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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ftr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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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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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2:04 | 只看该作者

和服女孩

當時的我正在日本拜訪一位日本友人,我們是在一次的國際登山活動中認識的。他名叫五十嵐剛村,是個相當健談的人,目前在一家運輸公司中擔任主管。

由於我大學時修過日文,日文也說的挺順口,無意間便跟他成了好友,在認識他後隔了幾個月,他便邀我到他的家鄉琦玉玩玩,我當然答應了。

當時正值寒冬,琦玉正下著大雪,我剛下飛機便直打了好幾個哆嗦。

剛村相當高興的開著他的車子來機場載我,一屁股做進車子裡,的確暖和多了。

「琦玉都這麼冷的麼?」我看著擋風玻璃上的積雪,剛村正在用雨刷將窗上的積雪給清乾淨。

「不,這還不算冷呢!」剛村一邊操縱著雨刷把手一邊說:「你們台灣那裡不常下雪,應該還不太習慣罷?現在還算是小意思。」

「難道還會更冷?那我可真是受不了了。」我把雙手插進大衣口袋裡,整個身子捲了起來。

在去剛村家的路上,我們兩個又聊了一些最近的閒事。

直到踏入剛村家的門口,我發現剛村一踏入玄關就對著一座木偶相當恭敬的欠了欠身。

我打量了一下那座木偶,是一個穿著和服的女孩造型,女孩樣貌十分清秀,約莫十四五歲,木偶並不大,大約二十公分高。

我問剛村道:「這木偶是什麼?」

「啊,這女孩的木偶麼?」剛村說道:「這其實有個故事,想聽麼?」

我連連應道:「想,想,當然想。」

「進去再說吧,從玄關吹進來的風還真有點冷。」剛村呼了口氣,進去了,我同樣也尾隨了進去。

剛村家的客廳中間有一張雕刻風雅的龍鳳木桌,上頭放著一組泡茶器皿。

「來幾杯熱茶?」剛村拿起茶壺,對我問道。

「成,我快冷死了,最好也來些吃的。」我答。

剛村聽完,便拿著茶壺進廚房去了。等他回來,他手上的茶壺已沖好了茶,另外他還帶了兩塊熱呼呼的番薯。

剛村拿出兩個小茶杯,各倒了一杯,接著又把其中一個番薯遞給我,他直囔道:「快拿去吧,這番薯真是夠香,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撥開番薯的皮,香噴噴的地瓜味馬上撲鼻而來,令人食指大動。

我大口咬了一口地瓜,又喝了一口茶,說:「剛剛那個故事,說來聽聽?」

「可以,其實那故事說怪不怪,但又有點兒神奇。」剛村這麼一說,我的好奇心又更重了。


當時一個有名的戲劇團正來到琦玉作巡迴演出,正巧剛村全家剛好正是戲迷,便決定全家一同坐公車去看。

當時也是寒冬,雪要比這時要大上許多,其實出門是十分危險的。

但戲劇終究贏過了安全,剛村全家仍然決定要去觀賞表演。

正當眾人收拾好了東西,正要一同出去坐公車前往劇院時,突然有人造訪。

剛村出來迎接,發現來訪的竟然是一名女孩。她年約十三,穿著一件紅白花樣的和服,懷中抱著一個布袋,身材嬌小,長的清秀可愛。此刻女孩的臉在寒冷的大雪下,早已被凍的通紅。

「有事麼?」剛村對著和服女孩問道。

和服女孩看了看剛村,問道:「能讓我進去歇息歇息麼?」

剛村心中一想,這小女孩是來借個地方休息的,但在這種天氣下怎麼會穿合服出來?實在怪異。

「小妹妹,妳......」剛村還未說完,和服女孩就插話道:「先生,求求你了,外頭實在冷。只要讓我進去取取暖、喝杯熱茶就好。」

剛村心唸一轉,把這樣一個女孩子丟在外頭的確也不太和適,但偏偏他們又正要出門,那該怎麼辦?剛村打定主意,還是先把女孩帶進去,由母親決定比較好。

「剛村你留下來陪她!」剛村母親一聽剛村說完,連想都沒有想的就這麼說道。

「呃?可是我也想去看表演啊?」

「戲劇跟人家小女孩哪個比較重要?」剛村母親質問道。

「這......當然是人家小女孩了......」

「這就對了!我們去看表演去,剛村你留下來好好照顧人家女孩子。」

「這,不公平啊?」剛村反駁。

剛村的弟弟五十嵐伊平也說道:「媽媽,留哥哥一個人下來也對他太不公平了。」

「那你說怎的?」剛村母親將茅頭轉向伊平。

「我說,我們一塊留下來吧。」伊平說道,「反正戲團也會在琦玉留他個四五天,改天再去看也不遲。」

剛村母親望了望正在喝茶的和服女孩,嘆氣道:「唉,那就改天再去看好了。」

待剛村母親踏入房間,剛村父親終於說道:「你母親是多愛這戲劇阿,她可是一天也等不得的呀!」

和服女孩也打破沉默,說道:「是,實在對不住,為了我,使你們都不能去看表演了。」

「沒什麼的,妳不用在意,」伊平陪笑臉的坐到和服女孩對面,問道:「妹妹,妳是從哪兒來的?」

「靜岡。」女孩回答。

「靜岡?那不是過了山梨後面嗎?那麼遠?來琦玉幹麻?」

「來找親戚的,想不到竟迷了路。」女孩苦笑道。

「那妳為何穿著和服?外頭很冷哪。」剛村的父親關心的問道。

「我習慣穿這樣。」女孩簡單的回答。

「那需不需要我們幫妳找妳的親戚?」剛村問。

「不用了,等會兒我再自己出去。」

「這怎麼行!」伊平大聲的喊道:「妳一個小女孩,在外面太危險了,還是我們送妳吧!」

「不,真的不需要。」女孩搖頭道。

「伊平說的對,妳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實在太危險了,還是我們送妳吧。」剛村父親說道。

和服女孩坳不過三男人,因此只好讓剛村他們陪著女孩找親戚。

由和服女孩帶路,剛村等三人陪在一旁,這樣走了數十分鐘後,和服女孩突然說道:「行了,這條路我認得的。」

「妳認得?」

「是啊,」和服女孩說:「到了這兒我就知道該怎麼走了,不需要你們繼續陪下去了。」

「是這樣啊,」剛村父親說:「但為了安全,我們還是送妳到門口........」

剛村父親還沒說完,就被女孩打斷:「不用了,到這裡就行了,真的很謝謝你們。」

女孩說完,竟一溜煙的跑了,消失在濃濃大雪之中,剛村等人都想不到女孩竟會跑的如此之快。

剛村等人在周圍找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女孩的身影,便回家去了。

隔天,新聞報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一輛公車昨晚在平交道上被火車撞的粉碎,幾個來不及逃下車的乘客當場被輾斃。

這新聞在一般人眼中還不覺得怎樣,但對剛村一家人來說,實在是相當震撼,因為昨晚出事故的公車,正是他們打算要坐去看戲的那一台。

由於那和服女孩的打擾,剛村一家才未坐上公車,也因此逃過一劫。

事發後數天,剛村母親一直囔囔道:「座敷娃娃顯靈啊......」

至於座敷娃娃,我還是在這邊簡單描述一下好了。座敷娃娃是一個長的像小孩的妖怪,平常只會發出一些怪聲音來騷擾人們。事實上座敷娃娃算是一種好妖怪,因為她們會給人們帶來好運,也因此有些自私的家庭會請法師來設結界,限制住座敷娃娃的行動,強迫她們留在自己家中。

剛村母親還找了個雕刻師父,請他做了個和服女孩的木偶,女孩的長相是藉著剛村母親的記憶而雕刻而成的。

至於那女孩到底是來琦玉找親戚抑或是座敷娃娃?剛村事後也到和服女孩消失的那條路上細加搜尋,但再也沒有發現女孩的身影。女孩既然消失,那這問題的答案也就無法得知了。


剛村說完這個故事後,我已經把整塊地瓜給吃光了。

「還有一件事很讓我起疑。」剛村突然說。

「什麼事?」

「玄觀的那個木偶,我總覺得不對勁。」剛村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個不對勁?」我開始回想剛剛在玄觀看到的木偶,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啊?

