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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北夜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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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劇情] IV.《Gaïa:曙光公国章 - 上篇:危险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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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4 20:38:29 | 显示全部楼层
格里姆气喘吁吁的在路上走着,他人乱心却不乱。对于安东提出的黑市他早就有所了解了。而那个傻乎乎的埃里克却看不出来,借着酒醉大闹一场。倒也算是给自己开脱的好时机,想来黑市定然不会让两个装备齐整的人大剌剌的走进去。

呸,木头脑袋。”格里姆回想一下刚才的情况,还是十分气愤,不过转瞬即止,因为他无意中看到了那个之前从那个阴暗鼠洞里爬出来的肉铺。那个肉铺的老板正坐在柜台后擦汗,格里姆想了想那天的情景,摸了摸口袋,也学着那个桑德沃尔夫的矮人模样,肉疼的摸出一枚金币,对着那个柜台弹过去。

看到扔在桌面的金币,那个沉默不语的老板瞟了格里姆一眼:“这里不做买卖,买肉找别家吧!

啊啊,我想说,其实我没有卖肉的意思。”格里姆看着柜台里面,同时对他挤眉弄眼的。

见到格里姆满脸刚打过架的伤痕,又似乎认识这里,老板没说话,伸手将金币收起,若无其事地说:“你这身行头,也是来参加比赛的吧,不过别忘了,这里只准用拳头,也不能穿防具,恐怕你今天要白跑了,嘿。”,说完他挪了挪位置,让格里姆自己去开身后角落里的那扇秘门。

格里姆没敢多问,装作熟门熟路的样子钻进秘门,就在那个老板要来掩上门口的时候,格里姆突然抓住老板的手问了句话:“我该往那条路走?

比赛是地下三层,祝你好运!”随后门就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格里姆想了想,自己来这里又不是打黑拳的,现阶段还是考虑一下怎么套问消息的好。想到这里他拍了拍盔甲,对着上面那条路走过去。

那里是他日前跟矮人盗贼经过的小酒吧,此时依旧的乌烟瘴气,味道令人作呕,各种地痞流氓混迹其中,时不时会听到摔瓶子和大声的喧哗声。在这种环境里,一个浑身铠甲可个头却不足一米五的人物沉甸甸地出现在楼梯口,不能不引起其他人的侧目。“什么啊?老兄你在下面被砍了半截走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呕”一个醉鬼差点吐了格里姆一脚的绿色液体。。。

格里姆警惕的抓紧盔甲,对于这种地方他还是略有经验。也不去理会对方的挑衅,只是绕开那团恶心的液体,爬到吧台的边上,然后对着酒保敲了敲台面。

敲什么敲!没看老子忙呢吗?!”酒保没好气的将一杯酒泼在一个睡得正憨的酒鬼头上,然后走到格里姆面前,不等格里姆开口就对着正在往楼下走的两个壮汉喊到:“私生子!帮老子押100银币在【野猪】身上!赢了的话用来付你妈的欠款!”,那个壮汉回过头对他竖了根中指,又在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后便走了下去。“这他妈也记在账上!哈哈哈!你他妈喝太多缩水了吗?要来杯兰姆吗?我保证让你长高两倍哈哈哈。”他说着倒了杯兰姆推给格里姆。

咕嘟咕嘟咕嘟~~~啊~嗝!”格里姆喝了一大口,然后心满意足的喷了一大口气。“操,打的什么玩意儿啊,要我说别押【野猪】,该押的应该是【死尸】!嗯?嗯!哈哈哈哈哈哈。”格里姆推开那个被酒泼一脸的醉鬼,“滚蛋!你们想问老子为啥这么矮?嘿,我告诉你,前些日子我遇到个特别好的娘们儿,据说她是你妈妈??结果消耗太大,你们懂的。”格里姆说完就摊了摊手。【茉拉你原谅我吧!】

哈哈哈,这混蛋我喜欢!被砍了一半还舌头不打结,哈哈哈”酒保也跟着大笑,“可惜这里没有【死尸】,而你也不是常客,不然倒是可以让你试着到地下赛场的猪圈里跑几圈哈哈哈!”,说着他又给了格里姆一杯:“一般穿的这么整洁来这里的只有两种人!一种会被砍掉一半然后躺着出去,另一种嘛~嘿嘿,就是杂种中的杂种。哈哈哈

要我说,你们可别小看了杂种,至少我这么看。”格里姆蘸起一点酒,擦了擦脸上的伤痕,“我就废话少说了吧,我说的【死尸】,可不是从这抬出去的??难道你们都没看到么?有个鬼玩意儿,它碰过的地方可是连尸体都不留??

呜~~好吓人啊哈哈哈,我都快他妈尿裤子了~”酒保跟旁边的地痞都笑了起来,“我说肥猪约克!告诉你妈今晚别再出门接客啦,不然小心尸体都不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那群家伙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操,我看你们还真是不知死活!”格里姆也嘿嘿嘿的笑,“你们倒是说说,那天晚上在金狮子打赌的几个混混都死哪去了?这几个孙子欠我80个金币,等老子拿到了钱,陪你们下场玩玩也不迟。啊对了,前些日子在这老鼠窝里面还住着一个跟我身高差不多的黑胡子。怎么,他也溜的没影了?

说到黑胡子那酒保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喔~对对对!你还有个跟你一样矮的矮鬼兄弟!我想起来了!!你们上次他妈的来过!而且那家伙一去不返,这他妈还欠我100金币呢!他还说等跟他一样矮的家伙来这里的时候,他会替他结账,你小子是来还钱的吧?

呸,他欠债关我屁事!这孙子还欠我100个金币,你要是认识他我还想找你要钱!老子上次找他要债被他拖过去了,谁知道这孙子连个屁都没放就滚蛋了。我这一肚子火谁来帮我解决?”“而且就你这些酸酒也值80个金币?”格里姆咂咂嘴,对着酒保甩了一万个不屑。

那酒保听到这里忽然一扭头走向吧台另一侧:“这家伙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听见了吗?醉鬼汉斯?”他推了推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醉鬼,那家伙再次趴倒在地,引来哄堂大笑。而这时候,酒吧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

这两人一男一女,黑皮肤,银头发,目光肃杀,走起路来发出金铁摩擦声,外面却裹着足够遮掩全身铠甲的大斗篷

草泥马的黑鬼!老子今天是掉进泥潭了吗?”格里姆看到那两个人走进酒馆,不过昏安的灯光让他看不清楚。矮人的身体像是过了电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妈的,看样子我今天是老命不保,但是我死之前必须得拖个垫背的!”格里姆大吼一声,拔下背上的武器,跃跃欲试的就要向对方冲过去。

诶嘿嘿~这里可轮不到你撒野。”,不知什么时候,矮人背后一双粗大的胳膊圈住了他,把他抱回到了酒吧椅子上。原来是一个坐在他旁边的酒客,那人不是一般的粗壮,个头比埃里克还高大,“这里只能用拳头,而且不准穿铠甲你妈的。”那两个黑皮肤人瞟了一眼格里姆,见他对自己怒目而视,有点莫名其妙,估计又是个喝醉的酒鬼,那女的捋了捋头发,格里姆才发现,原来他们的耳朵跟黑鬼略有区别,似乎只是普通人类。“酒保,罗伯特红胡子在哪里?”,男人走到吧台前,扔了两个金币到桌上,完全没理会格里姆,“我们需要些情报。”他声音低沉沙哑,还很阴森。“红胡子不见生人,他只帮给他做事的人,如果你们知道规矩,他就在地下格斗场跟他的婊子们喝酒呢。

格里姆没敢造次,按照他的力气和体重居然能被一个人类壮汉牢牢控制着,这确实大出所料。听到那个大汉说到地下格斗场,看样子这次不真的下场玩完,估计今天这情报套不出几个了。“操,玩玩就玩玩,老子在北方斗殴的时候,估计你们还在穿开裆裤。”他一边说着,眼神却始终看着那两个黑乎乎的人,估计一会儿的黑市拳少不了。

亏不了他。”男人回了一句,径直跟那女的向走廊口的木楼梯走去。

格里姆喝干那杯酒,壮了一下胆子,看见那两人已经走了,他也爬下高凳。跟着走到格斗场,里面的人声鼎沸,无数赌徒和流氓围在一个石板砌成的擂台边挥拳呐喊。一个高个子斗士正抓住一个矮个子斗士的脑袋狠狠地撞倒石台上。矮个子顿时血流满脸,而观众们却显得更加狂热兴奋,嗷嗷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格里姆眼睛追着那两个人,不知道他们究竟在寻找那个消息灵通人士,但是现在看起来不去打一场估计连个屁都听不到。

那个矮个子似乎被这一下撞得不省人事,但高个子依旧不停手,抓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对着矮围墙撞去,殷红的血慢慢模糊了墙面,那个矮个子脸上一团模糊,不知死活。这是大高个把那家伙双手高高举过头,周围的人群都齐声喊“野猪!野猪!”,那男人浑身汗水反射着暗淡的火光,举着不知死活的对手,耀武扬威似的原地转了一圈,格里姆看见他满脸伤疤,头发剃得倒是很干净,浑身的肌肉坚如铁石,看来也是个常年在地下竞技场混迹的家伙,这种人一般不会对对手手下留情。刚想到这里,果不其然,那个叫“野猪”的手臂猛力一震,矮个子敌人已经被远远抛出场外,重重地摔在了一张木头桌上,把桌子砸的稀巴烂,之后便一动不动地躺在碎木屑中了。

