。”因为身边没有别人,夜鸣似乎没有注意到路易问句里的“们”字,下意识地这样回答了。

因为我们看到你们的演出是东方的歌舞,再加上右夜鸣先生是东方口音东方相貌,所以想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来自东方的表演团。”梅齐狄雅将头探出一点看着夜鸣说道。

唉?勉强算是那样吧?不过来到西方以后,又遇上了新的伙伴,表演中好像混进了一些奇怪地东西……”夜鸣歪着头回忆道,“虽然说是东方的歌舞……

请进!”路易走快两步,拉开了大道旁的一家咖啡厅的门,向夜鸣说道。门框下的铃铛响起,咖啡厅内细细碎碎的谈话声隐约能够听见。

那么,”三人坐下后路易问道,“这个新奇又罕见的东方表演团要在这个城市演出吗?是在哪个乐厅呢?

嗯,说实话我并没有听说表演安排,大家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夜鸣想了想,又问,“不过先生为什么会对我们的表演团产生兴趣呢?倒不如说,我们的表演实在是......实在是......很欠缺不是吗?


在我看来,你们的乐师是个经历了很多的人,所以他才能演奏出那样的曲子,”路易笑了笑,“虽然并不懂东方的音乐,可是弹奏者的灵魂是相通的。再加上那位女士如同精灵一般飘渺奇妙的舞蹈,这样的表演又怎么会欠缺呢......可惜那天我们没有再继续看你们的表演,想必也是十分东方十分美好的表演吧。

啊,原来如此!”夜鸣笑着答道,额头已经垂下三条黑线,他捧起身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心里想:幸好你那天没有继续看下去,不然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欠缺,什么叫做对不起观众,什么叫做幻灭,什么叫做……但是夜鸣表面上还是微笑道:“羽公子的笛音和忆璃的舞蹈的确可以说是登堂入室,如果我们表演团在这座城镇还有表演计划,我一定会想办法邀请您的,不过看目前的状况来看,大家并没有这个打算。说起来路易先生怎么会来到这座城市的?

提前谢谢你们的邀请了,我们一定会捧场的。另外,我是本地的居民哦-v-”路易笑了笑,然后问梅齐狄雅是否要喝什么。梅齐狄雅答道:“我什么都不想喝。

是这样啊?”夜鸣点了点头,“那不知道先生最近可有听说过与这座城市相关的怪事、趣事?

有个东方乐团来了。”路易立答。

东方乐团?真的假的?哪个国家的?什么时候的事?”夜鸣一脸不解地问道。

路易哈哈大笑起来,连梅齐狄雅也跟着噗了一下。

奇怪,你们笑什么……”夜鸣依旧是一脸不解,但话说到一半便反应过来,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是我笨了,只是离开家太久了,一听到有关东方的事情就忍不住激动。

抱歉抱歉...好吧,有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具体哪方面想知道的?跟东方有关的?

哎?真的有与东方有关的事么?”夜鸣好奇地问道。

有个东方乐团来了。”梅齐狄雅立答。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呢,还有别的吗?”夜鸣无奈地问道。

可惜飞艇不能飞到东方...”,梅齐狄雅说道,“右夜鸣先生跟着表演团离开母国很久了吧?表演团的其他人也是吗?

失望……”夜鸣一下趴倒在桌子上,“事实上我是在离开母国之后才加入表演团的呢,所以其他人的事情还不怎么清楚,但总觉得大家都在离家出走中。唔,离开青龙之后我一路经过了沙漠和雪山……哦,对了,那跟雪山有关的事情?

春天融雪,所以河流有点上涨的趋势,”路易喝了一口茶,“说起来我们可以去郊外钓鱼呢。

为什么右夜鸣先生要离家出走呢?”梅齐狄雅看着右夜鸣,指尖贴在一起,双手架在下巴下。

因为世界是如此美丽!天地是如此耀眼!怎能一辈子窝在家里!”夜鸣展开双臂,两眼闪烁光芒,大声喊道,然后又轻轻咳嗽一声,坐下道:“咳咳,失态了!