「那個木偶似乎在成長,」剛村說:「我總覺得,這木偶就像一個人似的,一天一天的長高,連樣貌都變的成熟了不少。」

「莫非是你多心了?」

剛村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但願如此。」


數天後,我回台灣了,這幾天中,我也從剛村的弟弟伊平及剛村父親那裡得知了和服女孩的故事確實是真的,而他們倆人竟然也一致認為,那木偶似乎也有在成長。

只是,我以後再也沒有到過剛村家了,而往後與剛村的對話,也在也沒有提到和服女孩的事,剛村既然不說,那我也不敢問。

那個木偶最後到底有沒有在成長?

這個,是個頗困難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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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2:41 | 只看该作者

惡魔的小遊戲

我要做謝小伊,所有人都叫我小伊,是準備考高中的國三生。

我有個令人感到欣慰的知己夢夢,他是與我同年的好朋友。

我除了夢夢以外就沒有<敏感詞>好朋友了,為什麼呢?

因為沒有人願意靠近我,我的體質與一些人不同,靠近我的人全部只有一件事,就是死。

我聽過很多死法,有墜樓、車禍、溺水死亡、被陌生人砍死、巨大重物從天而降砸死,甚至最離譜的還有打噴嚏死的(打噴嚏一下就翹掉了?)。

死者的全部共同點只有一個,就是與我說過一句話。

最後因為我有真的不在場証明,所以我才沒有因法治罪。

後面造成認識我的人不敢靠近我,連不認識我的也全部不敢靠近我。

除了夢夢不相信這些謠言,還是願意接近我了。

有一次,有一位外國人問我地圖,隔天晚上,正好我跟夢夢晚上看完電影,正好回家的路上,親眼目睹,那位外國人在走路時,被一個人遭槍射死。

隔天,新聞頭版都是那外國人的事,我又在一次的成為名人之一了。

夢夢告訴我不用在意這件事, 因為這不是我的事情。

在我考上高中後,我與夢夢一起去吃東西慶祝,回家的路上,有一位剛升上高中的學生死掉了。

隔天,我看著今天報紙上的今日頭條新聞,看到了這篇報導。

『死者是一位剛升上高中沒多久的高中人,在與好友XX分開後遭人殺害,死因是疑是遭人強暴至殺害,死像相當慘狀, 死者名字:謝小伊 。』

看著死像慘重的自己,我除了笑以外就沒有<敏感詞>表情了。

我現在走在大街上,正好遇到了認識的人,他們看到我後,走了過來與我打招呼。

「夢夢,你有看今日報導嗎?小伊死掉了。」好幾位同學看著我笑笑的,聊了一下天後就走了。


我走了以後,剛剛與我說話的人全部出車禍了,我看著用血把馬路染成紅的的路,在最後一個人斷氣時看著我,我笑了,慢慢的離開人群中,若無其事的走了。

沒錯,我現在是那位叫夢夢的人了,這是我換的第21個人了,我是誰呢,我誰都不是,我只是個喜歡將與我說話的人全部殺死的惡魔而已,這就是我。

說不定下一個肉身,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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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3:38 | 只看该作者

惡念的狩獵使者

學校總是流行一種東西叫做排擠……

「欸!聽說那個新來的轉學生家裡好像很有錢。」

「對啊對啊!看他每次都穿名牌的衣服,拿名牌的包包,
跩得跟什麼一樣。」

「她好像叫……何璟如?」

「看她自從來到我們班上人氣就好的跟什麼一樣,大家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我看大家是喜歡她的錢吧!哈哈!長的那麼醜,誰會想跟她做朋友。」

「對了!不如……。」

班上的騷女三人組又開始計畫某些事情了,

不知道這次那個轉學生會有多慘,呵呵,反正不關我的事,我低

下頭繼續看著我的書。


隔天……

「欸!你們看,我帶來了。」筱靜把一副撲克牌丟到桌上。

「這不是一副很普通的撲克牌嗎?能幹麻?」

「嘿嘿,這副牌表面上看起來很普通,但我已經照書上的方法對它唸過咒也許過願了,從網路上對那本書的評價看來,書裡所寫的好像還蠻靈的,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八呢!」

「妳許了什麼願啊?」

「呵呵!當然是讓何璟如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啊!」筱靜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哦!書上寫說遊戲一開始,每個人要各滴一滴血在牌上,
接著我們幾個要去找何璟如一起來玩抽鬼牌,只要讓何璟如一直抽到鬼牌,連輸十次,那我許的願望就會實現了。」

「十次會不會太多了啊?怎麼可能做得到?」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書上說只要我們的意念夠強就能成功,所以玩牌的時候,要不斷的想著讓何璟如消失這件事。」

「原來如此!那我現在就去告訴何璟如,要她放學後留下來和我們打牌。」

哇!越來越有趣了呢!我盯著林筱靜桌上的那副牌微笑著。


終於等到了放學……

「來來來,大家快拿椅子過來坐。」放學鐘聲一響,筱靜立刻吆呼著大家過去。

而我,也沒回家的打算,依舊坐在位子上看書,

你問我看什麼書?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些與鬼怪有關的罷了。

「咦!方瑀妳還不回家啊?」謝穎柔邊搬著椅子邊問我。

唉呀!故事到了這裡我還忘了自我介紹,

沒錯,我就叫做方瑀,一個平凡的高中女生。

「喔!我想再看一會兒書,應該不會打擾到你們吧?」說是為了

看書才留在教室,其實我更期待觀賞接下來的好戲……。

「應該不會……對吧筱靜?」

「好了不要管她啦!我們開始吧,對了忘了告訴妳們,
參與這場遊戲的人要各滴一滴血在牌上喔!」筱靜從盒子內將牌拿出來放在桌上,並從書包內掏出一把美工刀。

「為……為什麼要滴血啊?不是只是抽鬼牌嗎?」何璟如疑惑的問著。

「這是我們玩牌的慣例啦!你不遵從就是看不起我們、不想和我們當朋友。」

筱靜說完馬上拿起刀子往手上劃了下去,把血滴在撲克牌上。

「我沒有那麼想,只是好奇而已,我……我照做就是了。」

等到大家都滴完了血,遊戲便開始了……

空氣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嘻!真好聞呢!我低下頭繼續翻閱我的書。

看來是強大的意念產生了作用,何璟如已經連輸九場了。

「唉呀!璟如妳怎麼又輸啦!」林筱靜皺著眉頭說著,可是心裡

則充滿了愉悅感,

呵!就快達成了,只差最後一場。

女人真是種恐怖的生物……。

「今天大概特別倒楣吧,我也不想一直輸呀!」何璟如一臉哀怨的發著牌。

過了三分鐘……

「哇!筱靜,又剩下我們兩個,我一定又要輸了。」

「呵呵!不會啦,說不定這次是我輸呢!」

我感受到了……

好強大的意念啊!

沒想到單單林筱靜一個人的意念就可以那麼可怕,

『何璟如去死吧!』『何璟如快點消失在我面前啊!』

感覺會吸引更多惡靈參與這場遊戲呢,呵呵!

「哈哈哈!結束了。」

如所預期的,何璟如又輸了,已經連輸十場。

「我們回家吧!等著明天看好戲。」

「好戲?什麼好戲?」

天真的何璟如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同學的陷阱中,
真是可悲!