格里姆心里咯噔一下,刚才那个打桩机一样的巨汉居然能一下把自己抱上凳子,这个【野猪】到底有多大实力真是让人恐怖。他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决定先去找到那个被称作红胡子的家伙。
只能赖着那个桑德沃尔夫的矮人硬去蹭脸。格里姆竖起了耳朵,希望能听到那伙人到底在聊些什么。

突然一个胳膊甩出来,愣是软趴趴地晃过格里姆眼前,与此同时他似乎听见了“阿苏尔”,便立刻反手扒开那只手毛纵横的脏手同时向前小跨一步,想要靠近点那些似乎正在交换消息的人,以便听清,但无奈周围的吆喝声和敲击地面、桌面起哄的声音太响,格里姆只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大赛”,“小孩”什么的...隐隐约约似乎还有“钱”,但是听不真切。周围人群开始大笑起来,起哄声和喝彩声越来越响,格里姆又靠近了些才听到了“位置”。一只苍蝇没头没脑乱冲一气绕在格里姆头顶,正想再仔细听的时候突然耳朵一震,周围的人群仿佛是癫狂一般笑着抽着,乱七八糟回荡在地下的喝彩声掩盖了一切;原先竞技圈那个新加入的胖子此时已经躺在地上,胸部森然凹进去一个大坑似乎是被一拳解决在地...也不知道他嘴里有没有吐出内脏,嘴角的血沫一呛一呛被挤出喉咙。

妈的,看来只能去蹭脸了。”格里姆横下一条心,跑到那个大庄家的座位前,“我听说你认识那个黑胡子矮人?他还欠我100个大G,你打算怎么还给我?”格里姆突然冲过去,对着里面的人大叫大嚷。

这时借着昏暗视觉,他看到角落里有一张长沙发,沙发中央坐着一个发型怪异的红胡子男人,他一身正装,翘着二郎腿,左拥右抱着好几个穿着暴露的陪酒女郎。他面前的一张圆形矮桌另一边,则坐着那皮肤漆黑,发色如雪的一男一女。谈话被格里姆突然打断,那女的对格里姆怒目而视,右手悄悄伸到背后,却被那个黑脸男给按住了。红头发见格里姆忽然冲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左右两边,似乎对方真的是跟自己说话呢,不过这种讹诈的事他见得多了,现如今在这个圈子里如果有人敢当他面这么做,只说明一点,这家伙是个门外汉:“好了伙计,冷静点。”,他表情中略带嘲讽“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这里唯一的矮子可是你,我不但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说的那个朋友。或许,如果你告诉我他的名字,我还能花点时间回忆一下?嗯?”,说完他若无其事地点了根烟,将桌上的酒杯倒满。

哈!看样子我一定认错了!”格里姆突然嬉皮笑脸,他无非就是想引起对方注意而已,“你一定就是这里的大东家,我刚才在楼上和你的酒保发生点口角,他突然说我欠他100个大G,说到底我还是不怎么服气,因此专门来找您评理,顺道还想问点事。
我也有笔生意,只是一个情报,一个怪物的情报,不知道能值几个钱。”格里姆不太想和那个【野猪】打架,他虽然很勇敢,但是却不傻。

那就要看你这个情报对我有什么切身价值了,”那人做了个假笑,“我提议你先去喝几杯怎样,生意要做,但总有先后。

格里姆争强好胜的心情忽然被挑动起来,对于这个蔑视的口吻一向是他最为难以接受的。矮人二话不说,突然站在座位前开始脱衣服。
给你报上个名号,老子名叫铁锤。”格里姆将盔甲卸下,身上就穿了一条布裤和靴子。

红胡子靠在沙发上盯着格里姆,看上去饶有兴趣,在他而言,这矮人的话无非是每天无数萦绕在耳边的豪言壮语之一,而“铁锤”这称呼似乎也没什么太大的新意。耸了耸肩,他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格里姆自行下场,立时,两个保镖一样的壮汉推开人群来到了圈外裁判官的身边对他说了几句什么。“当当当!”小铜钟敲响,“又有人来挑战我们今天的擂主啦!这家伙可真他妈脑袋进水啦!哈哈!不过不要紧!让我们一起听着他骨头被捏碎的惨叫吧!!让道!让道!让下一个挑战者快点过来!他的名字就是!【铁锤】!!!哈哈哈!

格里姆昂首挺胸,大步走进擂台,说实话心里一点都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只是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台阶可下。“喂,老子的赔率是多少?临死之前至少让我有点赚头。”他的嘴角咧了咧,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见格里姆下场喊话,红胡子高声对裁判喊到:“给这家伙一比十!”,说完又笑着坐回沙发,对两个黑脸的客人说:“抱歉耽搁了两位,我想我们可以继续了。”,“顺便还有好节目。”黑脸男人看了格里姆一眼,低沉地说。

格里姆听到了一赔十,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赌桌扔过去三个金币,打输了也算不上肉疼,打赢了多少还能赔点医药费。见擂台的石门已经闩上,格里姆伸展一下拳脚,突然觉得后悔。“妈的,我和埃里克抬杠真他妈没必要,早知道要打这一场,我何必在那唧唧歪歪的。”格里姆在场边缓缓绕圈走了一小段路,然后双拳握起,护住胸部,摆好架势。“来吧,野猪,你这喝兽人奶长大的。

“野猪”见圈子里进来个还不到自己一半高的矮个子,但肌肉看上去还挺结实,便朝地上吐了口浓痰,拍了拍汗水淋漓的脑门,同时也举起双拳护住面部,突然一声大叫,双膝一曲,朝着格里姆猛冲过来!(格斗技能:冲撞)

格里姆后退一步,贴着墙根,对方来的迅速,跟他硬碰硬完全没必要,眼见对方要撞上来了,格里姆向侧旁滑了一步,想让这头野猪撞到围墙上去。

“野猪”原本准备冲过去将格里姆拦腰举起,顺便扔出擂台,没想到这矮子倒也不笨,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自己的冲撞。他就在格里姆闪开后急忙伸手推墙,缓冲撞击的力道,但因为体重不小,实在不好控制,还是在墙面上擦出一片砖灰。(hp - 2)借着这一推,他自己也快速向后跳开,以防格里姆趁机从一侧反击,两人之间很快又拉开了距离。

诶嘿~~哈!”格里姆突然脚尖磕地,同时双手在头顶击掌,“来啊,我在这墙根等着你,你不来,我可就上了!”格里姆突然一个滑铲,对着野猪的膝盖踢去。

这一脚踢得了不轻,重重地踢在了野猪的膝盖上。“嗷!”野猪吃痛,却不退后(HP-150),他身高手长,一把抓住了因为飞腿直接躺地的格里姆,两手扳住他脑袋就把他的鼻梁对着自己另一个膝盖上撞去!

这猛汉是在是太强了,格里姆完全不敢乱来,眼见这个家伙膝盖顶过来,他只能下意识的用双臂护住自己的脸。

格里姆手臂吃痛(hp-50),双臂只觉得疼的不行,野猪的大手还按着自己的脖子,看起来对方是不打算让自己逃脱了,他只好很无耻的趁着对方下一踢还没上来的时候,双手猛扑上去抱住对方的膝盖。

野猪见格里姆抓住自己的膝盖,本想将他摔出擂台,却一时间无法甩开,他心里发狠,竟然直接两手抓着格里姆的脑袋使劲捏了下去!格里姆忽然间觉得两边太阳穴附近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力挤压了过来!!

这股大力非同小可,格里姆只觉得脑袋胀痛,而这个时候想退也不可能了,这种情形下格里姆越发无耻起来,他张嘴就对着野猪的膝盖狠狠的咬下去。

啊啊啊啊啊!”野猪大吼了起来,但他不打算放手,直到把格里姆爆头为止,膝盖已经开始出血(野猪HP-200).但格里姆也觉得头上不知道哪里似乎开始发出轻微的响声。。。(格里姆第一回合挣脱失败,HP-300)

再这么下去该废了。”格里姆放开膝盖,两只手去掰野猪的手指,同时双脚微跳一下,对着野猪的膝盖上的伤口猛踩过去,整个身体向远处弹开,想要借着这一踩加一掰的力量挣脱那个野猪的魔爪。

膝盖剧痛导致野猪半跪在地,(野猪Hp-250),但格里姆的要害却依然没有挣脱,对方的手指犹如铁钳,一时半会儿掰不开,格里姆觉得双眼都开始充血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格里姆第二回合挣脱失败,HP- 300)

对方已经半跪在地,但是格里姆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希望,尽管脑子充血一样的剧烈头痛,但是格里姆仍不打算放弃,他借着这次机会突然拉住野猪的手臂想上借力,然后两根手指对着野猪的眼睛插去。

格里姆紧急情况下出手又急又快,野猪两手都在忙,一时间无法抵挡只觉得两根粗大的手指重重地戳在了眼皮上,野猪眼球剧痛,连忙出重手抱着格里姆的脑袋向一边甩开!但一时间还是眼前一片五光十色就是看不清实景。。。(野猪HP-150,格里姆被摔出,Hp-100)

格里姆在地上滚了两下,他揉了揉脑袋,想让自己几乎变形的头骨恢复原状,同时快速的挪步到野猪的背后。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脑充血情况有所好转,但是依然耳鸣不止。

野猪使劲揉着眼睛,并缓缓起身,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是看不见东西。

格里姆蹑手蹑脚,就在野猪缓缓起身的档口,矮人猛扑上去,一脚揣向他膝盖后面。野猪淬不及防,当场再次半跪在地。

大好机会不容错过,格里姆跳跃能力不怎么样,但是见到野猪再度跪倒。他立刻抓住机会,粗壮的胳膊跳上去死死勒住了野猪的脖子。

野猪被矮人从背后死死勒住,只觉得呼吸不畅,但以他的体质,应该一时半会儿晕不了,他连忙反手去抓格里姆,却正好抓住了他毛茸茸的胡子!不及多想,野猪猛力向前拉扯,企图抓着他的胡子给他来个过肩摔!