路易对于夜鸣突然的举动似乎并没有惊讶,而是同样双眼闪闪地赞同道:“是啊!!”然后他扭过头看梅齐狄雅继续说道,“梅莎!我们去旅行吧!
去哪里,什么时候?”梅齐狄雅立刻问道。
嗯嗯,真是个好问题。”路易作沉思道。
请决定了再告诉我。”梅齐狄雅的目光向周围扫了一圈。

如果真的打算出去旅行,东方是不能不去的吧,如果那个时候我已经回家了的话,一定也会尽尽地主之谊,就是好好招待的意思。”夜鸣笑着说道。

...”梅齐狄雅保持着注视夜鸣的姿势不动沉默了几秒,而路易似乎没有听到夜鸣的话而是作挠头思考状,而视线落在梅齐狄雅的脸上。
这两个人突然从就这么停顿了几秒。

不过说起来,路易先生很喜欢钓鱼么?”夜鸣察觉到自己似乎太过激动,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只是和朋友去过几次河边钓鱼,挺有趣的,虽然没有什么收获…称不上是喜欢吧。”路易笑了一下,“而且我完全不擅长钓鱼呢。

嗯,我也是和朋友去过几次,是很有趣的事情。”夜鸣点了点头,然后捧起杯子喝了一口,“这饮料真的是越喝越喜欢。

路易并不想继续聊钓鱼的话题(因为他实在了解得不多不知道怎么聊),而且看起来对方有心事也不好就此问些什么。

就在路易准备继续与新认识的东方人聊些什么的时候,梅齐狄雅轻轻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把目光移向周围人。路易轻拍梅齐狄雅的肩膀,轻声问道:“你想睡觉了吗?今天没有午睡没问题吧?”她摇了摇头,然后又打了个哈欠。

夜鸣看了梅齐狄亚一眼,歪了歪头问道:“要来一点甜点吗?据说能消解疲劳。

听到“甜点”,梅齐狄雅的眼睛似乎闪了一下。

路易尴尬地说:“甜点可不是一个好主意…”,然后摆出一副“严肃”脸看着她“”了一下。梅齐狄雅的脸现在鼓起来了,路易继续“严肃”脸:“医生叫你不要吃甜食,不要喝冰水。
那你呢,自己说的每天7个小时摸着小提琴,抱着睡觉不算好吗。”梅齐狄雅继续包子脸。
“…”路易的额头垂下黑线。

夜鸣不解地看着两个人:“嘛,个人都有个人的喜好,如果只是少量甜点应该不成大问题吧,还是说……”难道是吃了甜点会放屁之类的奇怪体质?但是这句失礼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梅齐狄雅之前病了一场,医生给了她一个单子,并要求控制饮食…”路易一边解释一边戳梅齐狄雅的包子脸,然后再摸摸头表示安抚。

”梅齐狄雅翻了路易一个白眼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认识一下你们的那位演奏者呢,不知道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呢。”——这次轮到路易的眼睛闪闪发亮了。

啊,你说羽公子啊,他现在应该是在和忆璃逛集市,或许我们可以去那里找找看么?”夜鸣扶着下巴,仰天回忆道。

抱歉,我还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呢.......现在方便拜访吗?他姓‘羽’?”路易明显很感兴趣与一位来自东方的演奏者认识。

我现在没事哦!”夜鸣点了点头,“就算去集市也不一定找得到,但他们之后几天的行程我完全没有概念,反正羽公子也是很随和的人,没问题的吧,大概?

就这样去集市找人不太礼貌呢哈哈,今天就不打扰了。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们的住址吗?或许我们可以约定一个时间在那见面——或者其他一个可以见面的地点,我会亲自拜访的。”路易温和地笑笑,想到这群异国表演者刚刚到达这个城市,他们应该需要时间了解这个城市并好好休息,眼前的这个东方少年估计还不知道这个城市有多少个集市吧。

唔,我们住在帕廷顿酒店,羽公子和我同一个房间。”夜鸣点头说,“如果需要的话,我今晚会事先和他打声招呼。

路易原本喝着茶然后差点呛到,粗鲁囫囵吞下口中的茶水,问道:“帕廷顿吗?我…真是搞不懂.......可是如果你们这么富有为什么还需要表演卖艺呢?