但,真的是何璟如掉入陷阱嗎?

呵呵!一切都很難說,你說是吧?

「璟如再見!」我給了她一個微笑後便抓起書包轉身離開了教室。

看來……大家都很期待明天的到來呢!


「筱靜……何璟如今天還是有來學校啊!」

謝穎柔一看到林筱靜出現在教室門口,立刻奔向她。

「怎麼會這樣,照理來說何璟如今天就不會出現了啊!
難道是咒語失靈了?還是我們有哪個步驟做錯了?」

林筱靜惱怒的坐到位子上,並從書包裡拿出那本書。

一分鐘過了……

「沒錯啊!全部的步驟我們都有做,怎麼可能失敗呢?
這本書騙人?」

「對了,到現在都沒看到允華呢!平常她都很早到學校的呀!怪了。」

「打個電話吧!」

「我剛剛打過很多通了,可是都沒人接。」

「我打打看。」
筱靜拿出手機,撥出了允華的號碼。

「喂!允華嗎?」

「滋……滋……。」

「喂!喂!說話啊。」

「啊啊啊!救……我……。」電話斷了。

「好像出事了,快!我們得去允華家一趟。」

向導師請完假之後,筱靜和穎柔立刻奔往允華家。

允華的家離所就讀的學校很遠,所以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屋。

叮咚!叮咚!
按了許久的電鈴仍沒有回應……

「怎麼辦?好像沒人在呢!」

「不可能,再打一次允華的手機看看。」

【妳的心有一道牆,但我發現一扇窗,
偶爾透出一絲暖暖的微光……。】

「這是允華的手機鈴聲沒錯,是從屋子裡面傳來的。」

「咦!門……門沒鎖。」穎柔緩緩的推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怕……

林筱靜打開了電燈,客廳裡空無一人,

屋子裡一片死寂。

筱靜和穎柔把各個房間都找過了,

就是不見允華的身影,

只剩下一間被鎖起來的儲藏室。

「筱靜,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有……,儲藏室裡一定有什麼東西,我們快想辦法把門打開。」

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終於,門開了,

允華就瑟縮在牆角。

「允華,允華,妳怎麼了?」

突然,允華的眼睛瞪大,雙手壓著脖子,想發出聲音卻不能。

「唔……唔……。」

「好像有什麼東西卡在她的喉嚨。」

「那怎麼辦?不快點弄出來我怕允華會窒息而死。」

「快!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穎柔急忙拿出了手機
「糟糕,這裡收不到訊號,我出去打外面的電話。」

很可惜的,儲藏室的門居然又被鎖住了,

是誰鎖的呢?剛剛門鎖明明被破壞了呀!難道屋子裡還有<敏感詞>人?

「我們被困住了……。」

「嗚……救……我……。」允華從口中勉強擠出這三個字之後,

竟開始嘔吐,一堆噁心的酸黃液體傾洩而出,接著,

她的脖子上莫名其妙多了一道極深的傷口,裡面似乎插著一張東西,眼睛瞪的老大的允華就這樣再也不動了。

「嗚嗚哇……那……那是什麼?」被嚇的半死的穎柔已經泣不成聲。

筱靜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使勁一拔,鮮血如洩洪般噴出,

握在手裡的竟是一張鬼牌。

「鬼……鬼牌!」林筱靜嚇得把鬼牌丟到地上。

原本沾滿血的鬼牌突然變得潔白如新,

並立在地板上,

牌中的小丑笑嘻嘻的看著林筱靜和謝穎柔

「嘻!之後你們再也看不見你們討厭的人了唷!嘻嘻……

換妳們兩個了。」

「啊啊啊啊啊!」

林筱靜的包包中掉出了讓他們致命的那本書,

一陣強風吹來,書被翻到了最末頁,上面寫著

作者:如瑀……



「呵呵!結束了。」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方瑀,虧你想的出這招,還出書咧!哈哈!」璟如大笑。

「這樣才有趣呀!還真沒想到她們會傻傻的上當呢!」


我們還要繼續在各個城市狩獵,

惡念,是吸引我們找上你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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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4:18 | 只看该作者

透明圖書館

第一次寫這種文,懇請大大多多指教哦^^

如果有不好的地方,會馬上改的。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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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身為一個高中生,考到理想的大學是唯一宗旨,對於我來說。

白天上課,晚上補習,回家預習,課後複習,回到家吃個飯洗個澡都已經十一點多了,這就是身為一個高中資優生的"充實"生活。

這天,我不用補習,但回到家吃完飯後依然得到圖書館K書,沒辦法,我就是這麼死板。聽說學校附近有新開一間圖書館,不知這消息打哪來的。

拖著沉重的步伐以及重死人不償命的書包,我來到了圖書館。

當我踏上全新的階梯時,四周的喧嘩聲及吵鬧聲即刻靜止,似乎是為了阻止我所發出的小小警訊。

好安靜……好詭異的安靜。

打開自修室的門,踏進去後,一點聲音也沒有,像是待在自己房間那樣的安靜、死寂。

我特別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赫然發現這間新開幕的圖書館設計的很新潮,從外面看是棟普通建築物,從裡面看出去卻是透明的。看的到情侶在椅子上說笑,看的到老夫妻在散步。

總之一切都是透明的設計,對了!可不是窗戶透明,而是連牆壁也透明,不要說奇怪,真的是這樣。

安頓好後,我從包包拿出一疊厚厚的考卷、參考書以及0.38的藍筆。看到考卷,頭都花了,像是考基測前那樣上課寫考卷,下課改考卷,回家看考卷,隔天繼續寫考卷那樣,對考卷有種厭惡感。

攤開英文考卷,下意識的轉起筆來,抬起了頭。

我有四個眼睛,俗稱四眼田雞,相信我,我看到的不是幻覺。

在這間圖書管裡的人,很奇怪,眼神不是普通人該有的,但他們有個共通點-當我在看他們時,他們也同時在看我。不是為了讓眼睛適度休息那種隨意看看,而是把目標放在你身上那種看。

我全身不舒服。

這應該是幻覺吧!我在心裡反覆的安慰自己。

還是認真寫考卷好了!環境逼的我不得不這樣做。

哦……買尬!好悶哪!我又轉起筆,看著外面的世界。

「咦?」我看見一個阿公帶著孫子,可能要進來圖書館的吧!可是,他卻看了一下,便狐疑的走了。

算了!不甘我的事!想到明天有多到連上廁所都要帶著考卷的考試,就繼續看著考卷。

可是我發現,我桌上多了一張皮膚色的紙條,觸感倒有點像人皮。嚇了一跳,打開裡面竟然寫著:「我要你的皮膚,可不可以給我?但不管你答不答應……呵呵。」

這是整我的吧?看了看四周,沒有異樣。

我安慰著自己。

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混了2個多小時了,目前時間是晚上十點整。

在抬頭看,人依然沒有減少,有的人連……姿勢都沒有改變。

我也該回家了!對著自己滴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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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5:40 | 只看该作者