格里姆慌忙用双腿勾住野猪的身体,此时就算被他撕掉胡子也顾不得许多了,但是以后回到海恩堡,一定也少不了同胞的耻笑。但是这时候输掉就没有活路可言!

见扯了半天只撤掉一大把胡子,而格里姆的胳膊依旧勒得很紧,野猪有点气闷,但他依然不屈不挠,突然猛地站起身,大喝一声,连人带矮子一起向着坚硬的地面背摔过去!想让格里姆被自己和地面夹得粉碎!

格里姆可不想被做成“夹心饼”。看样子他马上要跳起来了,格里姆连忙踩住他的后背,向他头顶爬上去,同时手肘硬磕野猪的天灵盖。

就在他向上爬的时候,野猪已经向后背摔过来!而他本来用手肘去打野猪天灵盖,却因为对方此时躺倒而歪了方向。砰的一声响,野猪摔在了地面。

格里姆动作因为没了盔甲,一下变的迅捷很多,野猪的期望落空,格里姆也情绪大振。见野猪躺倒在地,他连忙扑上去。狠狠的踏住野猪双肩,对着野猪的面门就要饱以老拳。

野猪后背依然疼痛(hp-150),而双肩被踩住无法举手抵挡面门,但他格斗经验丰富,突然猛力晃动身体,想看看格里姆这两只脚能站多稳!

格里姆根本站不稳,这个家伙不知道挨了几次重击了,但他就像一个格斗机器,完全不知疲倦。他果断的放弃了继续给他一拳的想法,跳到了旁边的空地上。

野猪趁机从地面翻身而起,他只觉得后背依然疼痛,头也因剧烈的震荡而有些昏沉,但此刻视力已经开始恢复,虽然眼前依旧有点模糊。这矮子看来还是个说得过去的对手,并没有多少人能强撑自己的攻击3分钟以上,至少说明格里姆的体格与防御要优于常人,但野猪却不担心这个,因为对方的攻击力度与徒手格斗技巧还是差了一些,他恶狠狠地盯着格里姆,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并围着他在5步外左右绕起了圈子,准备重新寻找合适的进攻时机。

格里姆甩胳膊动腿的,对方看起来也被自己逼得不清,这让他心里有种迷之爽快感。他重新摆好架势,贴着墙边站好。

野猪叫他不攻击,待头晕目眩恢复了八九成以后,再次跨步上前,不过这次他不是猛冲,而是矮身欺近,他知道这矮子因为身高喜欢对着膝盖进攻,所以特意弓着身子,一只手守护在膝盖附近,另一只手猛然重拳出击,朝着格里姆下巴飞快地挥过去!“我压野猪赢。”,黑脸男人扔了一袋钱到红胡子面前,“旅途劳顿,难得玩一次赌博,今天就凑凑热闹吧。”,似乎他们的生意已经谈好了。“明智的选择。”,红胡子笑了笑。“我压这矮子,”那女的也扔了一袋钱在桌上,然后瞟了眼身边的同伴,耸肩说:“别介意,单纯是想跟你唱反调而已”,红胡子头一歪目光带着一丝调侃却不发表意见,而那个黑脸男也只是轻哼了一下继续观看擂台赛。

格里姆见他单拳出击,但是依然不敢冒险,他双臂交叉,护住自己的前胸和头部,同时身体蹲的更低了。格里姆双臂一阵剧痛,好在自己的防御及时,不然下巴估计就飞出去了。不过对方弓着腰,一只手还没空,这正是砸他脸的大好机会。格里姆抡圆胳膊,对着野猪的鼻子就是一记直拳。

野猪见他挥拳而来,脑袋微侧,同时对准格里姆攻击时漏出的空荡,也是一拳直击他鼻梁,对方靠墙,如果这一拳打在他脸上,可以直接把他后脑骨也撞碎在围墙上。

野猪看来是眼睛虚了,这一拳失去了准头,而格里姆那一拳狠狠地命中了对方的鼻梁,野猪的脸中间顿时凹下去一块。整个人向后飞去,顿时不省人事。格里姆绝对不可能在这时心慈手软,他走上前去,将野猪翻了个身。“你输了,朋友!”格里姆站直身子,手肘猛然对准野猪的后脑硬砸下去。只听砰地一声,手肘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野猪的后脑勺,那家伙依然一动不动地跟死了似的。

格里姆心里还是带着些许恐惧,他将野猪的两臂别在背后死死剪住,然后对着野猪的后脑连续挥出数拳。“记清楚了!老子是铁锤!”格里姆的拳头随着喊话一拳一拳的打在野猪的后脑上。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很显然,大部分人都把钱压在了野猪身上,那黑脸女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她的同伴则站起身:“无聊的游戏。。走吧。。

格里姆还在一拳一拳地猛击野猪,那家伙似乎已经没气了,但是却没人出来拉住格里姆。

应该,差不多了吧。。。”那个家伙应该都快没气了,自己的力气也快用光了,格里姆停下了攻击,一只脚踩在了野猪的身上。对着周围的观众作出了大猩猩一样的健美姿势,同时龇牙咧嘴的大吼。
老子是铁锤,我赢了!

裁判僵硬地笑了两下,回头看了看坐在阴暗处的红胡子。红胡子似乎没有很明显的大动作,他悠然地点燃烟斗,支走了身边的一群女人,靠在沙发上想看看这矮子还会有什么举动。

我赢了!给钱!还有别忘了我们的生意!”格里姆停止了炫耀,对着红胡子喊话,看起来这个野猪是爬不起来了。

红胡子对裁判点点头,而后场地外扔进一个钱袋落在了格里姆脚前,听声音沉甸甸的。

格里姆一把抄起钱袋,按着脑袋走出了擂台,此刻身上的疼痛开始发作,步履变的有些一瘸一拐。他走到那个红胡子旁边,对着沙发撅了撅嘴。“你就是这里的大庄家吧?对于帮你赚到不少g的人来说,给个座位如何?

哈哈哈哈,”红胡子靠在沙发上笑了起来,“随便坐。”说罢他呶了呶嘴,示意格里姆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待他坐定,红胡子又说:“看来,你已经达到【评理】的目的啦,很显然今天运气的妖精站在你这边。”说完他叼着烟斗伸手向旁边保镖一样的几个人要了两瓶颜色怪异的酒。

好吧,看样子我也没必要专门为了评理那点事情纠结,我的装备在哪!还有我是来问问题的。而且这问题已经非同小可。”格里姆瘫倒在沙发上。“你难道没听说这些天里已经有很多流浪汉失踪了么。

嗯~听说过~最近一直都有这方面的传闻,变态杀人魔,把自己的目标像猪狗一样屠宰,啧,你觉得很非同小可吗朋友?”一边说,他一边将两个精致的玻璃杯放在桌面,旋开酒瓶瓶盖,给格里姆的酒杯里倒入了一种颜色碧绿的透明液体,之后又将另一个瓶子打开,将里面的青蓝色液体也倒入一半。

怎么,你看起来这么悠闲,想来你对那个家伙是了若指掌了?”格里姆看着他倒酒,脑子里还在思考那些烦死人的问题。

红胡子又从胸口的口袋掏出一个叠的很整齐的小纸包,一边打开一边说:“我想你很清楚,作为我们这种圈子的,一天死上三五个人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谁杀的?为什么杀的?什么时候杀的?怎么杀的?他的目的是否公正?他将受到什么惩罚?啧....”这时纸包已经打开,露出许多白色粉末,红胡子将那些粉末挖了一小勺,洒入了那杯混合好的酒水里。“我这个人更在乎自己的生意。跟谁做生意?值不值得做这笔生意?我跟我的人会有多少收益?这会不会是长久的收益?正是因为如此,如果有人来破坏我的生意,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清除掉他,方法吗?像猪狗一样屠宰?或者下毒?哈,其实有什么区别,都是死人一具....你知道吗?我很欣赏你的胆量,没多少人敢跟野猪打,而且还能打赢,所以~我觉得,我们很值得谈谈这笔生意。”,说完他把调好的酒推到格里姆面前,双眼紧盯着他,并露出一个笑容。

喂,我虽说癖好不多,但是我还不想靠吸毒过日子。但是要我说,这个家伙可不像是来给你增加生意的,倒像是来毁了你生意的。我们开门见山吧,我想知道那个幕后的凶手到底是谁,还有那头啃尸体的黑色野兽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格里姆不太想碰那杯明显兑了药的酒,不过他也毫不含糊的讲了出来。