唉?那家酒店很贵吗?嘛,反正不是我们付钱的,似乎是有谁有亲戚在这,或者别的什么关系?”夜鸣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说道。

路易的眉毛抽了一下,眼睛半眯着眨了两下,又眨了两下,轻轻吐槽道:“怎么现在离家出走的贵族和富二代文艺化了么…我突然对我给的那个金币感到好尴尬啊梅莎…”然后一只大手捂住额头。

梅齐狄雅明显有点呆滞,不过还是轻轻摸摸路易的手臂。两个人的手都十分秀美纤细,只是其中一个人的明显更大更有力,而少女的手背上稍浅的静脉显得她更加秀气。

也没什么可尴尬的,离开家之后谁都一样,在村子演出之前,我全身上下可就剩下20枚金币了。”夜鸣耸了耸肩说道。

右夜鸣先生,梅齐狄雅知道这不礼貌,”梅齐狄雅把手收回,交叠放在大腿上,“但是我们的谈话无法继续下去了,想必您还有事情要办。
路易的眼中划过一丝理解,叹了口气,在桌上正中摆下一枚金币,“我或许会去拜访您的,不过还是需要提醒您不要将自己的住址随便透露给陌生人。实在抱歉,我们必须离开了,‘街头小提琴手’也是要做自己的生意的。”虽然都表示要离开,但是两人并没有站起来,似乎在等待这位少年的回应,或是别的什么。

嗯,理解,我会期待你们的来访。”夜鸣点了点头,如此说道。

再见,愿你一切顺心。”路易站起来,与夜鸣握了握手,而梅齐狄雅微微点头行礼,然后两人就向外走去。路易已经走出咖啡店,而梅齐狄雅则在门边等了一下,等到服务生将那顶可怜的帽子递过来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了什么递到服务员手里。服务生道了谢,倾身送这个少女出门。他把手放进口袋里并响起清脆的声音,“叮~”。

夜鸣悄悄地取走了那位小姐给服务生的东西,抖开一看,发现是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今晚黎明前2个小时见面,地点是在一家名叫“幸运的池塘”的饭店,晚上打烊但是还会挂牌子
像是接头信息,或者类似的东西,夜鸣扶着一巴思考了一下,随即决定今晚去查看一番,于是他一把抓起桌上的金币,丢下了几个铜子,转身走出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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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4-5-10 21:2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逆·凌 於 2014-5-10 21:24 編輯

上午的茶点已经凉了的时候路易才起床。

“‘梅齐狄雅黎明前外出,午间回来。昨晚重抄的谱子放在你的琴盒旁边。…好吧,她昨天似乎提到今天要出门的。”路易放下手中的留言条,然后仔细地给琴弓上松香,然后松香的洗碎粉末掉在他大腿上的衬布上。窗外飘过大片大片的云,他似乎感受到明媚的旋律感了,正如谱子中的工整笔迹,是梅齐狄雅几年前专门“练习”出来的。在中午之前路易打算再继续和作曲家朋友的曲子相亲相爱一会。


梅齐狄雅刚上马车时大约还有不到半小时就天亮,戴着帽子的车夫的脸无法看清,周围也很黑,路途上她直直地看着车窗外的一个方向,沿途一路静谧。马车抵达时天空已经开始变暖,然后黎明到来,灿烂而热情的朝霞闪烁并时不时刺入梅齐狄雅的双眼。她戴着墨绿色的斗篷,手上拿着三支新鲜的“露莱荷”——一种白色的花,花店伙计说这种花是一种用来装饰墓碑的花纹的原型,象征着安详和保护尊严。

梅齐狄雅将手中的花放在路德雷西亚国家公墓入口处前的一左一右两个守护天使的脚前然后将第三支别在斗篷颈部的扣针底下,她走进公墓后注意到自己的脚印模糊地留了一路。

她并没有特定的祭拜对象,19个站立的,哭泣的,张开双手的,低垂着头的守护天使,还有3束已经枯萎的花束,甚至有40个被灰尘掩盖无法分辨逝者信息的石碑,2个石刻的盾牌...她走得很慢,但是看到的已经很多,而且随着她往中心走去,已经看不到这个墓地的钢质围墙了。它们像是为了区分死者和生者做的界限那样,界限以内是毫无生机可言的,即使是鲜花也成为了死亡的一部分。棺材中的骸骨,甚至有的并没有骸骨而只是一些衣物和物品,还有正在腐烂的最近意外身亡的年轻人。梅齐狄雅在几个墓碑之间来回慢慢地走了几下,小心地踩着脚下的石头和杂草,然后把手放在一个墓碑上摸了摸,努力地看着周围——有一圈苍蝇贴着一处地面。有一个上了锁的小屋子,里面是一个通往底下的阶梯;它的背后四个守护天使围住一个不小的面积,那里中间有个小小的花岗岩石碑,贵族的名字周围青草长到守护天使的脚下;那底下是一个不小的如同房间一样的空间,摆满了各种物品,和一副石刻的棺材。不远处有一个更大的草坪,正中间有一个躺着的天使,它怀抱一个大石碑,里面写了一个家族的姓名。那底下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并排的12个棺材以及一些空位;梅齐狄雅认识一个有这个姓的老妇人,她经常和自己的画家情夫出现在城里音乐会的包厢。再继续往深处走是更开阔的视角,因为所有的墓都已经开始占据更大的面积,也更多的在地下拓展了死者“安息的空间”而不是在将其密密麻麻地与毫不相关的人摆在一起。其实其中一些并不是贵族,而是一些学术泰斗,甚至看到一些书籍同鲜花一并摆在墓旁。