魔神仔王

這件事是個悲劇,也是個充滿哲理的故事,我對於這位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深感萬分的悲痛,甚至一度想尋死, 但我知道,這是連死都無法彌補的事。 我想告知世人在黑暗的深處,有東西在威脅著我們。
「噗呵呵呵!哈哈哈哈!你們的樣子好滑稽喔!」病床上掛滿各式各樣精密儀器的精神病患
指著周圍的人大笑,相較之下,周圍的人卻很沉默。
「沒訊息了...」我哭著,眼淚從兩頰留下,在旁的醫生都顯示出很失望的表情。
以及一名躺在病床上雙眼無神的道士。
而世界各地的科學家和醫生也帶著驚恐的表情紛紛離席。
這是一項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重大實驗,在三個多月前,世界舉辦了一場有關精神疾病治療的研討會。
我身為台灣的代表,也立刻搭飛機前往美國。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因為特殊的情況,而使的人發生了嚴重的精神疾病,
雖然用藥物可以控制,但仍然無法完全恢復,有些人甚至嚴重到用藥物一點效果也沒有,不知各位有甚麼進展?」
一位美國的科學家首先發言。「恩...就算是用心理治療也沒辦法,有些人的狀況已經超出於我們對書上的研究」
一位日本的醫生說著。就這樣,妳一言,我一句,其中有些瘋狂的科學家甚至狂言道:
「別管甚麼尊重生命了,那些對社會有危險的瘋子應該趁早安樂死,活著,也是浪費國家糧食!」
「他奶奶的,俺沒聽過這麼離譜的事」一位中國山東出身的科學家拍著桌子罵道。
那位美國科學家接著又發言:「唉...從另外一個角度想,這或許是一個好方法,
但如果發生在自己親人身上呢?早期植物人安樂死的議題就爭論了許久,但如果有一天,
大家接受了這一件事,那那些不正常的人......」說到這裡,每個人都點點頭。
我不禁打斷了他說的話:「等等!不正常?我想請問各國的諸位,你們憑甚麼說他們不正常。」
那位美國科學注意到我這位從台灣來的科學家,心平氣和的道:「就憑他們跟我們不一樣」
「你難道沒聽過『狂泉』的故事?」我說著。那位美國的科學家搖搖頭。
「在從前有一個國家,那裏有一口井,喝了那裏頭水的人全都變成了狂人,
但除了君主沒事,於是村民的人都強迫他也要變的跟他們一樣,原因在於他們認為大家都一樣,只有君主不正常!」
「你想說的是?」「我想說的是他們有可能是正常人,而不正常的正是我們,
此外,我認為他們的幻想世界是真的」「你有甚麼根據?」
「我發明了一種機器可以接收腦內音,你們應該知道腦波吧,這台機器能夠將腦波的波形
轉換成聲音以及頻率上的調整,再藉以翻譯成各國語言,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位道士朋友他能夠進入他的思想世界中。」
「難道你想讓那位道士朋友進入精神病患的腦中,再經由腦內音把他所看到的世界傳送到機器」那位美國科學家愣住了。
「正是...」我說著。說到這裡,在場的科學家都對這新奇的想法感到好奇,雖想斥為無稽,
但因為我是個極具名望的科學家,所以他們也不敢說什麼,光是靈魂進入人的思想世界中就夠扯了。
三個月後,我們進行實驗,沉默了許久,那位道士終於傳出訊息了,
而後來我們也看到了一段簡短驚悚的訊息......
這是個我從沒看過的黑暗世界,這裡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更不是陰間。
周圍是黑山環繞,裡面有我們所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植物,但那些在動的恐怖東西,我一看就知道了,
在那裡有許多人們所說的「魔神仔」,他們每個人手上都帶著人類的魄,其中還有被撕裂的魄,
只見他們每個人都將抓到的魄丟上天空,奇怪?傳說他們不都是要吸取人的靈魂到體內以修練成精的嗎,
我將視線隨著被丟上去的靈魂移動,其中有一位正是這位病人,難道,
魔神仔會趁精神病人腦部受傷害時偷偷勾走別人的魂魄。
等等!這是甚麼!我看到天空中有一張恐怖的大嘴,嘴內有好幾排血紅色的獠牙,那是多麼駭人令人永生難忘的畫面
牠伸出一條坑坑洞洞的黑色舌頭將烏雲撥開,把靈魂捲進去。
我想那就是我們所說的山魅王吧。
這裡陰氣極重,讓我法力喪失了一大半,我想我是回不來了,希望我的發現能對玄學與科學上有重大的突破,
雖然我知道有許多科學家不相信,這絕不是造假,這山魅王不斷的變大,我深知這東西總有一天會來到人間,
我想天界的神佛和地獄的閻羅王的也正在調查靈魂綁架消失這件事。
不管你們相不相信,你們只要記住,在這個我們所未知空間中的東西正在一步步的威脅著我們。
你們也不用擔心我的安危,依我殘存的法力還能對付他們,
請你們將我的身體保護好,有朝一日我會回到這世界來的
朋友,保重了----
沒了訊息,我落著淚。知道道士大概是凶多吉少了,
死,不是真正的恐怖,真正的恐怖是連靈魂都沒有!
實驗室的人瀰漫著恐懼與悲傷,日子過了許久,
大家都忘了這件事。
有時候,我會不經意的望向道士的冷凍保存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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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6:15 | 只看该作者

鐵門

「嘩嘩....」又下雨了,還好大學考試快到了,不用去上體育課,現在多半在教室中自習。
你想問我怎麼那麼認真?才怪,我很想去上。
但除了雨天。
我討厭在體育課碰到下雨,不是因為不能打球,而是因為每次都要經過體育館那個恐怖的長廊。
我們的學校很大,也因此剛新近這學校時很常迷路,或者是去錯教室。
不過對於就讀高中三年的我,沒有什麼地方沒去過的,唯獨體育館中深處長廊的那扇鐵門,
那扇鐵門外加了許多條黃褐色的鎖鏈,塵封已久,看上去格外的突兀,更詭異的是門上貼了一道符咒,
好好的一個門幹麻要貼這種東西呢?隔壁班的淵仔曾告訴我:「我們數學老師說那裡面曾發生過一些事情,
他說:『我從第一屆就在這間學校裡了,但這件事也只是聽說,不過,當時學校極力的想要掩蓋這件事, 很少老師知道詳情,聽證雨老師說,他當時看到一個清掃的阿婆一直罵道:「夭壽喔,這些血怎麼都弄不掉,屍臭味也是」』」
想當然的,那邊一定死過人」對於這件是大家都是眾說紛紜,有都人說是不良少年幹架,也有的人說是情殺,
更有人說那是壓力大的考生跑到那自殺,各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謠言都有。
也不知道有什麼事學校堅持保密不得外揚的。
就算那邊真的曾經發生了甚麼事,我認為,日子過了這麼久卻從來都沒有意外發生
我想,是那道符咒的關係吧,不過,有時候我還挺擔心那張符咒會失效,如果失效了會怎樣呢?
最重要的一點,學校為甚麼不請道士來做法呢?
我苦思著,雖然這件事跟我無關,但人總是會好奇,不管是誰都是這樣的。
不過既然我什麼都不明白,那我就沒有必要繼續探究下去,有好一陣子沒有去想他。
但有一天,我在晚自習時間,到老師辦公室印學測備省資料,聽到兩位學弟的對話,
其中一位故作神秘的道:「喂....聽說x班的某個同學中邪啊!」「怎麼回事?」
「還不就是那個校園傳說,神秘的鐵門,她跟同學打賭,晚上去撕那邊的符咒,回家時還整天笑嘻嘻的…..」
「挖靠...她膽子也太大了吧,那門裡的東西不就…」
「有一次我經過老師會議的辦公室,每個人表情嚴肅,一群人口口聲聲說要製新符之類的話,但這位新上任的校長卻不信邪,說不應該把經費浪費在無聊的事物上…」「「浪費你媽個頭,此事非同小可!」這是我從一位清潔老阿婆口中聽到的,本想再繼續聽,但後來我想到有急事在身,就沒偷聽到後面的……」
「以前我就想問這個門,有一次我問老師這件事,他突然對我大吼, 還叫我閉嘴,把我嚇了一跳,真是怪哉!這其中必有什麼秘密....」「對了,以後別去那層樓裝開水了...」聆聽完的同學突然迸出了這句話。
「怎麼?」「那符咒好像沒效了,有次我打球裝水時看到一個,臉色很蒼白,眼睛泛黃,瞳孔極小到跟什麼一樣,走路一拐一拐的人走出來, 但那條是死路,他到那邊幹麻?長廊深處還發出
「咿咿---」的怪聲......」
-----------------------------------------------------
我討厭在體育課碰到下雨,不是因為不能打球,而是我們體育老師每次都說:「操場不能跑,那就跑體育館每層走廊吧!」
我實在很不想經過那,真的真的很不想。
每次經過那都會想起學弟的最後一句話:那道塵封已久的鎖,不知道被什麼外力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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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6:51 | 只看该作者