啧啧,”红胡子摇了摇头,“这东西可是难得的疗伤止痛药,我本来以为你胆子挺大的。”,他说完给自己到了一杯绿色的酒精一饮而尽。“好吧,那我也开门见山,我罗伯特红胡子没有什么情报弄不到手,只要我愿意,但是我只会帮助给我做事的人,而做什么事,要我来决定,你说他毁我生意,听起来头头是道,但在我看无非是强买强卖,你完全可以试着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我们都清楚那无非是你的臆测,浪费时间,你甚至连对方身份都不知道,怎么知道他跟我的利益关系是好还是坏?相反,我给你一个更直截了当的交易内容,你答应的话,我就会给你搞到你想要的消息。”说到这里,他指了指格里姆腰间的钱袋,“这里我多给了你15个金币,野猪这混蛋原本是我的摇钱树,今天他倒霉被你给拔了,但我向来尊重强者,他如果今天该死,那就该死的痛痛快快,不过对我的生意来说,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要花费不少培养新人的费用了。赔本的买卖我不喜欢,所以,我有另一个更合适的主意,我提议你在我这里打一个月黑拳,我会让你的名气越来越高,口袋越来越鼓,同时获得你想要的消息。”

在这之前,我还得说,我可是答应别人参加了这次竞技大会的人,挣钱多少还有个优先级。假如你定了一个合约,那么就该知道不该违约。你说对吧?”格里姆不再犹豫,他抓起那杯酒一饮而尽,“如果你愿意,竞技会上我觉得你可以狠狠的捞一笔。接下来我们就谈生意的事,想来你也知道了,一群有着十字架和骷髅的人已经偷偷的混进了这个城市。啧,我不敢妄测那些人是谁,但是那些家伙的到来,很明显在试图寻找一个麻烦。

骷髅加十字。。。”,罗伯特想了想,“是叶骷髅十字,应该还有橡树叶环绕,那是圣光帝国出了名的审判机关,民间通常叫他们猎魔人”,他回头对一个保镖说,“起草一份合约,期限一个月,野猪的身价3500金币,铁锤如果能在少于一个月的时间把我的损失赚回,合约即可取消。

啧,看起来我不签也不行了,我似乎也说得很明白,这笔钱在竞技会上给你挣回来,不知道你认同不认同?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在竞技会上相信我这匹黑马。

这个没问题,四年一度的竞技大会,我肯定会下注的,这不是很好么,我们都因此获得名声和金钱,呵呵,你果然是个聪明人。现在想想,野猪那蠢货真是哪方面都比不上你。”,这时,他的手下呈上一份合约,罗伯特眯眼扫了一眼,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了字,然后把笔跟合约推给了格里姆,格里姆仔细看了一下,确实跟他之前说的一样,并且还特别注明了让格里姆参加竞技大赛的日期和酬金。罗伯特似乎没有多打大赛奖金的主意,只是说3500金币还回后,格里姆即可提前取消合约。

那么,既然如此,我从今天开始算是为你打工了?【老板】,嘿嘿嘿嘿,在签之前请容我写下一点注释,在我为你挣到钱的同时,【老板】也有义务为我寻找有关不明不白的死亡,那头恐怖的怪兽,还有那个镰刀收割者的消息,此外,我还有几个朋友,假如你道上的兄弟愿意给个面子的话,请他们尽量别去找我朋友的麻烦。”格里姆一边说着,一边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下几个副标题。“对了,我个人颇为感谢你多给我15个大G,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所以这里有5个大G,就当补贴给那个家伙的医药费,给他介绍个码头工的工作算了,省得日后没了活路。”格里姆说完就掏出五枚大钱排在桌子上。

那么他还真该好好感谢你这家伙了。从今天开始,你的衣食住行,就由我们【红鳟鱼】酒馆安排了!那么,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干杯!”,说罢罗伯特和格里姆一同举起了酒杯。保镖一样的几个人要了两瓶颜色怪异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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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发表于 2014-8-14 20:41: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Delilah 於 2015-1-27 18:02 編輯

"羽扇神风,此物比起我华朝天灯若何?"此刻,紫鸢公主正慵懒地用手支着脸,靠在精美雕琢的大理石阳台护栏上,长长的丝绸锦衣垂地,犹如一只正在休憩的凤凰将尾巴长长地拖在松软舒适的红地毯上。这里是路国最豪华的贵宾接待室,也是亲王宫建筑的最高层,自从建成以来,还真没接待过很多举足轻重的人物。

那个被唤作是"羽扇神风"的儒雅男子年近四旬,人如其名,一把羽毛扇子似乎从不离手。他走到公主身后,顺着自己主子的目光,向阳台外的高空望去。一望无际的蓝天之上,几艘巨大的飞艇,正在悠闲地接近空港。

"奇技淫巧,无甚高明之处。",他浅笑了一下,似乎没什么好惊叹的。

"哦?",紫鸢对他的回答感到好奇,"你倒是说得轻狂,难不成你也能造一个来?"

羽扇神风摇了摇扇子,笑而不语。站在屋内沙发边背着长枪的适从,默默地瞟了他们一眼,也是一言不发。三个人半夜到来,这时正在等待亲王的礼遇。但等了老半天,除了时不时开门进来送茶水点心仆人以外,却始终没等到亲王本人。

"哼!本宫大老远嫁到此处,他们却让我在此久等,真是一群不知死的蛮夷....",紫鸢越等越不耐烦,明显对方的礼数方面有所欠缺,她说着就一拳捶在了阳台栏杆上。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随着大门的打开,一个身穿正装礼服的小胡子男人缓缓走了进来,对公主鞠了个躬,这人气度不凡,长得也不难看,正是议事官文森特,这让紫鸢的怒火顿时减了一半。

"让各位久等了,请原谅失礼之处。经过一系列必要的疏通,我们的港口已经成功接纳来自东海的船队,旅途劳顿,各位辛苦了。按照公主殿下的要求,花车仪仗队也将于今天下午正式进城,正巧这几天召开竞技大会,各国贵族云集,城内混杂了各种各样的人,出于安全考虑,公主提前到来还真是明智之举。"

"卢卡诺亲王为何不亲自相迎?"紫鸢公主用还算流利的拉丹语问道。

"还请公主殿下见谅,亲王最近恰巧在加百列处理一些要务,昨天我已经发出急件,通知他您的到来,亲王表示,他将提前赶回,并且送一份特殊的大礼给公主殿下。所以在这之前,还请您先在官邸内休息一下,这里有西方最豪华的花园,最高档的美食,最靓丽风景,住在这里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哼,也罢,晕船晕了数个月,且看汝等是否在诓我。羽扇神风,本宫去休息了,这里交给你了。"

羽扇神风点头允诺,同时对袁鸿锐使了个眼神让他陪同公主先出去。待两人走后,文森特示意羽扇神风坐下,并从怀里取出一卷卷轴,"这是亲王阁下的回礼之一,请您看看是否满意。"

羽扇神风将卷轴在茶几上铺开,竟是数张飞艇的设计构造详图,他嘴角不觉勾起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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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莉娅坐在床上,她早就想出院了,但是吉姆那边……却不知道究竟如何。她撩了撩头发,那上面还有垃圾堆余下的味道。她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手掌感觉痒痒的,心里不知道从何处涌起一股愤恨。一个尖啸的声音从脑海里想起,德米莉娅坐起身,在床上痛苦的抱住脑袋。

门突然间被推开了,一个女子快步走了进来,德米连忙抬头望去,却是自己的同伴:薇拉。见德米莉亚正安然地坐着发呆,薇拉快步走到她的床前,还未等她开口,便已经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亏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坐着!”薇拉气的满脸通红,只觉得一耳光远远不足以替吉姆出气。

德米莉娅只是嘴角咧了咧,薇拉的力气一直很大,即便是她也觉得不好受。
你如果有能力去看,就去看吧,这里是医院,别撒野。”德米莉娅平静的回答,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觉得在薇拉的面前无力抗辨。

我当然希望我有能力!医生说他还没度过危险期,而他的伤口。。。”她说到这里,双手发颤,这时候的她只觉得无力到了极点,为什么德米偏偏那天要带上吉姆,为什么没叫上自己,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天出事,如果阿贝尔本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估计也会毫不犹豫地揍他一顿,然而此时此刻,看着不打算辩解的德米莉亚,她一时间反而不知道应该怎样继续宣泄了,攥紧的拳头被指甲掐出了血,她真的很想暴打眼前这个大小姐一顿,但她明白这不是她的错,就算出气又有什么用,吉姆的伤势不是一般的伤,伤口虽然找不到特殊的毒素,却始终难以止血愈合,医生们似乎相当重视这个伤员的情况,至今都不让她进入。。。看着眼前平静的德米,薇拉的眼睛有些模糊,“警告你,如果他真有个什么闪失,我不会原谅你!”,说罢,她愤愤地转身离去,并重重地摔上了病房的木门。留下德米莉亚一个人,继续坐在床上。。。