梅齐狄雅又看到那个黑色的钢质铁栏了,然后再往太阳照射的方向走了几分钟就能看到墓地的另外一个出口,以及出口附近的马车。马车的车夫在附近拉了几个客人,之后便按照约定在出口处等她。

先生,谢谢您的等待。我想,我是这个月内第一个来这个公墓的人吧。
不知道。”车夫挖着鼻孔。

梅齐狄雅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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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发表于 2014-6-23 19:36: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Delilah 於 2014-7-8 21:51 編輯


“看来还真不好解决,我觉得我最好还是亲自去问问情况。”得知了斯巴达不在,埃里克紧了紧衣服,自己决定沿路前往巡守营探个究竟,同时又拿起笔在信的背后写下了这样一段字。
“告知斯巴达阁下和我的各位朋友,耐门在这个城市里面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作为他的熟人,我觉得有必要去了解一下情况,或许还能想办法处理。你们若是回来能看到这条消息,那么请即刻去巡守营协助解决下这件事。
ps:我出发的时候已经是吃过午饭的时间,你们若能早点赶到请尽快。
                                                                                          ——————埃里克留”

急匆匆地赶往巡守营,已经是下午3点,埃里克被门口的巡守队士兵带到了一个大厅中,他可以看到这里来来往往,有卫兵也有刚刚被捕捉的不法之徒,大厅边上有张桌子,城区巡守队的队长正在桌前翻阅一份公文,士兵带他来到桌前,行了一个军礼,“长官!这个人是来保释的。”,说完便退了下去。那个长官停下手中的工作,看了眼埃里克:“这么说你是来保释哪个犯人的?赎金带来了吗?”

“一个叫耐门•修•科曼的人,听说他顶撞了亲王禁卫。”

“厚厚,他胆子可不小嘛,我不知道他是有强大的后台,看不起我们德鲁卡特的军队,还是过分愚蠢,以为到了哪里都跟在自家后院一样。不过无所谓,”,他双手一摊:“已经有人帮他说情,并免除了他脑袋上最大的罪名:滥用巫术。”

“那这么说来这个犯人可以被保释么?大概需要多少钱?”

“是的,他有幸可以被保释,虽然他的举动都惊动了圣光国的专员,废了不少周张。。。”,他伸出两根手指:“但保释金只需要200,这样他就有时间庆幸没有被送上火刑架。”

“200个金龙?开什么玩笑!”埃里克连续估算了两个价钱,当看到队长眼里肯定的眼神,他顿时不淡定了。“算了算了,我身上真的没带这么多钱,队长,求您行个方便,我想和我的朋友见个面。”