電梯的鏡子

某一棟大樓,在以前是一間KTV,而現在則是一棟辦公大樓,就在13樓裡的某公 司嗎工們一直謠傳著這樓的電梯裡曾經有鬼出現過,所以員工們都不敢加班到太 晚,但公司的經理對這件事是很不以為然的態度..........
 直到有一天,經理加班到很晚,若要回家就得搭電梯下去,因為13樓要到一樓有 一大段路程,所以他就搭了電梯下去,按下了1樓的按鈕....當電梯到一樓的燈亮 時,經理把腳踏出了門蛉,發覺他所站的地方依舊是13樓,他就覺得很懷疑。心想:我剛不是按下了一樓的按鈕嗎?怎麼他現在所站的地方仍是13樓呢?於是他又再次地進入電梯裡按下了1樓的鍵,但很奇怪的是還在原來的13樓,試了幾次,經理宣告放棄,直到早晨被人發現而被救了出來.......

 過了數天之後,經理再度加班,而且那天他也一樣很晚才回家,回家依舊是搭著電梯下去,還是發生了幾天前的那件事,這次經理他想起了公司員工所謠傳的事, 於是心中便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和緊張〈因經理是個很鐵齒的人,所以很不容易會去相信荒謬的事〉,就在他害怕的當時,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於是頭轉過去,發覺後面後面都沒有人呀,有的只是一面鏡子而已,心想:也許只是個錯覺吧!但在第二次又感覺到在人在拍他的肩膀,轉過頭去,在這一次,他看到了一位很美麗的女人穿著紅衣服,長髮披肩的很漂亮,那女人開口問經理說:「先生, 請問幾點了?」而經理在回答完時間後,頭又轉了回去....

 就在也把頭轉回去時,經理產生了一個疑問:他的後面什麼時候有人的?於是他又立刻把頭轉了回去........經理看到了一幅很恐怖的情境....那個女人在一半的身體是從鏡子裡探頭出來的,整面鏡子是血流如柱地流出來....很噁心....而且那女人的下半身看起來是被砸爛的樣子,肉都是糊糊的~~~真是恐怖的畫面~~@_@~~~

 經理見到這樣的情境.... 當場手腳都軟了...就這樣攤在地上.... 後來又看到那女人的後面有許多斷肢、殘肢的人...又聽到許多尖叫聲、哀嚎聲 ....而那女人又只有上半身而沒了下半身...於是經理見到了此景,受不了打擊而 昏了過去~~~~~

 而那女人嘴裡一直重覆問著一句話:「現在幾點了?現在幾點了?... 幾點了?.......」 每棟大樓裡都是會有管理員的~~這棟大樓當然也不會例外~~管理員在之前就已看到了有人從13樓坐電梯下來....但到了1樓的時候,發現到門還是關著的....因此 管理員就去查了資料,知道在13樓某公司的職員還在加班,但為什麼從13樓下來的人卻還沒出來.....?所以他就走近電梯....當電梯門打開,看到經理昏倒在地上, 心中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於是二話不說的就趕緊把經理送到醫院...... 過了幾天之後,經理出院了~~~但他還是不放心,於是就直逼著管理員問:這棟大 樓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嗎???管理員見到此情此景....也就說給經理聽..... 這棟大樓在還是KTV的時候....有一天,大樓的電梯無原無故的從13樓墜落到1樓 ...而裡面的人也都因此而死去...而那女人是其中一個...女人很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於是成了怨靈。

 而電梯裡有一鏡子,照理說,鏡子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了下 來,應該是會破的...可是....鏡子卻完好如初的躺在死者的身上....之後去修電梯的人員,發現鏡子還是好的、仍舊是可以使用的,於是鏡子就再度的被掛在電梯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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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7:31 | 只看该作者

驚恐午夜電梯

剛加完班便在樓下的電梯裏遇見了15樓的王阿姨。
  “真是的,我們每個月交的物業管理費不知道用到哪里去了,你看看這電梯的等忽明忽暗的嚇不嚇人啊!”
  “呵呵,是啊我想電梯管理人員應該注意到了吧,說不定馬上就來修理的呢。”
  “希望是這樣,如果明天在不好的話我就打投訴電話。搞到他們總公司去。看他們怎麽辦!”
  “叮”的一聲電梯停了。王阿姨和我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外邊一片黑,看樣子連15樓的感應路燈也壞了。
  我看了看表,已經12點了。我連忙多按了幾下按鈕,真希望能快點關門。可是那電梯就是不聽話,我的耳朵繼續不停的聽到王阿姨的抱怨聲。門終於關了,我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氣。電梯動了,我低著頭想著今天一天的工作。燈還是 一亮一亮的。突然我發現電梯的角落裏有一個白色的馬夾袋。回想剛才的情形,我剛才是第一個上電梯的人然後才遇見王阿姨的,一定是她的吧!我揀起了那個馬夾袋又按了15樓的按鈕,門開了。外邊還是一樣的黑,我小心的借著電梯裏的燈跨了出去。嘿嘿竟然感應燈亮了,現在好多了。我連忙走到1503門口,輕輕的敲了三下。離開剛才到15樓應該才2、3分鐘吧。她應該不會那麽快睡覺的。所以我敲的很輕。可是很長時間沒人反映,感應燈又暗了。於是我又敲了三下,這三下要比剛才來的重。可是還是沒有人開門。怎麽了?應該在家的呀。我看了看表已經12:10分了。我晚飯還沒吃呢,也顧不到那麽多了重重的敲了三下。
  “王阿姨在嗎?”
  這下終於有反映了。我聽到屋子裏傳來了男人的咳嗽聲。
  “來了,怎麽又不太鑰匙啊!真是的”
  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驚異的看著我。
  “你是?”
  “哦,我是樓上23樓的。我剛才和王阿姨一起做電梯來著,她把東西忘電梯裏了,我是來送還給她的。”
  我解釋到。
  “恩?你胡說什麽啊,我愛人今天說加班,還沒回來過呢?怎麽就和你做電梯了呢?”
  “你到底幾樓的,當心我報警哦怎麽晚了亂敲門。”那中年人表情不太好看。
  “你愛人今天是不是穿的一件黃色的外套啊?”我問到
  “是啊,是黃色的。我陪她逛街的時候買的。”
  “那不就得了,可能王阿姨忘了什麽東西在單位了吧,可能回去取了或者有什麽事情忘了,說實話我晚飯還沒吃了。這東西教給你等她回來了你給她就知道了。”
  那男人顯的很迷惑。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把東西往地上一放就走了。
  我聽到背後重重的關門聲。按下了電梯的按鈕。不一會電梯門開了。
  “嘿,電梯的燈完全好了。亮堂堂的。修的真快啊”
  我一邊說一邊走了進去。一到家便胡亂吃了點東西,倒頭便睡。
  原本以爲可以睡到第二天中午。可是沒想到淩晨5點就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你好,我們是XXX公安局的有些事情需要你配合調查。”
  天那!!我一聽是公安局嚇的醒了好多,連忙把同志們請到家裏。
  “事情是這樣的,15樓的王小黎你知道嗎?”
  “知道,因爲我的班頭可能和她一樣吧,我經常能在電梯上遇見她昨天就遇見了。”我努力回憶著。
  “昨天?你能肯定是昨天嗎?”警察同志似乎對我的話感到很吃驚。
  “是呀,而且我還把她忘在電梯的東西送到她家呢,是她愛人開的門你們可以去問他。”
  “是的,我們已經調查過了。她愛人也說了昨天晚上,其實是今天淩晨你送東西的事情。昨天晚上11:55分的時候王小黎的化學工廠發生事故,發生火災王小黎因爲在更衣室換衣服結果被大火圍困等消防人員營救的時候已經窒息死亡了。”
  我的臉一下子變的刷白,因爲我知道我不可能愚蠢到把一個人當成另外一個人的地步。所以我昨天看到的一定是王小黎。可是那時候已經……
  “而且你送去的東西,是她在昨天問同事借來的給她女兒復習考試用的參考書。所以……你也知道這件事情讓我沒有辦法理解。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些沒有說出的事情,或者說這些東西是不是在電梯裏發現的。還是在別的地方王小黎交給你的。”
  “不可能,當王阿姨走出電梯之後我才發現的。因爲那時候電梯和外邊的感應燈都壞了,我看不清楚電梯裏有東西,不然我就會及時發現讓王阿姨帶走了。”
  “你說到電燈的事情到提醒了我們。根據我們調查,昨天的電梯和感應燈沒有壞過,我們特地找過值班人員和,一些同樣晚班的人。”
  所以這裏面有太多的疑問了。
  “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懷疑你殺了王小黎因爲她是死在更衣室的。只是……好象這事情發生的有點不可思議!”
  又談了一會兒警察走了。我一個人坐在屋子裏。思考著……
  12:00的火災+12:00的電梯+莫名其妙壞掉的電燈+我+王阿姨+給女兒的輔導書=?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故事。說的是有一個屠夫因爲收了死犯的好處答應在殺頭的那天會大叫一聲“走”作爲暗號,讓死刑犯逃走。果然到了應該砍頭的時候屠夫喊了“走”那犯人頭也不回的就逃,過了好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才坐在路邊歇息,而在逃跑之前因爲緊張於是手中握了一快石頭。可是等他把手放開的時候石頭並沒有掉在地上竟然漂浮在空中。等他在想抓住那快石頭的時候,那石頭竟然從手中穿了過去。這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其實已經被殺了頭了。跑出來的只是他的魂魄罷了!我想王阿姨的事情或許只有這樣解釋才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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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8:45 | 只看该作者