德米莉娅并不埋怨薇拉,她觉得这个姑娘并没有错,如果换做自己又能怎样呢?她不会忘记那个令人诅咒的雨夜。仅仅一招就让高佛雷把自己脸按进泥土里……
我受不了了。”看到薇拉走出门口,她痛苦的捂住脸,手掌麻痒的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最近是什么日子。德米莉娅感到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这些天她一直无法正常吃喝,也无法正常休息。然而对于那些东西,能够获得的资料依然有限,她只觉得身上有无穷的挫败感。
卡修,假如你在的话,你会怎么办。”德米捧起胸口的木十字架,喃喃自语。

埃里克在街上买了几个苹果和橙子,刚走到医院的病房外,就看到那个因为着急而跑的飞快的女孩子。她头也不回擦过埃里克身边,直奔着吉姆的病房跑去了。
看样子我应该放心些,不过医生会让她见到那个人么?”埃里克拍拍脑袋,决定先去看看德米莉娅。就在她低头看着十字架的时候,埃里克推门而入。
我来看看你,我找到了你说的酒馆了,我看到那个女孩子刚刚跑到那个年轻人那边了。”他说完就找了个凳子做了下来。

德米莉娅心里有点啼笑皆非,说实话她此刻只想一个人静静,没想到这好几次都和这个男人搭上关系。若没有他,自己也不会淋一身垃圾,但也幸亏有了他,自己和吉姆才能及时得救。真不知道这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心思。
我没什么事,我反而更担心我的同伴,你还是去看看他吧。

我觉得,你没必要老这么冷落别人吧?”埃里克撕开一个橙子,放在德米莉娅床边,空气里飘过一丝辛辣的橙子皮味道。“你说你不认识我倒也罢了。可是我自问,总不能把一个跟自己出生入死过得同伴当做陌路人。

德米莉娅捂住脸,心里一阵阵无奈,说真话对于这个男人,自己没什么好办法。但是自己此时真的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特别是被薇拉甩了一耳光以后。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在意……请允许我躺一会儿……

好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讲讲我的故事。”埃里克不知道哪来的精神,开始滔滔不绝,而德米莉娅却将身子朝里翻了翻。

埃里克的故事有催眠的效果,德米莉娅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好几天都没能正经休息了。以前有别人在身边的时候,自己绝对根本睡不着觉。这个男人的故事绝对无聊,但是却让人有种不可思议的安心感。不知道她讲了多久,德米莉娅只觉得睡得很舒服,连梦都没有。

一股鬼使神差的感觉,埃里克看了看德米正在沉睡的脸,那种感觉如此安详,几乎毫无防备。
唉,真想不到你也会这么放松,我的故事真有放松心情的作用么,谢谢你还这么信任我。”埃里克坐在德米莉娅身边,翻过了她的手……

……

埃里克整个人都僵住了……就在德米的手心里,一个图案清清楚楚的显现出来,骷髅下的金十字,暗绿色的珐琅橡树叶子将两者紧紧包裹在一起。
原来如此么……”埃里克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副图案,已经不能再熟悉了。那正是在监狱中耐门所描述的——教会的走狗,猎魔人。
一张张被分割的图案在埃里克的脑中连串起来,德米莉娅是猎魔人,不允许进入的村落,奇怪的杀人事件,夜袭忆璃的死神,还有那浑身都是死亡气息的怪兽……
看来一切的谜团终于有了起点。埃里克轻轻的握住德米莉娅的手,将哪个图章重新隐藏在她的手心里。

这座城市,果然不简单,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埃里克露出了沉重的神色,他轻轻的走出病房,安静的掩上了门。他想顺便去看看吉姆,看样子,还能见到那个神色匆匆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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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发表于 2014-8-14 20:46:35 | 显示全部楼层
春天的风,一如既往地柔和。这不是一个落叶缤纷的季节,然而,百花的绽放却无法遮挡这一刻落雨的忧伤。克里斯蒂安静静地站在一座草草落成的新坟之前,他的发梢早已被雨水浸湿,银蓝色的铠甲在乌云下散发着淡淡的冷光。他没有擦拭脸上的雨水,只是任由它们从眼角滑落,滴入绿绿的青草地之下。新坟的墓碑是一块劈开的树干,上面用剑简简单单地刻着:【阿吉木】这几个字母。而那把长剑,此时静静地插在克里斯蒂安的脚边,与他一样,静静地感受着雨水的洗礼。
他的身后,站着几个人,那是羽落弦和忆璃他们。大家都没有说话,这几分钟的默哀,或许是自己能带给阿吉木最后的祝福了。

阿吉木和我,是在阿苏尔托加里尼的一等看守所认识的...”良久,克里斯蒂安才开口说道。“由于天生的治疗能力,他们想通过研究,让他的力量被广泛运用在北方战争中....而我,当时就是看守中的一员。一开始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小的孩子会被关在那里,每天都有许多炼金术师进出他的牢房,小孩子很善良,从来没有拒绝过任何实验性的药剂,但这些实验,不但没有将他的力量源泉挖掘出来,反而严重地伤害了他的双眼和体质....每次跟他三言两语交谈的时候,我都无法感觉到他的怨恨,他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他们说他的年龄并不是表面上这样,但是我听不懂,我只是觉得,这么做不公平,他被卷入了谁的战争,为何要经历这一切的遭遇。”,他说到这里,拳头捏得很紧。“后来,阿苏尔的情报兵团派来了重要的人物,他带来了一张据说可以终结这一切战争的灵牌。传说这些灵牌全世界只有22张,它们聚集在一起的时候,便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他们通过特殊的方式,将这张灵牌植入了阿吉木体内,但过程似乎相当地痛苦,就在孩子快要死的时候。我终于看不下去了.....
克里斯蒂安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的,我袭击了他们,捣毁了看守所内的实验场,杀了那个行事恶劣的情报兵团高层,以及....许多许多的同伴....我不知道那个高官原本是携带着正义牌和星星牌一起来进行植入实验的。阴差阳错地,正义之灵出现在了我面前。它当时只是问了我一句:‘再往前走,必将死路一条,是否要执意带走这个孩子。’我想我的选择很明确......
不知道跑了多久,不知道跑了多远,也不知道杀死了多少追兵,我们终于搭船离开了戈尔达南麓....总算,因为这身铠甲和独特的技能,我们俩能够活到....”说到这里他无语了,本来想说【现在】两个字,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看着阿吉木的墓碑,克里斯蒂安闭上了双眼:“如果这一切只是为了迎来这一天的话....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忆璃听着蓝骑士的话,握着羽落弦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羽落弦转头望着她,她的面容很平静,可羽落弦知道,她生气了。
原本就对阿卡纳战争中的残酷死亡不满,现在亲眼看到小小孩童阿吉木的死,忆璃更是下定决心要结束这种战争,现在又听到竟然有人企图利用召唤师的力量去发动战争,这更是忆璃不能忍受的。
真是可耻啊!加百列饶恕这些可耻的人吧!”忆璃轻轻默念着。
不管那些人的用意是什么,我相信,正义牌还是自主找到了它应得的主人。克里斯帝安先生,你的所作所为,称得上正义之牌的要意。”忆璃望着他,真诚的说:“当初,你是为了救助一个善良的孩子,现在你也看到了,他还是死在了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中,而你的正义之剑,却不能因此而停下来!这声战争,还有二十一人个参予在内,这样下去,还会有人为了一个虚无的目标而死去,想想,那也许不是一个人的死,还有牵挂他们的人,还有爱他们的人呢?而且,听你刚才的话,有人已经启图利用召唤师的力量在政权间的战争上了,那带来的又是多少人的死亡和伤痛?难道我们不该停止它吗?
开始时声音不高,可说到后来,虽然忆璃尽量压低声音,可声音里却有抑制不住的颤抖。

那绝不虚无!”,忽然克里斯蒂安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忆璃,“你认为我们拼死拼活就是为了一场虚无?停止?怎么停止?难道你觉得命运会被硬生生地停止住吗?你认为不战斗就可以平定这一切的纷争吗?我相信神,而我也同样坚信,被神圣灵牌选中的人,都有着命运赋予的使命,并且必须去完成。阿吉木的死,绝不是为了虚无!至少,他跟我们一起战斗到了最后一刻。而我,我的双手染满了同伴们的鲜血....”,克里斯蒂安一边说,一边摊开手掌,目光直视手心。一手将阿吉木送向死神,期间杀死了一批又一批的追截者,为的是一股信念,为的是胸中的不平,而此时此刻,居然有人说自己的信念是为了一场虚无,他的手有点颤抖,都是自己的错,不是信念错了,而是没有保护好该保护的人,自责感再次潮水般地涌上心头,克里斯蒂安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虚无,那你告诉我,我们这样是为了什么?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忆璃也很激动,因为,眼前的人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我从没有认为放下自己的剑就是可以平定一切的纷争,正相反,我是希望在我拥有这不可思意的力量时,能够在这一代的召唤师中结束这命定的一轮又一轮的撕杀!女祭司是开启这一轮轮战争的人,那么我决不会放下手中的牌和武器,但我也希望不要有太多的人为了一个未知的结局送命!不错,阿卡纳战争是我们的宿命,但我们的一生的生命中,只有一个阿卡纳吗?阿卡纳就是我们全部的一切吗?无论你怎么回答,我决不认为我的生命仅仅只有一个阿卡纳战争!没人怀疑你的神和你的使命,也没人怀疑阿吉木的死是无意义的!请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我以为...女祭司是一个为了神圣使命牺牲一切的存在......你可以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战....也可以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但是不要把未知作为理所当然的推辞。如果这次的战争是你开启的,为什么你自己不去问问自己的牌灵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蓝騎士拳头握得更紧了,因为响应一个女祭司的召唤,千里迢迢为了一个希望和信念拼杀到今时今日,女祭司自己却一口否认了阿卡纳战争的意义,甚至完全什么都不清楚,这让他感到愤怒,但是在阿吉木的墓碑前,他不想多说什么,此刻的自责感比怒意要多出许多。