队长没说什么,他叫来一位卫兵,同时递给卫兵一串钥匙。
“没钱就别想了,不待到日子,有些罪犯是不知道害怕的。现在你有个机会去探视他,我目前也只能给你这点面子了,去不去看你。”
“好吧,我这就走,我得问问他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位兄弟,麻烦你带个路。”埃里克扭头对那个卫兵说话,然后跟着他走入地牢。
稀里哗啦的钥匙声响起,耐门在黑暗中又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他正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在他的脑海中,无数条炼金公式正在游走。
“9527,你朋友来了。”卫兵的声音响起,耐门收住思绪。从床上坐起来,微弱的火光中,埃里克的脸从卫兵身后浮现。
“你啊,怎么搞成了这幅样子!”埃里克十分不满,“具体的情况我都了解了,只不过斯巴达先生不在,而这保释费用简直像在抢钱。”
“你应该清楚,那根本不算我的过错。”
“我当然理解,但是你的方法显然不对,你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了,有些东西是比较敏感,你也应该知道。”
耐门突然觉得有些疲劳,他靠在床上闭目养神,一言不发。
“我说你呢,别摆出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埃里克有些恼火,这个年轻人似乎根本没意识自己惹了多大麻烦。而看起来也没有认错的意思。
“算了,你就在这好好冷静吧,这里冬暖夏凉,看起来还不错!”埃里克有些火大的站起身,想要推门离开这个荒唐的人。
“假如我说,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你会怎么想?”耐门依然盯着天花板,没有去看埃里克的脸色,但是却撇下了这样一句话。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埃里克的脚如同被钉子钉住一样硬生生的停下了,伸出的那只推门手如同被烫一样缩了回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被盯上了?”
耐门依然静静的躺在床上,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信任这个强壮的战士,谁到底才是真正的叛徒?在这样的一支队伍里面,究竟还埋藏了多少秘密?
“故弄玄虚!难道是索伦的手下?”埃里克有些焦急,他重新走回牢房,恨不得把耐门从床上揪起来。“你知道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把你陷害到这个地方的?”
耐门不发一言的坐起身,他掏出一些不知道何处而来的白色粉末,在地面上缓缓涂抹着。
“你还有时间在这搞牢房艺术!”埃里克被耐门这种奇怪的举动惹火了,可对方浑然不觉,依然在画来画去。等了有一分钟,埃里克实在无法忍耐了。他不耐烦的抬起脚,想要把耐门画的东西擦个干干净净。“我在很正经的跟你说话,你快点回答啊,究竟在搞什么!”
耐门拉住了埃里克的脚,手下却画的越来越快,“你如果这么急于求成,那么什么都不会看明白。”他寸步不让的用身体阻住埃里克,同时手指在地上重重的点下最后一笔。
埃里克往地上看了看,那是一颗骷髅头,像树叶的花环将其包裹其中,帝国的烈阳十字在最下,一股扭曲的感觉从心中升起,那十字令人感到神圣,但是骷髅头却给人无穷的残酷。像树叶最能代表的就是智慧和公正,但是却将两个毫不相干的东西混在一起。