謎之聲之謎

你有參加過國中的晚自習嗎?

如果有,那你就應該了解,那種眾人埋頭苦讀,教室一片安靜的死寂感。只要有一點點的聲音,就會顯的特別引人注目。

而現在,我正在與一堆的國三生們關在教室裡讀書。

別誤會,我並不是國中生。而是這所學校規定,參與晚自習的學生們的家長必須每天輪流來看守晚自習的秩序。

噢,別再誤會了,我也不是其中一位國中生的家長,我現在還是單身的。我來這裡的原因是因為有位學生的家長是我的朋友,而他今晚有事而不能過來,因此委託我來幫他這個忙。

說真的,這差事還算好幹,只是有點無聊。

我六點吃完校方買的便當之後,就開始跟一堆國中生待在教室內。他們看他們的功課,我則是專心看著我帶來的小說。

聽我那位朋友說,晚自習要持續到晚上九點。

我的媽呀!我真佩服現在的學生!

我國中時到底有沒有參加過晚自習?我忘了,就算有,我可能就是吃完了便當,然後直接睡到九點,真他媽的爽。

大概到了八點左右吧,一陣悽慘的求救聲突然從外面傳了過來。

「搶劫!搶劫啊!」

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喊的很大聲,清清楚楚的傳進了教室裡的每一個人耳朵裡。

「搶劫阿!搶劫!拜託!幫忙一下好不好!」

女子扯開吼龍的喊著,教室裡的學生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了起來。

而我只是稍微抬起了頭,然後繼續低下頭看我的小說。

不要說我無情,一個在學校外頭,一個在學校教室裡,我要怎麼去幫忙?

「雪人叔叔,外面有人被搶劫了......」坐在我前面的女生說。

「小頻,繼續讀妳的書。」我說。

小頻正是我那位朋友的女兒,留著一頭清秀的短髮,還有著圓圓的俏臉蛋,若她紅起臉來,倒真的很像一顆熟透了的大蘋果。

而<敏感詞>學生的騷動也在之後安靜了下來,還是讀書要緊,是吧?

至於外面的呼救聲,已經消失了。

我稍微嘆了一口氣,繼續讀我的小說,現在正在精采的部分呢!

但我真是不得安寧,又過了一會兒,從外面又傳來了聲音。

那是一種極為吵砸的聲音,玻璃的破碎聲、還有一種像是鐵棍砸到地面的聲音。

我眉頭皺了起來,這時已經有少數幾個學生站起身來,往窗外衝去,想探個究竟。

我站起身來,同樣走到窗邊,對著那幾個學生問:「怎麼了?看到什麼了?」

「沒東西。」一個留著尖硬刺猬髮型的男生回答。此時那吵雜的玻璃破碎聲還是吵個不停。

「讓開,我看看。」

刺猬頭小子把身子挪開,把窗戶讓給我。

我探頭往窗外的街道看去,連個屁都沒看到,只有隔壁國小的寧靜步道。

那聲音還是吵的要死,我環繞四周,想找出聲音的來源,但最後徒勞而返。

「什麼東西都沒有。」在我窗子旁邊的男生伸長了脖子,他的脖子實在有夠長,搞不好可以去參加金氏世界紀錄,幫台灣爭光。長脖子男生繼續說:「外頭沒東西阿?聲音是從哪傳出來的?」

他剛說完,那吵雜的聲音就停了,就像有人按下了錄音機的「暫停鈕」。

我跟幾個靠在窗邊的男生互看了一下,我們的眼神都很清楚的說出了:「搞什麼鬼?」

「奇怪了,明明有聲音,為什麼都沒有東西?」一個帶著厚重黑框眼鏡的男生說。

「可能是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發出來的,」刺猬頭小子解釋。

他們幾個男生開始討論了起來。我急忙阻止他們:「夠了啦,你們快點讀書吧。」

他們應了聲,正要走回自己的座位,外頭卻又傳來了聲音。

哀嚎聲、慘叫聲、砍殺聲,你能想像有多慘的聲音通通都有。

從地獄傳來的聲音。

這時那群男生又衝到窗邊,而女生則是被那害人的聲音嚇到躲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敢動彈。

「聽起來像有人在外頭打架。」長脖子男生的脖子一樣伸的長長的。

「可能是幫派幹架。」刺猬頭小子說,他可能古惑仔的電影看太多了。

那悽慘的聲音不斷撥放,我也走到窗戶邊,如同剛才一樣,連個屁也沒有。

眾人目目相覷,期望能有人說出答案,但,誰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呢?

那聲音停了,錄音機上的「暫停鍵」又被人給重複按了一次。

幹,搞屁阿?我心中暗自怒罵。

「現在是怎樣?」那個一臉模範生樣的黑框眼鏡小子露出疑惑的表情,望著我。

我聳聳肩,我怎麼可能知道?

我回到座位,繼續讀我的小說,<敏感詞>學生看沒搞頭了,便也回到座位讀他們的書。

至於我讀的小說內容,可以說是過目即忘,我的心思全被剛才的聲音給吸引走了。

好家在,很快的就到了九點,再也沒有奇怪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在我回家之前,我到了隔壁的國小步道上繞了一下。為了確認。

沒有破碎的玻璃、沒有鐵棍、沒有血跡、沒有掉落的西瓜刀,只有少數的幾片落葉跟四處散落的狗屎。

那那些聲音是怎麼回事呢?