算了。”忆璃摇摇头:“今天不谈了。羽。我累了,想静一静。
说罢,忆璃扭身离开那个小小的坟墓。
无力感,真实的无力感充盈着忆璃的身体。
太多的事,不,几乎是所有的事,推着忆璃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什么是自己决定的?什么是自己想要的?在每一个紧要关头,不得不做出决定时,这所有的种种,都是自己内心真正想要做的吗?自认为做出了对他人有利的决定,可那同样是别人真心想要的吗?
智慧的女祭司,为了神圣使命牺牲一切的女祭司,真是自己的宿命吗?而阿卡纳,就是女祭司宿命中的一个环节吗?
不自觉的抚上左肩,开启真正的女祭司之路,可以很简单,只要,让那纹身生长到手腕,将心彻底封死,可,那是自己要的命运吗?
伊利雅,你是女祭司,可你封上了你的心吗?
难道我不想知道吗?难道我不想明白吗?如果伊利雅可以告诉我,我会问的。”忆璃握着拳,一步一步离开,现在,她只想到一个安静地方去,想一想。

骑士先生,”羽落弦叹了口气,走到他的旁边,道,“没有人能够预料事情的发展。我和你一样,也失去过最重要的人……我也曾想要,去反抗那所谓的宿命。我不知道,这所谓命运究竟会将我带往何方,我也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我所牺牲的一切,究竟是否能够将命运的轨道偏移……然而我相信,这一切,绝非是没有意义。我们的努力、挣扎,即使没有改变强大的命运,也已经造成了微小的改变。这些改变累加起来,终究会带来不同的未来。哪怕……那个未来并非如同希望的模样,甚至那个未来并不属于我……至少,我努力过,而且我绝不会后悔。即使我知道这一切的结局,我依然会做出同样的反抗。事情并非如同我们所期冀,但是我们,不可以放弃希望。”看了看一旁的水旋,羽落弦轻轻叹道:“若是我的希望终归无法实现,我也愿意相信,终有人可以沿着这条道路,将那一个不一样的未来带给这片土地,带给相信希望的人们……为了那渺小的光芒,我们不能放弃。

水旋一直站在阿吉木的墓前,他和这个男孩说到底,也没有更深的接触,但是就只有这么短短的时间,他甚至感觉比很多人的一生还要长。在痛苦的迷茫中,他几乎看到一个个微小的精华精灵站在阿吉木墓旁围成一圈,它们都在唱着一首悲伤的歌。
在这个世界上,没人能侮辱别人的信念。克里斯先生,你说的对。
水旋从阿吉木的墓前,捡起一颗小石子,他将这颗石子卧在手心里,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在我这短短的人生里,很长时间,我不了解什么叫做责任,直到我遇到了贤者先生,那时,我惊讶地发现。其实我们两人都一样……
水旋慢慢地转过身,在他的手中,那块石头已经变成一团松散的沙,他将拳头放在墓碑前。一股风吹过,从他指缝中滑出的沙粒被风卷起,吹落在阿吉木的坟土上。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们逃跑,闪躲,试图利用自己的能力让自己活下去,我们抱着这股希望,天真地认为没有人能够找到我们。然而,我们错了,一天天的流亡不仅没有看到我们想要的和平,反而拖来了更多的无辜的人受难。无论他们是对我们有敌意,还是他们对我们有善意。他们的精华仿佛就像是世界中的沙,被这场战争的残酷风暴统统卷走。
你们还能记得起昨天晚上仅仅因为多说了几句话就丧命的那二十多条人命么,就在一瞬间,生命的精华随风而逝,忆璃姐姐,你告诉我,你觉得这就是我们想要试图逃避的战争吗?我们真的能袖手旁观,让今后有更多的无辜的人因为我们几位召唤师的战争而白白牺牲么?
水旋手中的沙土漏尽,在他的眼前。阿吉木的墓碑凄凉的竖在哪里,他多么希望贤者先生能够再次站在他的身边,可惜,这些只是他的妄想。
我想,至少从现在开始,我再也无法接受那样的结果……一次次的逃跑宣布了我们止战信念的错误,难道信念真的有错误吗?不,信念是没有错误的,贤者先生也在试图找到怎样达成自己的信念不是么,但是贤者先生牺牲了自己也没有看到。我们也在试图寻找达成信念方式,然而我们的方式却拖来更多无辜的人一次有一次的受到无妄之灾,这也绝不是我们的信念。
水旋终于转过了身,他按住了蓝骑士的手,也按住了羽落弦。
所以我想,或许真实的正义,就隐藏在这场战争之中,而真正的信念,之有我们去勇敢面对,才能实现。这是贤者大人最后用它的生命告诉我的,我相信他,也更愿意尝试。前方来临的莫名风暴不会止息,而希望告诉我们,唯有抗争,唯有在这场战争中胜利,才是验证信念的最好方式!

温和的力量从水旋手上传来,羽落弦不禁有些动容,在这场无法预知的旅途中,新的种子已经在风雨中发芽成长,昭显着弱小却坚毅的光芒。也许在这些星火相集的烛光中,真的会存在那么一条崭新的道路,通向全然不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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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发表于 2014-8-14 21:29:14 | 显示全部楼层
(代穆子)

入夜时分难得看到整群的蝙蝠飞过路格雷希奥的天空,仿佛有人指挥一般集体隐入一家酒吧后门阴暗的角落。不消会之间一位穿着黑色披风的人走了出来,看身形如同十几岁的少女。高高竖起的领子遮住她大半容貌,只有接着酒馆映出的灯光才能看清她一头乌黑的短发以及与之不相衬接近惨白的皮肤。路边流浪汉缩了缩身子揉着眼喷出充满酒气的嘀咕:“这几天不太平,听说有杀人,这么小的小丫头晚上还不回。。。”话没说就听到一阵呼噜声。
雨滴整日不间断的往下落使得则天空昏昏沉沉如同睡不醒的老人,“亏得这种天才能早点出来夜晚还碰不到人!”下雨天人们都躲在屋里,街道上少部分行色匆匆的人也不会注意到自己。未能享受难得的寂静穆子快步往城市中心走去任凭雨水顺着发丝流进斗篷打湿衬衣。‘卖花~。。’敏锐的听觉除去刚刚流浪汉的嘀咕还传来阵弱弱的少女声音“大晚上还不回去,声音貌似也在广场?说不定那边还有线索,自从和埃里克一别今天回去找忆璃竟然人又消失了。

点评

谢谢公子(*/ω\*)  发表于 2014-8-15 19:39
。。多谢。。!~  发表于 2014-8-14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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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发表于 2014-8-14 21:41:06 | 显示全部楼层
到达广场时斗篷早已湿透,水滴随着脚步声不间断坠落在地面。昏黄的灯光下与晴天相比基本没多少人,其中位少女勤快的叫卖着雨天不太好卖的花朵看样子这就是声音的主人。一头金色卷发被根绳子扎成马尾绑在脑后,发尾还活泼的翘着。白皙的皮肤从脖颈一直露到领口形成个好看的弧度,穆子忍着想咬上一口的欲望走近些。现在她正费力的撑着伞保护自己藤条编织的篮子尽量别被淋到,不难发现里面还躺着些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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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4-8-14 21:49:14 | 显示全部楼层
习惯自己暗处接近别人的穆子看有人主动靠近自己起初愣了下,但也只有一瞬便回过神来。扫过少女略有些贫血的脸庞便低下头不让她发觉自己眼眸的异色,“请每种分别给我一朵吧。”红眸盯着少女篮中的娇柔花朵面无表情说出这句话,如果仔细听话音里还带着些别扭。起初看到篮子里的蔷薇只觉得挺喜欢,而后想到接下来几种如果给银发女子和某只精灵般的小女孩感觉也很适合,好似还新来了个女孩。都是女生收到花的话应该会很开心的吧?掏出G的同时突然想到‘自己什么时候会在意欣赏这些转瞬即土的脆弱鲜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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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发表于 2014-8-14 21:51:43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少女手中接过花朵,掀起部分斗篷格外放轻动作的将它们接过收入。怕一不小心揉碎,悄悄藏进储物空间。听到那句祝福很想笑面前这位卖花少女的天真,不过她要是知道实情按自己的性格应该会变成份不错晚餐吧?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幽幽问到“有看到一群装束奇特的人吗?有东方人、银发女子、大块头壮士,还可能带着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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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发表于 2014-8-14 22:02: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Delilah 於 2015-1-30 10:23 編輯

手中还淡淡残余花香,不去看少女飞快离去的背影说道:“最近可别晚上还在外面逗留,如果不想成花朵的肥料。”紧了紧披风向来时酒店阴暗小巷走去,约莫一刻钟后有群蝙蝠不合时宜的从巷中飞向落雨的空中,常人看不见的黑暗中原本躺着名酒醉睡得正酣的流浪汉,但那也是过去式,毫无血色的身体已开始发冷过不了多久就会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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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独特的会客室,建造在一栋不知是哪里的楼层中,会客室中间被一面墙隔开,分成对等的两间小室,分割的墙上只有一个小窗口,造型四四方方的,只有一个半的巴掌大小。左手边的小室内正站着一个穿着考究的男子,他手里持着一根手杖,表情严肃,似乎正在等待什么人。直到听到墙壁另一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连忙轻咳了一声,上前一步说道:"阁下想必就是【人鱼】先生了吧,请叫我朱利安·琼斯,是个新入行的中介,能跟您谈生意是我的荣幸。",说完他微微行礼,虽然多半对面的人看不见他。

这也是我的荣幸,琼斯先生。”,人鱼微微向前行礼,“我们坐下谈吧。这是什么样的买卖?