“这是,这是什么?”埃里克有些错愕的询问。
“没想到见多识广的你也不知道,”耐门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这幅图案,“教廷的走狗,埋葬机关——猎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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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基
发表于 2014-7-14 23: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黑蓝的天空开始发白,稀稀落落的野树林底下一片漆黑,听不见任何声音,大地之上仅仅是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梅齐狄雅每走一步鞋面上都会蘸上前夜的雨滴,于是这样一路慢慢走来,鞋子粘上了薄薄的一层泥水。
寒气凝结,天空再亮了一点,周围渐渐能看得到一层稠厚的雾水自草地上升,梅齐狄雅走上了一个小坡,背朝着光亮面对着自己的阴影,它的视线扫过小坡的阴面,正在寻找一个最佳的下坡路径,然后目光与一个已经断了半截破旧得不成样子的木十字相撞,上面用一颗钉子歪斜得钉着一个牌子,刻痕粗糙,仿佛说明这个名字的主人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关心与重视。湿答答的木头发黑,腐烂的菌种在底部盖上一层黄色的粘稠的外皮。
自小坡上下来后梅齐狄雅看到自己的足迹拖出了一条泥泞不堪的痕迹,这一面的雾气更加厚重,以至于梅齐狄雅步入雾气时的场景就像湖怪回到水池一样,周围荡起一圈诡异的波浪。它越发“感到”自己的鼻孔里充满了湿气。在坡后稀落的墓与墓之间梅齐狄雅一边向前走一边扭头看看周围——错乱的布局和毫无来访的痕迹,四处又没有任何人烟,看来这一小圈墓地已经被荒废了很久。
而就在此时,它看见前方不远的湿草地上,一堆深红色有点发黑的东西正静静地躺在迷雾中,那曾经被称作是生命的,然而此刻却跟种花的肥料没什么区别。生命,有时候比茶杯还脆弱,可不是么,对于梅齐狄雅而言,或许茶杯本身更值得保存,至少它有一定的价值。。。迈着步子,缓缓朝着那堆物体走去,一年以后,这下面也会长出盛开的鲜花吗。
一些褐黄色的和白色的长条状物体从一个模糊的腹腔中流出,几乎分辨不清轮廓,因为实在是有太多的苍蝇黏在上面了,还有一些只能称之为碎片的恶臭的东西混在泥土里,撕裂的肌肉纤维与破布片紧紧贴合。一支大腿完整地躺在半米外,几乎从根部断裂,还挂着半个夹着大片发绿的脂肪的屁股和一根胀起的褐色绿色混合的不明物体,而膝盖和小腿软软的塌在一边,显出一个似乎是被巨锤杂碎的痕迹,断裂的骨片穿出皮肤,一层脂肪就那样摊开暴露在空气下。一地黑色的血迹已经凝结,似乎被狂力甩得周围都是,周围几个墓碑上也溅上一点一点的黑色污渍。这些就是梅齐狄雅能够从混乱的景象中分辨出来的东西,它径直从一片黑黄混合的肉片脂肪堆上走过,前脚正好踩在大腿根部处的那个像烂橘子的东西上,有什么液体被挤压了出来。即使听见那个短暂而绝望的喊叫和周围空间的震荡,它的注意力也仅仅到此为止,然后就只是继续向前走,似乎对恶臭也毫不在意。
啃食骨骼的声音,在清晨寂静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哪怕是弥漫的雾气遮挡,也可以让人猜测到那阵阵伴随着的低吟来自某种大型的野兽。然而,梅齐狄雅看到的景象却不仅仅如此,雾气中弥漫着乌黑的魔力,腐败,枯萎,那是属于生命的魔力,每一种生命完结的那一刻都会有这种污浊的感觉,污浊却没有扭转的余地,跟肥料一样。。。那东西似乎也发觉了陌生的脚步声,它抬起头,若隐若现的躯体,腹部低落的黑色汁液,散发着一股恶臭。它头上长着好几只眼睛,其中一只最大的,上面插着一根折断的箭。一场猛烈的战斗似乎让它受了点轻伤,但新鲜的食物却让它感觉好了许多。。。
听到梅齐迪亚的脚步声,它扭过头,停止了啃食,缓缓地向着她的方向爬来,它的步子无声无息,不仔细听根本不可能听到。
梅齐狄雅同样缓缓地向它走去。
那庞然大物脚步轻盈,长相却奇形怪状,他巨大的头颅有点像鱼,锋利的牙齿却比鲨鱼还尖锐,脑门上大小不一的眼珠子有五六个,背上两条粗大的触手一般的蛇状长臂,蛇口一开一合,似乎随时都会把附近的食物撕扯得粉碎,两只膜翼,或许因为长期派不上用场而充斥着破洞,尾巴上的尖刺锐利得可以跟背后的三根长枪般的尖骨相比,无论怎么看,都无法判定这是个什么东西。它缓缓爬动到梅齐迪亚面前,付下身子,将可怕的脸庞缓缓接近梅齐迪亚别致精细陶瓷一样的面孔。梅齐迪亚站住脚,却也没有半点避让,仅仅是安静地站在怪物面前。那怪物在她面前停了几秒钟,粗重的腐臭在空气中流动着拂过梅齐迪亚身侧,怪物的低吟就在耳边发出,似乎正在仔细打量着自己,检视着面前的存在物是否具有危险。又隔了几秒,忽然怪物大口张开,梅齐迪亚看的清楚,它嘴里有一具歪七扭八的骷髅,黑洞洞的双眼正盯着自己。同时怪物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嘶哑却冗长。又隔了几秒,四周传来沉闷的破土之声,埋在土壤下的肥料般的人类,不知从哪里获得了力量,伸手突破了土层,并开始向外爬。梅齐迪亚依然静静地站在怪物的面前,一声不吭地盯着它,一具具尸体破土而出,缓缓地经过她的身边,她也视而不见,果然,有肥料的地方总会长出花儿。。。那个东西召唤了五六具行走的尸体,又对着梅齐迪亚喷了一口气,似乎没有伤害的意思,缓缓地绕开她,走到她之前看到的那具尸体边,再次自顾自地啃食了起来。
梅齐狄雅转了个身,面朝东方慢慢走远了。在一处草地处用力地蹭了蹭鞋底,在草上留下了一堆黑色的泥。它轻轻的张开嘴,模仿了一下那个“东西”的吼声:“嗷.....”

点评

猎奇风大赞~~~  发表于 2014-7-18 21:19
梅子获得头衔,“猎奇の”  发表于 2014-7-15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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