我把這個謎團放在心裡,回家去了。

幾天後,我約了一名男子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廳中聚聚。

當然不是普通的聚聚,而是有特別目的的。

當我踏進咖啡廳,我就看到了他,他坐在靠牆的位置,桌上放著一塊草莓鬆餅跟一杯咖啡,身上穿著一件灰色的西裝。一般人看到他的模樣,可能都會一致性的認為他是個痞子。

原因很簡單,他的襯衫沒紮好,領帶也沒打好,鬆鬆的吊在脖子上,襯衫的釦子還扣錯了好幾個,搞不好他的褲子拉鍊也沒有拉好。

我走到他對面的位置上,打了聲招呼:「小御。」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說:「嗨,雪人。」然後繼續低下頭吃他的草莓鬆餅。

可愛的服務生走過來,等我的點餐,我點了一份鮪魚三明治跟一杯可樂。想不到咖啡廳裡還有賣可樂。

「找我有什麼事?」小御拿起紙巾,擦了擦他那滿是鬆餅碎屑的嘴巴。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跟你討論一下,」我說:「小頻都跟你說過了吧?」

「說過什麼?」小御慢吞吞的拿起奶精,加到熱咖啡裡。

「那些怪聲音。」

「喔........」小御手一傾,把奶精全倒入了咖啡裡,「那些搶劫、玻璃、砍殺的聲音?」小御將奶精瓶揉成一團,丟在桌上。

「沒錯。」我喝了一下咖啡廳附贈的白開水,「你不覺得那些聲音很奇怪嗎?」

「是很奇怪,」小御用咖啡棒攪拌著咖啡色的咖啡,說:「我都聽我女兒說了,有聲音,卻沒人影。」

「沒錯,我之後也到了附近調查了一下,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那是代表什麼意思?」小御舉起咖啡杯,盯著我。

「小御,聽著,」我把身子往前靠,「當晚的聲音並非空穴來風。」

「喔?」

「你沒看隔天的新聞嗎?」

小御搖搖頭,說:「我討厭新聞。」

「當天晚上,確實發生了那些事件。」我等著小御的意見。

小御卻說:「繼續講。」

我大大吸了一口氣,開始說:「當晚,發生了三起社會事件,一名女子在街道上被搶劫,後來在幾名路人的見義勇為下奪回皮包。再來,有位民意代表的車子在自家門口被不明人士砸毀,工具可能是鐵棍、球棒之類的。最後一個,在某家KTV上頭發生了幫派尋仇的事件。這樣,你有些頭緒了嗎?」

小御靜靜的聽我說著,然後喝了一口咖啡,說:「這就是那些聲音?」

「沒錯,我們聽到了這些聲音。」

「怎麼可能?」小御把咖啡杯放下,雙手撐在桌上,「三起事件的發生地點在哪裡?」

「都離學校很遠。」

「那你們怎麼可能聽的到那些聲音?」

「我也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謎之聲』吧。」我苦笑。

可愛的店員小姐終於端著鮪魚三明治出現在我旁邊。她把盤子放在桌上,對我說:「先生,你的可樂馬上來。」

我點了點頭,還附贈了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儘管這事有點不合理,一般來說,可樂應該是最快好的才對吧?

「所以,你有何感想?」小御問。

「你看看這個。」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對折了好幾次的紙張。

「這是什麼?」

「本市區的地圖。」我把紙張攤開,密密麻麻的街巷道路馬上攤在桌上,「我把三起事件在地圖上圈了起來,」我開始在地圖上比手畫腳,「接著把它們連在一起,結果變成了一個三角形......」

「學校就在三角形的正中心。」小御插嘴。

「你怎麼知道?」我驚訝出聲,小御說的是事實。

「猜的。」他說的倒輕鬆。

可愛的小姐終於拿著我的可樂來了,那可樂真的大的嚇死人,我全部喝完後可能就變成了一個現成的氣球。

店員小姐走後,小御相當不客氣的拿了我的一塊三明治,塞進嘴裡。

「沒錯,學校就在三角形的正中間。」我一邊往嘴裡塞了個三明治,一邊繼續剛剛的話題。

「那麼,你現在對這事件覺得如何?」我問。

「厄......」小御考慮了一會兒,才說:「扭曲?」

「扭曲?」

「可能是空間扭曲還是什麼的......再加上學校的獨特位置,所以你們才聽的到那些聲音。」好個含糊不清的回答。

「完全沒概念。」我搖搖頭,喝了一口可樂。

「嘿,我是開偵探社的,不是搞空間學的,好嗎?」小御攤了一下手。

我嘴巴一努,問道:「你的偵探社有缺人手嘛?」

「目前只有我跟小真兩個,幹麻?」

「我想去你那兒工作。」

「你的小說呢?」小御問道。

「最進好幾本都賣不出去,出版社也放棄我了,乾脆轉業比較快。」我嘆氣道。

小御笑而不答,應該是代表答應我了吧?

「你下午就來我的偵探社吧。」小御說:「我找個好位置給你。」

我心中一塊大石終於放下,我含笑對小御道:「謝了。」

「不用謝,老同學嘛,應該的。」小御舉起咖啡,一飲而盡,接著走了。

留下我,跟這該死的「謎之聲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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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0-16 02:59:41 | 只看该作者

養分的吸收

  「哥,我發現一顆很奇怪的東西耶,你趕快回家看看啦!」在電話那頭的弟弟如此驚慌的說著。

  「奇怪的東西?好,我馬上回去,你等等。」

  當我一回到家,弟弟馬上跑到我面前,拿出電話裡所說的那顆奇怪的東西。我仔細的一看,那只不過是一顆種子,但是這顆種子的外型跟一般的植物不太一樣,是我從來沒看過的形狀。

  不過他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於是我冷靜的跟他解釋:「這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這只是一顆小種子罷了。」

  「可是,這顆種子形狀怎麼這麼奇怪?」他不解的看著這個奇怪的種子。

  「不知道,我去查書看看,說不定會有資料,所以……借我一下。」當我說完,他很乾脆的就把種子交給我。

  我查找了許多植物圖鑑,儘管我已經把家中所有有關植物的書都看完了,但是卻沒有任何圖片資料跟這顆種子吻合的,這不禁使我感到奇怪。

  於是我問他:「你這種子哪來的?」

  他低頭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後便回答我:「陽台上。」

  「你沒事跑去陽台幹嘛?」

  「曬衣服啊!結果就看到這顆種子了,因為我覺得很奇怪,所以就撿起來了。」他很輕鬆的回答我。



  接著我開始想,該怎麼處理這顆奇怪的種子,沒有任何資料是跟這顆種子的外型相符合的,所以根本不知道這顆種子是哪種植物的。而且我所看過的種子中,沒有一顆種子的表面是有著黑白相間的花紋,以及一顆一顆細小的顆粒,這更讓我不禁覺得,這顆種子很特殊。

  我也在想著該怎麼處理它,是要丟掉它呢,還是就這樣放著不管讓它被曬乾,還是要把它給種下來,看看它到底是哪種植物。

  所以我便問了弟弟的意見:「你要怎麼處理這顆種子?你要種嗎?」

  「隨便啊,如果你要種,那我就一起種啊!」他不以為意的回答我。

  「那就種下來吧,不過要種這顆種子,可能要搬到另一個家喔。」我如此平常的跟他說。

  雖然我覺得他可能不會想搬,可是他卻這麼回答我:「好啊,不過為什麼?」

  「這裡空氣這麼糟糕,怎麼種?」我如此肯定的問著他。

  而他也明白我的意思,所以也沒繼續多說下去,便開始收拾一些衣物,以便到另一個家的時候可以更換。

  另一個家離這一個家有點遠,是在比較鄉下的地方,由於這裡是大城市,空氣污染比較嚴重,所以不好種植物,就算種出來了,也不一定會好看,所以我告訴他要搬家。

  鄉下地方,空氣比起都市較為清新,而且也比較適合植物生長,這樣種起這顆種子也會方便的多。或許有人會覺得為了種花搬到鄉下是很蠢的行為,可是想種出好的植物,沒有好的空氣是不行的。