隔着墙听到对方的声音,朱利安微微吃惊,那人的声音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那...那么,失礼了。",朱利安有点忐忑地入座。"我想,您一定会觉得这笔交易跟拍卖会有关,毕竟大日子将至,您一定也十分繁忙",他稍微擦了擦汗,"但实际上,这是笔特殊交易,跟拍卖会并没有直接关系。"

这笔交易如此让您忐忑,究竟是由于您业务过于生疏,还是由于您认为自己被委托者当炮灰用此行凶多吉少呢?我会听您仔细说明交易内容的,请开始吧。

"咳咳…您真幽默…",朱利安有点尴尬,"刚入行不久请多包含。",他正了正坐姿,"事实上,原因在于您是黑市中魔法类禁书最大的收藏家之一,而最近,我的雇主被卷入了一场相当棘手的危险当中,在…详述此危险之前,我是否能请您过目一些相关的东西?",说完他站起身,从外套里取出一个卷轴,从墙壁的窗口递了进入。

人鱼等到对方的手收回后便拿过那卷轴,打开了一下便合起放回窗口。与记忆中的书籍比照,又与自己在黑市中所见过的东西比照——那里面的两张铅笔画记录着一个令人恐惧的爪印,“这东西您怎么不拿给宝物猎人去看呢,却偏偏要来寻找魔法书籍,雇主还要被卷入极度的危险...为什么?

"咳咳,显然这东西不是什么宝物,事实上,我雇主身边有个重要的人被这东西伤的不轻,而为了猎杀这家伙,雇主需要足够的资料,单凭赏金猎人,似乎找到这家伙有点困难。之所以来找魔法相关的情报,主要是因为雇主本人亲眼目睹了那个东西不是一般的动物,它甚至会隐形,而对于这次交易的报酬,雇主说一定会给您一个惊喜的。他只想知道,这东西的底细,它的弱点,历史,习性,背景出处等等。。"

被卷入危险和自找麻烦可是不一样的呀,琼斯先生。”人鱼轻声地笑了一下,“而且总有人当那个东西是宝我也没办法。既然亲眼目睹那个东西,还要去追杀,我只能替您的雇主祈祷了。”,然后便是一阵沉默。

"如果今天他身边重要的人被这家伙重伤,那么难保他可以继续平安太久,有时候出于自保式的攻击是必要的不是吗?",又是一阵沉默,人鱼听见另一边有开启箱子的声音,"这里是3000金龙,雇主的目的很明确,不知道人鱼先生怎么看?"

算是有点意思了。3000金龙放桌子上(全额报价)?

"由于情况有些急迫,我的雇主也相信您在黑市的名声,所以这里是全额没错。而我们需要的仅仅是之前所说的相关资料。"

成交。”人鱼突然一拍掌,然而只发出手套的闷闷声音。

他的来历大致可以这么说明吧:
北方的杰拉盗取了三滴巨人血液,
北方的杰拉犯下了原罪,
三个里面包含着盖奴哥乌斯诞生了,
三滴里的一滴血让盖奴哥乌斯癫狂,
他丑恶堕落贪婪永远饥饿,
他想要吃掉所有生命,
地狱的腐败物,
深渊的吞噬者,
盖奴哥乌斯在寒冷之地舒展身体催促死者起舞,
他的召唤者在远方亲吻死灵之书。
人鱼略作停顿,继续说道,“对于消灭他的方法,可行的大约只有从死灵术这里着手了,毕竟火焰并不是最能打击他的东西。魔法体系上的给你一个提示,和死灵之书相对的是精灵的精华魔法。至于弱点,他就算不能飞也没什么妨碍嘛。另外,盖奴哥乌斯可不是牵线娃娃,他有自主的智慧。”人鱼倒了一杯水,但是并没有喝,也没有继续说了。

听着人鱼冷冰冰的陈述,朱利安的额角渐渐冒出一丝冷汗,但他天生记忆力超群,并没有进行记录,而是将人鱼的一字一句都牢牢记在了心里。等人鱼停下后,他轻轻吁了口气,亲吻死灵之书,看来果然那本书才是源头,召唤者在远方?"那么,根据它的生活习性,您觉得它最可能栖息的地方是?"朱利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哪里有吃的就去哪里呀~

"哪里有生命就在哪里?这么说有点笼统。。"

人鱼的语调变得轻松了许多,“一般称呼其为'食尸鬼',这样的话便可想而知了,不仅对鲜血发狂,还吃死尸。这样想想墓地就是他的餐厅吧。

"墓地吗…"想到安东提供的情报,朱利安似乎更可以确定那东西的去处了。"那么,如果要对付它,非精华法师不可吗?普通人难不成没有半点胜算?如何可以找到它召唤者的位置?"

这个您最好问问雇主了,那位大人不是活下来了吗?追踪一个人,无论他是不是召唤者,都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想您是清楚得很的;要是您的雇主有钱大可拜托做这行的去搜索。针对死灵之书和死灵法师的问题我不会回答您的雇主的。”人鱼拍了一下手,似乎是有意要结束此次的交易,说道:“以上包括了您所要求的卷轴所指之物的知识和一点魔法小贴士,以及其他业务的指引。

"稍等一下!那个…最后一个问题,被这个东西咬成重伤后,有救吗?",朱利安想起了吉姆,这个问题他必须要问

杀掉,”人鱼淡淡地说到,“7天之内杀掉盖奴哥乌斯,或者杀掉受伤的人,不然7天之后会多增加一只尸鬼哦。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听了人鱼的话,朱利安的心沉了下去,7天啊,从前天天德米出事到,昨天紧急联系人鱼再到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这可不太妙。。
"谢谢您的信息,我想我这就该告辞了。",他匆忙地站起身来,道别了人鱼,留下金钱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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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发表于 2014-8-14 22: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後由 Delilah 於 2014-8-19 21:45 編輯

一个人好似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回酒店,机械的上楼,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房间收拾好没有,今天还能不能住。没心思考虑这些,忆璃抬头向上看了看,没有拐进熟悉的走廊,而是继续沿梯向上,一直走到天台。
几天没有看到塔尔了,忆璃突然很想跟他说说话。虽然,两个人聊天时,基本都只是忆璃在说,塔尔在听,但只要有塔尔坐在傍边,忆璃就有种说不出的安心。
他,应该还天台上吧,他总是喜欢坐在那边的墙裙上,呆呆的坐上好久。
踏上天台,果然看到那个身影半靠着墙角,踡着双腿坐在那里。
慢慢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上面是静静空空的天宇,下面是来来往往的人间,中间,是坐在天台上的两个人。

塔尔用眼角余光看到忆璃过来坐下,依然沉默地蹲着,静静地等她开口。

忆璃也把腿踡起来,抱着膝,把下巴放在膝头。
塔尔,我该怎么办………

塔尔侧过头看着她,默默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他眼睛深处透出关切的神情,但他不会去追问眼前的女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默默地等着她自己说出来。
若是她不想说,他也不会问。若是她想说,他就会全部听下去。
他一直都很沉默。沉默的人未必非常可靠,但沉默偶尔会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关心与体贴。

看着塔尔碧青的眸子,忆璃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心里的话讲个明白。
抓起塔尔的一只手,将那苍白冰凉的掌心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慢慢闭上眼睛。
冰冷的温度让人舒服,也让人冷静。
双手捧着那只几乎与风一样凉的手,慢慢将掌心移到眼睛上,一片沁凉透过眼皮传过来,忆璃悠悠一叹。
看不见,不代表不知道,而看见的,也可以什么都不知道。眼睛尚且如此,心呢?