  兩天後,我跟弟弟搬到了另外一個家,因為沒有整個大搬遷,所以只需要兩天而已,比較麻煩的是,要多洗幾次衣服吧。

  「啊!空氣好多了,果然搬回這是正確的。」弟弟邊說邊伸展身子,並且用力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

  「是啊,大都市住久了,再回來鄉下會覺得空氣好很多,為了種花回來,好像也滿正確的。」我非常同意他的話。

  接著我們將東西放好以後,便找了個盆栽,然後把種子埋在泥土裡,並且澆水,也從此刻開始了我們的種花生活。雖然說是這麼說,不過只有弟弟還在放假,我依然必須回到城市上班,沒辦法一天二十四小時照顧這顆種子。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的,澆水、施肥、曬陽光,我不會忘記的。」弟弟給了我一個這樣的回答。

  他果然知道我在想什麼,大概是看到我的表情吧,他跟我說我的五官剛剛幾乎是擠在一起的,所以就知道我在想什麼了。

  聽到他這些話,我放心的許多,不過我還是叮嚀他:「你可要做好喔,不過<敏感詞>的花也別忘了照顧就是了。」

  他笑著對我點點頭,而我也相信他會好好的照顧,於是便完完全全的放心了。



  到了明天以後,我便像往常一樣去上班,而弟弟就在家裡照顧<敏感詞>植物以及那顆種子,而我回來的時候,就是我跟他一起照顧。

  就這樣持續了兩個月以上,<敏感詞>的植物依然很健康,但是那顆種子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連發芽的現象都沒有發生,這使得我跟他都覺得,這顆種子是不是死了。

  但是又過了兩個月,那顆種子終於發芽了,只是……卻在這天裡有兩朵花枯萎了,我也因此責備了弟弟。

  「那顆種子是發芽了,但是……有兩朵花枯萎了,我不是叫你好好照顧嗎?你到底在幹嘛?」我嚴厲的斥責他。

  他擺出了無辜的表情,對我解釋:「我都有好好照顧啊!每一朵我都沒有漏掉耶!」

  「那怎麼還會死!一次還兩朵!」我的音量比剛剛大了許多。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啦!」說完他便有點不高興的跑回房間。

  接著我也聽到房間裡有著許多的抱怨的字眼,而且聲音不是普通的大,隔著一道門都聽得到了。不過其實我仔細想想,他現在開學了,回來的時間跟我幾乎一樣,所以我這樣責怪他,好像也有點不對,於是我便好好的跟他道歉一番。



  接著又過了幾個月,那顆種子一點成長的跡象都沒有,僅僅停留在發芽的階段,不過<敏感詞>的花朵依然健康的成長著,這也是我覺得欣慰的地方。

  「哥,這顆種子就一直持續在發芽的階段,它不會長大了嗎?」弟弟疑惑的問著我。

  我對他聳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我只能告訴他:「會吧,只是比較慢吧,等等看吧。」

  他依然是點頭表示,沒有說任何話,也許這也是我跟弟弟之間的一種默契也不一定。有時候會覺得真是神奇,種花也可以培養兄弟間的默契。

  終於在三個月後,這顆發芽的種子變成了幼苗,但是也在同一天,又有兩朵花枯萎了,這讓我覺得又傷心又很不可思議。

  不過這次我也沒有責備弟弟了,我知道這不是他的錯,因為我也有一起種,而且時間上是差不多的,但是我還是覺得很神奇,怎麼種子長成幼苗了,但是卻又有花朵枯萎了,跟發芽的時候差不多。

  不過我沒有想太多,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們太專注於照顧這顆種子了,以致於我們給<敏感詞>花朵的照顧太少,所以花朵才會枯萎。

  可是很奇怪,長成幼苗以後,過了好幾個月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一直停留在幼苗的階段,然而<敏感詞>的植物卻變得更加健康,雖然說枯萎的花也提供了一些肥料,但是這樣子的情況,真的有點離譜。



  但是在四個月後,卻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當我那天跟弟弟回家以後,發覺所有的植物都枯萎了,沒有任何一朵是活著的,全部都枯萎了,面對這樣的情況,使我們兩個大大的感到錯愕。

  而且那顆種子的盆栽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所以我跟弟弟開始著急的分開來尋找,我找樓下,而他便到樓上去找。

  找了大概一個小時,我幾乎將整個客廳都翻遍了,但是連一點盆栽的蹤影也沒有,而枯萎的花朵因為沒有立刻處理,也開始發出了惡臭,那種味道比餿水還難聞。

  於是我立刻將那些枯萎的花朵給處理掉,但是在我處理的過程中,我聽到弟弟發出了慘叫聲,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抓住而無法掙脫一樣,所以我著急的跑到二樓去找他。

  我仔細的聽,終於聽出聲音是從陽台傳來的,但是除了弟弟的慘叫,我還聽到了一個尖銳聲音:「嘎——」

  我發覺事情真的很不對勁,便立刻跑到陽台一探究竟,而在我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是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它卻活生生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看到了一朵巨大的花朵,正佇立在我弟弟面前,那朵巨大的花所待的盆栽,正是我種的那顆種子所埋的盆栽,而且再仔細一看,那朵巨大的花,外型有點像電視以及電玩裡面的食人花,不過不同的是,這朵花有著黑白相間的花紋,而且還有好幾張像是人臉一般的東西附著在上面。

  每一張臉的眼睛都是閉起來的,連嘴巴也沒有張開,不過那朵看似食人花的植物,卻不停的發出了飢餓的叫聲。

  我弟弟害怕的不敢正眼直視他,於是當他撇過頭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我,甚至他慌張的大叫:「哥!快來救我!」

  聽到弟弟的求救,我便回過神來找尋可利用的物品,而剛好旁邊有火柴,所以我就拿起火柴,點火朝那朵花丟過去。

  雖然植物著火了,但是對它來說好像沒有半點影響,只不過是多了火焰而已,根本傷害不了它,而且不僅如此,它上面的人臉也全部醒了過來,露出了猙獰的眼神,一臉要殺人的樣子喊著:「吃了他、吃了他!好好飽餐一頓吧!」

  接著那朵花張開了大嘴,露出了尖銳的牙齒,準備將我弟弟吞進去,儘管我弟弟有一米八,但是那朵像是怪物一般的花,少說也有五米,體型差不多跟霸王花一樣大。

  我不死心的再朝它丟了幾把火,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而且它也已經開始吃我弟弟了,我看到弟弟的頭顱被咬掉,鮮血從喉嚨的地方噴出,便有種莫名的噁心感,再加上,那朵花連他的手腳也接著咬斷,我弟弟身上的鮮血四濺,整個陽台佈滿了血跡,連花也被沾到了鮮血。

  最後連我弟弟的身軀也一併吞了下去,一點兒也不剩,電視裡至少還會吐出骨頭,但是現實中,卻沒有,它連骨頭一併吞吃。

  接著我弟弟的臉漸漸的浮在那朵花身上,跟<敏感詞>的人臉在一起,不過他的眼睛以及嘴巴跟當初我看到的一樣,是緊閉的,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花將我弟弟吃掉以後便轉向我這邊,原本我以為我會被吃掉,但是沒有,因為它身上的人臉又再次的沉睡了,而且它也在一瞬間燃燒了起來,接著便燃燒殆盡,一點兒也不剩。

  然而,在那朵花消失以後,我又再次回想起弟弟被吃掉的情況,也想起了從小到大跟弟弟相處了過程,我走到了陽台,看著夜晚的天空,原本我是想靜一靜,沒想到淚水卻不自主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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