看不见的、有一天、或许会看见,只是、到那个时候,就未必、会在意了。
塔尔轻声说。
唯时恒转,万物皆幻——
他望着天空,语气飘渺,仿若歌谶。

我在意。”其实,是借塔尔的手挡住眼睛,挡住眼泪。
因为在意,不可能做一个真正的女祭司,我就不能打开女祭司的能力……”忆璃的心沉重得几乎不能呼吸。
塔尔,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

塔尔感到自己的手心湿了。
你死不了,”他简洁地说,“我会、保护你。
他心里想的是“就算我替你死了也无所谓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但他没有说出来。
因为这句话……太长了……

忆璃轻轻点点头:“我不死。我死了,好多人会伤心的,而我自己,也还有太多的事要做。
慢慢拿下塔尔的手,忆璃对塔尔一笑。尽管睫毛湿漉漉的,眼睛却似被洗涤过一般清彻明亮。
那么,这件事,再难,我也要做成!”忆璃抿着嘴,一字一顿的说着。
把塔尔的手送回他的膝盖上,忆璃抖抖裙子站起来。
无论这是神的意志,还是恶魔的计划,既然伊利雅选择了我,那么我的生命中就注定要经历这一切!阿卡纳战争是女祭司开启的,我就要它结束在我的手中!这一代召唤师在命运中付出的鲜血和性命,还有那些因这场战争而死去的无辜者,将与我一起为这场战争画上句号,以后千千万万年,都不会有人再因此而死!以我神加百列之名为证,我一定要走到这场战争的最后!如果必须面对生离,如果必须面对死别,那么就来吧!做为神的女祭司,我将承受一切!
头上是静静空空的天宇,脚下是来来往往的人世,忆璃站在天台上,站在天宇和人世之间,低低的声音说出这番话,是说给这场战争的幕后人听,是说给天上的加百列神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身边的塔尔,也在听!

塔尔抬头仰望着忆璃。
他的眼睛深邃如夜空,映出来的那个身影便是唯一也是最明亮的那颗恒星。
——这才像你啊——
他在心里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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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8 12:5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夜鸣伤愈,精神百倍,这天早上决定出门去看看耐门有没有被放出来,结果在路上看到一个侏儒的身影。“这里竟然还能看到这样身高的人?”他顿时大觉有趣,决定先不管耐门凑上去看看:“喂,前面那位!

侏儒戴着一顶极高的帽子,几乎和他本人一样高了,在人群中看上去很起眼。听到夜鸣的叫唤,他迅速的扭过头来,对着夜鸣鞠了一躬。
逻辑上来说,我的确走在您的前面,但是事实告诉我,其实还有很多走在您前面的人。但是只有我回过头来响应了您的请求,因此我认为您实在叫我的。但是往往事实跟理想无法对应。或许你在叫我前面的那位?而此刻我却又转过身来,这是否意味着您在叫我前面的人是指代您自己呢?哦,那我也十分奇怪了,这位自我呼唤的朋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听到侏儒一大串的言语,夜鸣愣了愣,随后笑道:“甚是有趣,我和你一见如故,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侏儒连珠炮般的喊了一大串不,“很多人觉得我有趣,因此请我去做事,然而事后他们可没有给我什么好报酬,不快乐,非常不快乐。因此我从今天决定,我要去寻找自己的鸡蛋和土豆,不过在那之前,我想找个安身之所。我在监狱里住的够久了,只可惜那里的生活不快乐,非常不快乐!我每天都跟一个像吃了石化药一样的懒鬼共处一室。日子久了我一定会发疯。而且最让我感到难受的是,那个老大不小的男人每日都喜欢用泥巴捏奇怪的娃娃,估计是因为猥亵小女孩才被抓进去的吧,呃呃呃呃呃呃~~~~~~~~~”侏儒抱着双臂开始打寒噤,“我可不想经常见到那样的情况。所以我需要快乐,很多很多快乐。

你说的那个懒鬼是一脸漆黑,然后,这个模样吗?”夜鸣用手拉住嘴,摆出一副冷脸问道。

不,不像,他没你这么难看。

也就是说,脸上漆黑这点被说中了么?”夜鸣问。

他的脸根本就不黑,而且还是白花花的,像是没见过阳光的样子。”侏儒抱住脑袋。“你可别跟我提他,我跟他连续说话30个小时,他居然连半点反应也没有,那种程度。。。。非常的不快乐啊~~~~~”侏儒做出幽灵的样子,吐出长长的舌头。“

那还真是悲惨,能说话不说的人还不如嗝屁的人。”夜鸣耸了耸肩,“好了,我们去喝一杯吧。

不不不不不,我不认识你,我可不会跟你说我以前就那样被人灌醉后脱掉裤子挂在路灯上的事,我也不会告诉你我的帽子被人塞进了奇怪的果冻那些事,我的口风可不是一般的紧,耶呃……那个味道简直如同监狱里的下水道,所以,这不是选项,这不是选项,我拒绝拒绝再拒绝。

好吧,我的意思是我口渴了,不去路边喝杯饮料么?”夜鸣说道,“顺便聊聊人生理想。

侏儒用大拇指和食指搓搓下巴,他仔细看了看这个长得比他高出不少的家伙,不知道他到底有着什么心思。“哦哦哦哦,人生如歌,岁月如河,但是在我看到我的河的时候,而我却要被淹死了……这位朋友啊,喝点什么毫无关系,除非你愿意请我吃肉汁土豆泥和煎蛋,最好还能配上几片生菜叶子我再考虑。”侏儒说完,口水似乎都要溜出来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夜鸣带着侏儒走进街边一家店:“来份肉汁土豆泥和煎蛋,配几片生菜叶子,再来一壶茶,一个水果派。
看到美味的煎蛋和土豆泥,侏儒忍不住了,他不断的用刀叉敲打桌面。直到看到侍者端着盘子过来的时候,侏儒一阵欢呼,然后埋头大吃起来。

夜鸣看到侏儒那副模样,不由得笑道:“土豆泥和煎蛋真有那么好吃?

号刺~~~”侏儒口齿不清的回答着,狼吞虎咽,头也不抬,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停止说话。

夜鸣看了他一眼,在心里默默记下什么,拿起水果派咬了一口,又拿茶喝:“是,你有什么打算?你刚才说你没地方安定?

嗯嗯。”侏儒依然在狼吞虎咽,他现在身无分文了,可不想放弃这个出狱后饱餐一顿的机会。

我这里有一份有趣的……工作,是关于……旅行演出团队的。”夜鸣犹豫着说道。

你和那个奇怪的家伙一样,都说到什么奇怪的旅行团。而我本人是个艺术家……嗝……”侏儒抹干净最后一点肉汁,打了个饱嗝,惬意的躺在椅子里,“你需要知道的是,我可是在写作的旅途中……嗝……而不是给什么演出团体吹小号的。

好吧,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家伙是谁了。我们旅行团由他负责出演话剧,不过剧本真心糟糕透顶。”夜鸣耸了耸肩,“剧本也是写作形式吧?

我可不知道你在说谁,”侏儒耸耸肩爬下椅子对着夜鸣打了个招呼,“谢谢这么美妙的一餐,非常感谢非常感谢,不过我要走啦,我要在天黑前找到一个能睡觉的地方。

哦哦!如果你想找个住的地方,我倒是有一个推荐的好去处,很不错的酒店,我可以给你一些金币,出门在外要靠朋友嘛,你的名字呢,朋友?”夜鸣笑道。

史蒂夫拍拍肚皮,吃的肚皮滚圆,“不啦不啦,好心人,你的心意和我的一个表哥一样好,他据说养了四百只猫和一百条狗,但是最后他破产啦!我还没有要让陌生人为我破产的地步。而且我是个艺术家,绝对不是乞丐!”侏儒戴好帽子,昂首阔步的神情好像自己是个百万富翁。

好啦好啦~”夜鸣摇了摇头,拖住侏儒说道,“看你刚才狼吞虎咽的样子,恐怕身上没什么钱,最近街上好像又有点不太平,能有旅店住不是顶好的事吗?

我身无分文啦,谁会打我的主意?就算遇到吃人狂魔我也没几两肉啊,找个身宽体胖的大妈岂不更好?安啦安啦,谢谢谢谢!这位好心人,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侏儒鞠了一躬,不过他忘了摘下帽子,大帽子对着桌上的盘子扫了过来。

夜鸣一把从桌上抢下茶壶和水果派:“好吧好吧。等我一下”他飞快地和老板结账,又拿来笔和羊皮纸,画了张到幸运的池塘的地图。
好吧,你帮我把这份地图送去幸运的池塘的老板,告诉他这是约翰·史密斯给他的礼物,然后你可以顺便在那住一晚,这是酬劳,正好拿来付房费。
他把地图连同两个金币一起塞给侏儒:“现在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了吗,朋友?

哦不不不不!这位朋友你的礼貌很不好嘛!”史蒂夫摇摇手指,“要知道礼貌是什么吗?那就是在询问对方的名字前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就像这样!”史蒂夫扭了两步,做出出场报幕的动作,“您好这位先生,我的名字叫史蒂夫•伊莱科瑞因,听候您的差遣。
他单脚独立,另一只后屈,双臂展开,头佝偻着,做出亮相的动作。但是肚里刚刚吃饱,一阵叽哩咕噜的感觉发作,紧接着汽笛一样的屁声拉着长音,喷了出来。。。。。
坏了,报答的事情还是改日再说吧。。。我现在有更加紧急的事情要做。

天呐,你忘了吗?我刚刚才说过我的名字,我叫约翰·史密斯……史蒂夫先生……”夜鸣小声嘀咕着。

下次再说吧!这件事我至少记住了,”史蒂夫顾不上什么该死的风度了,他提起裤子就往门外跑,“我记住啦,约翰•史密斯先生!等我赢了钱以后再来报答你。”他头也不回的跑出门口,屁股后面留下一溜烟的臭气和逐渐消隐的声音。

赢钱。。。”夜鸣扶了扶额头,看着史蒂夫一路奔向厕所,又坐下一边喝茶,吃派,一边注意那边的动静,那侏儒永远引人注目,他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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